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魔術師的身世
蘇安暖震驚,是什麽人用她的名字打電話過來打聽魔術師的事情。
但很快她想到了一個人,她去過尚城孤兒院的事情,她隻在溫太太家裏說過。
看溫太太慌張的表情就知道她是知道內情的,應該就是她打電話給了孤兒院。
“她都打聽了什麽?”蘇安暖問道。
“她問那個孤兒後來怎麽樣了,有沒有回國。因為這些事情蘇小姐是知道的,但那女人卻完全不知道,我就沒有回答她,就掛了電話。”
這一下完全可以確定這個電話就是這個溫太太打過來打聽情況的。
這麽看來她好像很怕魔術師回來找到親生父母?
蘇安暖想到此便調轉車頭又重新開回了溫太太家附近。
既然她剛才打電話給孤兒院確認事情,就說明她很緊張這件事情。
如果她沒猜錯,她應該會坐車出來的。
她把車停在附近的一個較隱蔽的角落等著,果然沒等多久,就看到溫太太行色匆匆地從家裏出來,開著一輛奔馳就上了路。
蘇安暖立即開出跟在了她的後麵。
溫太太上了高速,就往尚城方向開去。
看來她的猜測沒有錯了,她這是要找以前的老主人了。
很快溫太太就到了一家咖啡廳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神色緊張地打了一通電話,隨即就時不時地觀察著門口,顯然是在等人來。
蘇安暖坐在二樓可以看到溫太太的座位,點了一杯咖啡,等著那人的出現。
忽然咖啡廳裏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形。那是她的繼母丁麗珠。
丁麗珠進了咖啡屋直奔溫太太定下的那一桌,在她的對麵坐下。
蘇安暖很是震驚,為什麽是丁麗珠?
“小芳,到底是什麽情況?”丁麗珠坐在溫太太的對麵,壓低聲音問道。
但一直注意著這邊的蘇安暖還是把他們二人的談話一字不落地聽進了耳朵裏。
“小姐,今天有人過來打聽那男孩子的事了。”溫太太神情慌張地道。
她叫丁麗珠為小姐,難道她是丁麗珠以前家裏的用人?
“過來打聽的孩子事情?是誰?”丁麗珠的眼中也閃過慌張。
“不認識,我從沒有見過,她說她叫蘇安暖。”
聽到說蘇安暖的名字丁麗珠的眼睛瞪得很大,顯然非常驚訝。
“她怎麽會找到那裏去?難道她發現了什麽?你都和她說了什麽?”丁麗珠緊張地追問道。
“小姐,我什麽都沒有和她說,她就回去了。”
丁麗珠微眯著眼睛看了一下眼前的溫太太,見她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便微微放下心來。
“你要記住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說出去,你要把它爛在肚子裏,和誰都不能說,要不然你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都跑不了。”
丁麗珠留下狠話剛要起身,溫太太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小姐,你答應過我,隻要瞞著這件事情,你每個月都會把錢打到我的賬戶上。但是已經好幾個月沒給我打錢了。”
丁麗珠厭惡地揮掉溫太太的手,冷冷地道:“我都已經給你打了二十幾年的錢了,還不夠嗎?你怎麽這麽貪得無厭?”
自從在霍氏晚宴上,被蘇安暖曝光了她和韓嘉運苟且的視頻之後,她就被蘇俊雄趕出了家門,她現在也缺錢,哪裏有錢給她。
溫太太可不幹,她所有的收入來源就是靠著這個得來的,這一下子斷了她的錢,就等於是要了她的命。
“這可是你答應過我的,如果你不給我錢,我可是要找蘇老爺說這件事情的。”
一聽到這話,丁麗珠滿麵猙獰的說道:“你去啊,有本事你去找他啊,那老頭子已經昏迷不醒的躺在醫院裏變成植物人了,你去找他說什麽他都聽不見。”
溫太太一聽到這話整個人麵如死灰,她之前一直都是拿這件事情要挾丁麗珠,但如果蘇俊雄真成了植物人的話,她就沒了丁麗珠的把柄,她肯定也不會給錢。
但是她也不願意這樣就放手,一副魚死網破的模樣喊道:“小姐,你要是不給錢,我就去警局自首。二十五年的事情,我會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丁麗珠聽到這話也是白了臉色,沒想到這個女人竟拿自首來威脅她。
丁麗珠擠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安撫道:“小芳,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從蘇家出來,暫時手頭有點緊,但你的錢我不會虧待你的,還是會按時給你轉過去的。”
說著像是安慰她一般,掏出手機當場給她轉了一筆錢過去。
“這裏是一個月的錢,先前的幾天後我再給你補上。然後這件事情你就處理好,最好把孤兒院裏的證據也給銷毀掉。”
見溫太太點頭應下,丁麗珠才走出了咖啡廳。
轉過身的時候,丁麗珠滿眼都是陰狠。
蘇安暖緊緊地握緊拳頭,按壓住了自己想跑出去質問丁麗珠的情緒。
蘇安暖知道,就算她現在過去問,也不能在丁麗珠的口中問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反而會打草驚蛇,讓她銷毀證據。
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魔術師的身份,似乎和他爸爸有關。
如果爸爸現在是植物人的狀態,她很想問爸爸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爸爸現在昏迷不醒。
蘇安暖決定回到蘇家尋找答案。
蘇安暖開車回到了蘇家。
自從爸爸出了車禍住院,蘇家除了幾個下人以外,沒有人了。
在爸爸出車禍前就已把丁麗珠趕出了家門,所以是白管家在管著家中的事情。
白管家看到蘇安暖回家,很是驚訝,要忙著讓下人準備飯菜,被她拒絕了。
她這次回來是要去爸爸書房的,希望那裏能有一些線索。
她很久沒有去過爸爸的書房了,因為書房中擺著媽媽的遺像,每次看到她都會難過,時間長了她就不去了。
蘇安暖深吸一口氣進了書房,看到媽媽的遺像時,還是忍不住拿起來輕輕擦拭著照片中媽媽的臉。
宋書慧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溫柔的笑著,那笑容就像春日裏的陽光,溫暖又治愈。
她看著媽媽的笑容,忽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笑容和一張照片中的笑容開始重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