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啊。」
「你倒是殺啊。」
「我的天,我他媽有強迫症啊,這下你必須得A下去,要不然我無法接受啊,天吶,渾身難受啊。」
「A,A,A……」
此時,正在圍觀的群眾們快按耐不住了,本來A一下就能贏的,可是,徐子楓偏偏不A,這讓人看著就特別難受,於是,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的叫喚起來了。
只求徐子楓趕緊A下去,然後分出勝負。
「楓哥別鬧了,殺了他,我就可以把錢拿過來了啊。」一旁的騷豬見徐子楓還在那逗銳雯,於是忍不住開口道。
可惜,徐子楓戴著耳機聽不到。
這時候,楊傲蒼忽然摘下耳機,然後猛地站起身來,並大步走到徐子楓的身後,只見他伸手拍了拍徐子楓的肩膀,說道:「你贏了。」
徐子楓感覺有人拍自己的肩膀,疑惑著回頭一看,等他看到是楊傲蒼的時候,頓時頗為驚訝的問道:「你過來幹什麼,遊戲還沒結束呢?」
「我認輸了。」楊傲蒼臉色陰沉道。
「別啊,你還沒死呢。」徐子楓一臉玩味。
「我說,我認輸了行嗎?別廢話,這局你贏了,之前她們倆輸的,一筆勾銷。」楊傲蒼先是承認自己輸了,然後便指著一旁的林美珊和陳美熙說道。
「草,憑什麼一筆勾銷?這是老子的錢。」騷豬一聽楊傲蒼這話,頓時就像被人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蹦躂起來了。
「咳咳。」林美珊輕咳了兩聲,然後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我……我.……」騷豬連續我了兩句,最終愣是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口來,過了一會兒,他才垂頭喪氣道:「行行行,誰叫我手賤嘴賤得罪你了呢?一筆勾銷就一筆勾銷吧,哎。」說完以後,騷豬一臉肉疼,那痛苦的表情,就像是丟了幾萬塊錢似的。
當然,他確實是丟了幾萬塊錢。
「怎麼樣,還要繼續么?我的孽障徒兒。」徐子楓用手肘頂在沙發靠背上,然後手掌杵著下巴,一臉笑眯眯的問道。
「徐子楓,你還沒徹底贏我,如果你要秀優越感的話,等你把我的隊友全部贏了再說。」楊傲蒼冷聲道。
「哼。孽障。」騷豬撇撇嘴。
「有你什麼事?你最好給我乖乖的站在旁邊,嘴巴閉好了,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頂尖高手。」楊傲蒼先是瞪了騷豬一眼,這才看著幾人說道。
「如果賭注依舊是一樣的話,我無所謂。」徐子楓聳了聳肩道。
「很好,徐子楓你知道嗎?我楊傲蒼從不佩服誰,但是,你是我現今為止,最佩服的一個人,因為你的自信,始終如一。」楊傲蒼留下這句話,又掃了幾人一眼,這才回到他那幾位所謂的「隊友」身邊,然後幾人圍在一起小聲的討論著什麼。
在場的群眾一看,就知道接下來還有好戲看,於是一個個變的興奮起來了,這種盛況幾個月都不見得能親眼見到一次,如今卻能連續看到,試問,他們怎麼能不興奮呢?
