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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得寸進尺(2)

  第四十八章得寸進尺(2)


  高橋坦做夢也不會想到,在這樣的場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肖戰歌敢扇自己巴掌。所以,他只來得及慘叫一聲,整個人便飛了出去,半空中,灑落一地鮮血和幾顆帶血的牙齒。「想激怒我?激怒我是要付出代價的,滿意了?!」肖戰歌雙目瞪圓,大聲喊。


  日軍一方,一些日本低級軍官見狀,一個個感同身受似的,怒喝出聲:「大膽!」「八格!」紛紛掏槍並要往場里沖。


  土肥原賢二趕緊喝止他們,又拽了拽身邊的萱島高。


  萱島高恨得牙痒痒,嘴裡說著:「這個混蛋太可惡了!」人卻站了起來,並伸出左手,做出了止步的手勢。


  肖戰歌轉身朝向田代皖一郎,厲聲問:「日本軍人都是這樣的素質?」然後,他又轉身朝向那幾位西方總領事,用英語說:「總領事先生們,你們看到了,日本人公然羞辱我,妄圖激怒我,請你們一定幫我主持公道!」


  肖戰歌一言不合,把高橋坦給扇飛出去,還打掉他幾顆牙齒,宋哲元等人還有總領事先生們明顯沒反應過來,一時都看呆了。


  畫風不對啊——不是說,中國人和日本人在一起,日本人才是囂張跋扈,無事都要生非的那一個嗎?而中國人,往往只能扮演忍辱求全的角色,哪怕被扇了耳光,都得滿臉賠笑,然後是商量再商量,忍讓再忍讓。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宋哲元嘴唇翕動著正想說什麼,英國總領事站起來,一臉嘉許的看著肖戰歌,問:「這位先生,您希望我們如何為您主持公道?」


  肖戰歌手朝躺在地上正捂著臉,嘴唇哆嗦著的高橋坦一指,氣咻咻的說:「我要他向我賠禮道歉!否則,我拒絕和這樣的沒素質的對手比武!」


  什麼叫惡人先告狀?什麼叫得了便宜還賣乖?肖戰歌做出了生動的詮釋。


  高橋坦本來已經氣得肝都快炸了,聽見這話,他罵出一句:「欺人太甚!」腦袋一歪,乾脆利落的暈了過去。


  「猖狂!太猖狂了!」多田駿罵道。


  田代皖一郎眼神冰冷,罵道:「這個蠢貨!」罵的卻是高橋坦。


  場上,后藤新兵衛在肖戰歌往前躥去的時候,本能的往後縮了一步,然後,等高橋坦飛出去,他登時老臉一紅,不禁惱羞成怒起來,喝道:「肖戰歌,你的良心大大的壞!我們的,這就開始!」然後就向肖戰歌沖了過去。


  「你說打我就要和你打?!你算老幾?!」肖戰歌鼻子里嗤了一聲,不屑一顧的說。說著,拔腿就朝幾個總領事那裡跑。一邊跑一邊用英語說:「辱罵我,我能接受,但是侮辱我的國家,侮辱我的民族,這是原則性問題,必須道歉。不道歉,我拒絕這場比武!」


  小鬼子那邊,一群軍官早就群情激昂。而脾氣暴躁的萱島高情急之下更是忘乎所以,直接拔出自己的指揮刀,嘴上喊著「肖戰歌你這個混蛋」,看那架勢,是準備親自上場和肖戰歌干架了。


  「萱島君!」土肥原早就防著他了,見狀趕緊拉住他,並將左手手腕朝他一翻,亮出了手腕上的手錶。


  此時,已經是十點十分左右,萱島高看到時間登時冷靜下來,他深吸一口氣,吩咐幾個手下:「去,去把高橋坦弄醒,讓他向支那人,不,肖戰歌賠禮道歉。」


  幾個小鬼子幾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一個個一臉懵逼的看著萱島高,喊:「納尼?閣下!?」


  萱島高黑著臉爆喝:「這是命令!」


  幾個鬼子對視一眼,咬咬牙走了出去。


  田代皖一郎本來一直冷眼看著,此時不禁轉頭狐疑的看了萱島高一眼。而多田駿和土肥原交換一下眼神后,卻不著痕迹的點了點頭。


  「讓戰歌適可而止,」宋哲元正在向李雲俠面授機宜,李雲俠說:「軍座,您快看。」宋哲元循聲望去,看到幾個日本軍官很粗魯的將高橋坦弄醒,又面色難堪的說著什麼,然後,高橋坦先是怪叫一聲,繼而滿臉不甘的站起來,朝肖戰歌喊:「肖桑,我,我向你道歉!」說著還彎腰鞠了一躬,他看看已經快要躲到西方人身後的肖戰歌,眼睛瞪成銅鈴,說:「小日本這是吃藥了?!」


  李雲俠想了想,小眼睛眨動著,說:「只怕背後有不可告人的陰謀。」


  肖戰歌不跑了,轉身笑著對后藤新兵衛說:「你們的人向我道歉了,不過——」說著,他嗓門猛的提高,朝高橋坦:「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啊!你是要道歉嗎?既然是道歉,那就拿出點誠意出來。誠意懂不懂?」


  高橋坦用不多的牙齒死死咬住下嘴唇,正惡狠狠的盯著肖戰歌,一個日軍少佐湊到他耳邊說:「高橋君,約定的時間就快到了,請務必忍耐。后藤大尉是載仁親王敕封的『帝國之光』,他絕對不能有事。所以,只能委屈您了。不過,只要炸死宋哲元他們,到時候,如何處置肖戰歌,還不是您說了算?!」


  高橋坦一省,然後,他深吸一口氣,說:「好,為了帝國大業,我忍!」說著,他很硬氣的掙脫幾個軍官的攙扶,快步走到肖戰歌面前,深深一鞠躬,說:「肖桑,剛才是我錯了,我誠摯的向您表示歉意!」


  肖戰歌掏掏耳朵,說:「聲音再大一點,前幾天槍炮聲聽多了,聽力受到影響。」


  高橋坦面上笑容更盛,用吼的,重複道:「肖桑,我誠摯的向您表示歉意!」


  「又懂日語的嗎?他是在道歉嗎?我怎麼覺得他的笑容裡面藏了刀啊?!他不是欺我不懂日語,故意罵我吧?」


  「這個混蛋,他根本是得寸進尺!」萱島高罵道。


  土肥原低聲說:「他就是在挑戰我們的耐心,奇怪,難道說他知道了什麼?」


  「不可能,我們安排了那麼多的崗哨,」站在萱島高身後的清水節郎說。


  清水節郎聲音有點大,被田代皖一郎聽到,他轉頭冷冷的看向萱島高和土肥原,說:「堂堂大日本帝國的一介武官,居然被支那人如此當眾羞辱!這是我們所有人的恥辱!說,你們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土肥原賠上笑臉,說:「司令官閣下,您馬上就知道了。」


  對面,宋哲元眉頭鎖緊,顧左右低聲說:「戰歌有點過了。他這樣羞辱小日本,以小日本睚眥必報的性格,只怕他就是能贏得比武,也會遭到殘酷報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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