第9章 把她舌頭割下來
第9章 把她舌頭割下來
我輕輕一推,他痛苦地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卻是再也叫不出聲來,看起來極其恐怖。
因為學醫,我一直認為每一個生命都值得尊重,所以我不喜歡殺人,可如果這些人以為我不會殺人,那他們就錯了!
我將雨兒護在身後,冷冷地盯著屋裡的人:「是誰給你們的膽子進我的院子的?」
一時間鴉雀無聲,家丁們臉色蒼白地看著我,一時間誰也不敢亂動。
此時,外面走進一個中年婦女,她穿得很富態,暗藍色的料子在燭光下泛著光,一看就是上等料子,值不少錢,估計是個在府里有一定地位的人。
果然,家丁們看到她來了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紛紛恭敬地給她讓出一條道。
雨兒湊近我小聲告訴我這人是二小姐的奶娘——榮媽媽,在二小姐面前很得臉,讓我小心一點。
我不由在心裡冷笑,原來是二小姐身邊的一條貴賓狗,跑來我這裡吠個什麼勁?
榮媽媽看著地上的家丁,臉色唰的冷了下來:「小賤人!你居然敢在將軍府里行兇!好大的膽子啊!你把將軍府當什麼地方了?府里的人豈容你說殺就殺!」
我給雨兒解開繩子,沒好氣地盯著榮媽媽。
「榮媽媽真是好大的口氣!你不過是將軍府的奶娘,說到底只是個下人。我再不得寵也是將軍府的小姐,是你的主子!你見了主子不但不行禮,還罵我小賤人,可能你忘了我是將軍的女兒,那將軍是什麼?榮媽媽,我看你是不想要這條命了,居然敢罵大將軍,是不是太不把將軍府放在眼裡了,又或者是你準備跟整個將軍府作對?」
榮媽媽立馬火冒三丈地罵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我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忍不住冷笑出聲:「你最好現在就過來撕爛我的嘴,這樣我才好為將軍府除害!畢竟敢罵將軍是小賤人的,你可是頭一個!」
「荒謬,我對將軍一向敬愛有加,你少在那裡污衊我!」榮媽媽朝身旁的人大喊道,「把她給我綁了帶去荷花苑聽候發落!」
立刻就有兩個家丁上前把我綁了起來,我心裡有計劃,也就沒反抗,由著他們綁。
榮媽媽看我這麼配合,以為我怕了便冷笑一聲,一臉得意地往外走去,同時吩咐家丁把我帶上。
雨兒焦急地想阻攔他們,我朝著雨兒眨了眨眼,示意她安心。
現在這種情況下鬧事,倒霉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我在雨兒滿臉擔憂下被綁著走出了自己的小院子,榮媽媽朝後看了我一眼,頗為鄙夷地說了一句:「小賤人,剛才不是還滿嘴跑牙嗎?怎麼一聽去荷花苑連聲都不敢出了?怕了?」
她說得滿嘴都是唾沫,我懶得理她,只靜靜地觀察著四周。
此時我已經被帶到了比較明亮的地方,這裡的路是用鵝卵石鋪就的,十分平整,踩上去甚是舒服。
四周花團錦簇,空氣中散發著好聞的花香,地上還放著一個個明晃晃的燈籠,這些燈柱被能人巧匠用青銅鑄成了將士的樣子,雖然很小,但栩栩如生,看上去十分霸氣。
看來已經到了得寵之人居住的前院了。
不過夜已深,前院只依稀點著幾根燭光用來照明,看來她們都睡下了。
很好,既然榮媽媽想給我顏色,那我就順手幫她開個染坊!
「殺人了!救命啊!快來人吶!」我突然拼盡全力歇斯底里地吼了起來。
榮媽媽沒想到我忍了一路會突然大喊大叫起來,焦急道:「快堵上她的嘴!別讓她驚動其他人!」
我哪裡會讓她得逞,眼見著有燭光亮了起來,便一個勁地掙扎著:「救命啊!」
榮媽媽一聽,氣得渾身發抖,一腳踢在我肚子上,這一腳特別重,痛得我直冒冷汗。
她又去踹另外幾個家丁:「你們這些飯桶,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瘋婆娘的嘴堵上!」
我心裡憋著火,他們一上來堵我的嘴,我立刻張嘴咬住了他們的手指,好幾個家丁的手指都被我咬出了血。
周圍的燭光開始陸續點了起來,我心裡一喜,既然你們喜歡唱戲,那我就幫你們多叫一些看戲的人!
「快,把她帶走,別驚動了其他幾房的人!」榮媽媽連忙掏出手絹粗暴地塞進我的嘴裡,並惡狠狠地把我往前推,「小賤人,別得意,我有的是辦法弄死你!」
說著她在我的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痛得我齜牙咧嘴,我猛地瞪向榮媽媽,像看死人一樣看著她。
本來我只想小懲她一下,現在我改主意了,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榮媽媽被我的眼神嚇了一跳,更加用力地推著我:「瞪什麼瞪,還不快走!」
我收回了視線,心裡已經有了另一番計較。
很快我被帶到了荷花苑,此時正是夏季,荷花苑的荷花開得正旺,哪怕是深夜也能聞到沁人的芬芳。
荷花苑的角落裡放著冰塊,有丫鬟畢恭畢敬地站在冰塊旁往廳堂中央扇著風,廳堂內一片清涼。
榮媽媽一腳踹在了我的小腿肚上,我吃痛地摔在了地上,立馬換來了堂中央的笑聲。
那笑聲清脆悅耳,像銀鈴一般令人著迷,充滿童真。
我抬眸看去,是一個極其美麗的女子,粉嫩的鵝蛋臉,柳眉大眼,櫻桃小嘴,一身粉色的琉璃裙,在燭光的搖曳下如畫般精緻。
「榮媽媽,怎麼去了這麼久才把人帶來?」如畫女人嘟著嘴,不高興地將華美的絲質扇子放在了桌上。
隨後又說道:「不過她摔倒的樣子像狗一樣,真是有趣!來人,把她拖起來再摔一次。」
立馬有家丁應聲將我從地上拎了起來,又一腳把我踹在了地上,這一次我的臉先著地,地上鋪了毛毯,臉蹭在上面立刻傳來火辣辣的疼,我痛得牙齒打顫。
「哈哈哈,太有趣了!」如畫女人開心地拍著手,叫嚷著再來一次。
該死的綠茶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