「這孽障,如果是我徒弟的話,我現在非掐死他不可。」騷豬恨恨的看了一眼楊傲蒼所在的方向,這才憤憤不平的說道。
「算了,反正在我心裡,我一直沒承認過我和他是師徒關係,再說了,他確實有傲的資本,如果他的心態在上升一個檔次的話,不用多久,或許一兩年之內吧,他勢必會在電競圈大放光彩。」徐子楓很平靜的說道。
「哼,不管他以後的成就怎麼樣,至少現在,他不是你的對手,只不過,他身邊的那幾個人實力究竟如何,我們一點都不清楚呀。」林美珊頗為擔憂的說道。
「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相信楓哥的技術肯定能碾壓他們,我們等著收錢就行了,正巧這次贏了以後,我將來娶老婆的錢就有著落了,而且,我還能昂頭挺胸的去追求我的真愛了。」騷豬說完以後,似乎想到了他的真愛,此時只見他的臉上,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哈哈。」徐子楓看到騷豬這副模樣,頓時開心的笑了兩聲,然後問道:「對了騷豬,你真愛的基本信息都打聽清楚了沒?」
「咦,你怎麼知道我在打聽她的消息?」騷豬滿臉驚疑的看著徐子楓,他暗地裡打探那兄妹倆信息的事,他沒告訴過任何人,哪怕是徐子楓,他都選擇了暫時隱瞞。
「切,你抬起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顏色的屎,就你那花花腸子,別人不知道,難道我會不知道么?」徐子楓笑罵道。
「咳咳。」林美珊一聽徐子楓這番比喻,頓時沒好氣的輕咳了兩聲,並以此來提醒他,說話注意著點,旁邊還有女孩子呢。
「哈哈。」
騷豬被徐子楓說破心事,也沒介意,而是笑了兩聲,便得意道:「楓哥,其實我早上去網吧不是去打遊戲的,而是去打探消息的,並且,我已經打聽到了。」
「哦?說來聽聽。」徐子楓來了興趣。
「咳咳!」
騷豬清了清嗓子,這才緩緩道:「他們兄妹倆呢,確實是咱們昆大這一屆的新生,哥哥叫諶思俊,法律系小鮮肉,為人冷傲,不喜與人交談,除了會對她妹妹笑以外,還沒人見過他笑,就算是他寢室的那些舍友,相處這幾天下來,也沒見他主動說過一次話,主動笑過一次。」
頓了下,他又接著說道:「我的真愛,也就是他的妹妹,叫諶思潔,同樣是法律系,而且還是這一屆大一新生法律系的兩大校花之一,性格溫柔,她的性格跟容貌,簡直就是絕配啊。她無論跟誰說話,哪怕對方是一個陌生人,都是一副很禮貌,很溫柔的態度。」
「兄妹倆的性格是涇渭分明的兩個極端,一個很冷,不招人待見,一個卻很暖,人見人愛,說實話楓哥,我到現在都挺納悶的,你說他們倆個是同一個廠家製造的嗎?」騷豬說完以後,便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然而,一旁的林美珊和陳美熙卻沒聽懂他最後那句話的意思。
陳美熙好奇道:「你剛才說,他們倆個是不是同一個廠家製造的,是什麼意思?」
這時,林美珊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恍然,只聽她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他的意思是,他懷疑那兄妹倆不是同一個爸媽生的。」
「.……「陳美熙一臉無語,其實,她平時很聰明的,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好像腦子短路了一樣,這麼簡單的一個比喻,她竟然沒想到是什麼意思。
「你管人家是不是同一個廠家製造的,反正你的真愛是妹妹,又不是她哥,瞎操那麼多心幹嘛?」徐子楓好笑道。
「對啊,我之前怎麼沒想到呢?他媽的,為了這個問題,我糾結了很久了。」騷豬撓了撓後腦勺。
「你說他們都是法律系的?」林美珊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看著騷豬為了一句。
「對啊。」騷豬點頭。
林美珊沒接著往下說,而是眯著眼睛陷入了沉思。她剛才之所以會有那麼一問。是因為,她的那個死對頭閨蜜,就是這一屆法律系新生的輔導員。
而他,則是經濟系新生的輔導員。
就在騷豬滿臉疑惑的盯著林美珊的時候,陳美熙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只見她接通電話「喂」了一聲之後,沒多久,便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反正徐子楓也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跟陳美熙說了些什麼,他只看到陳美熙的眉頭越皺越深,兩邊的眉頭都快碰到了一起了。
過了大約半分鐘左右,陳美熙對著電話應了聲道:「好,我知道了,你們是他的隊友,應該多勸勸他,如果他很喜歡折磨自己,就由著他去吧,能說的都說了,能勸的都勸了,他自己非要把自己往死路逼,誰也沒辦法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