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民の喪鐘(上)
喪鐘為誰而鳴??也許只是無關緊要的個陌生人,也許是熟悉的身邊人、親人或朋友,也許正是在為自己而鳴。
請務必記住下面的話。
馬丁·尼默勒牧師說過一句名言:「在德國,當他們來抓共/產/黨人時,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黨人。當他們來抓猶太人時,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當他們來抓工會會員時,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會員。當他們來抓天主教徒時,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天主教徒。接著他們來抓我了,而這時已沒有人能為我說話了。」
某位這場左瘋運動遇難者,第三等級中產人家出身的政府議員遺言如下:
一開始,監獄里的教士不斷死去,我們沒有為他們吶喊,因為我們不是教士;
接著,舊貴族和他們的家人接連被抓,我們沒有為他們吶喊,因為我們不是第二等級舊貴族;
貴族們被革命政府殺光后,同樣是第三等級的巨富有產者成為新的屠殺對象,我們沒有為他們吶喊,因為我們不是巨富,只是小中產;
接下來就輪到那些一般的富翁了,我們依然沒有為他們吶喊,這似乎成為了我們的習慣,或許我們覺著自己的那點錢革命政府看不上眼。
這些遭屠殺教士、貴族、富人的土地和其他財產被革命政府強制徵收,我們甚至偷著樂,因為我們或多或少都分到了一點土地和這種帶血的不義之財。
這些受害者可憐的妻女們被剝光衣服拉到大街上公開示眾,被那些窮人們恣意輪姦,我們當時也很歡樂,我們認為這是革命,我們當中不少人也參與了輪姦,甚至為了彰顯革命勇氣,用種種非人手段殘忍的將這些無辜者殺害。
我們天真的以為作為革命者的自己是安全的;我們天真的以為自己妻女不會被這樣虐待;我們天真的以為打著革命旗號的施害者不會在革命中受害。
終於,有一天等不幸降落到了我們頭上,沒有任何人為我們吶喊,底層愚民依然在歡樂地實施著暴力!!
不要問喪鐘為誰而鳴,喪鐘就是為你而鳴!!
沒了王室,沒了教士,沒了貴族,沒了富翁,沒了中產,這個國家所有的精英階層都被這場左瘋子革命一掃而空。受害者死了,財產大部分充公,少數被分給窮人。
下面該輪到誰了?也許是左瘋子們自己或者是左瘋子們的鐵杆粉絲了。
巴黎第一共和國某地方政府檔案,白紙黑字的歷史記載了一個叫胡茂昌的下等人。這個傢伙在當時很出名,多次出現在當時的報紙和其他政府宣傳里。這個人,一字不識,好吃懶做,手腳不幹凈,平時村裡人就瞧不起他。即便是殺人風起時,村委也不安排他去殺人。胡茂昌坐不住了,嚷著要去殺,誰都攔不住,你總不能不讓人家殺等級敵人嘛。胡茂昌為什麼爭著去殺人呢?一是他心裡發沖,想殺,二是殺人有補貼。在這場大屠殺風潮中,兇手每殺一人,通常條件下報酬是二、三塊人民元或五十斤稻穀,由地方政府開支。
所在村政府的勞動人民最高法院,判處21名四類分子及其子女死刑。胡茂昌自告奮勇,跳出來說:「我來一個!」待到把一干人犯押上山就地正法時,一些人又感到下不了手,有點畏縮。胡茂昌上前一步,拍著胸膛:「怕什麼,看我的!」他搶過一個民兵手裡的馬刀,揮起來,眼都不眨一下,一氣砍掉7個。砍到第八個時,刀不快了,殺卷囗了,他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像用鋤頭挖土一樣,硬是把個腦袋挖斷了,弄得自己渾身是血,頭髮都被血漿糊住了。
殺完人,胡茂昌像凱旋的英雄,模仿起古裝戲里刀斧手的動作,把滴血的馬刀高舉過頭,向圍觀的人示意,頓時贏得一片嘖嘖讚歎。這時,其餘13名噎被其他民兵砍掉了。胡茂昌想用馬刀尖挑起一個頭舉起來耍耍,弄了幾下沒挑起來。環顧四周,胡茂昌意猶未盡,陡然想起某個被殺的人家中還有幾個小孩子,便向在場的大隊黨支部書記建議,某某家還有三個毒麻仔(小孩子),也一起搞掉算了。大隊書記已被胡茂昌的作為鎮住了,想不到這傢伙還真是個人才,沒等支書點頭,胡茂昌就一馬當先殺回村去。
進了那家的門,也不答話,當頭一棒先敲掉了開門的老大。老二嚇得扭頭就跑,被胡茂昌一把抓住,舉起來用力往下一摔,也沒氣了。他從被窩裡抓起最後一個,正要如法炮製,孩子的奶奶(因娘家出身較好,又與大隊主要負責人有點親戚關係,未被殺掉)掂著小腳,母雞一般撲上來,死死拽住小孫子不放。胡茂昌大為惱火,猛一發力,將老奶奶推倒在一丈開外,順手提起孩子的兩隻小腳,朝下使勁一摔,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胡茂昌那青筋凸暴的小腿上濺滿了紅紅白白的孩子的腦漿。
這天胡茂昌共殺11人,到手勞務費55人民革命元(後文簡稱人民元),比他去年年底公社分紅還多。胡茂昌所在的村經濟狀況好一些,每殺一人補貼5人民元。
人民革命元為巴黎第一共和國建國后新發行的法定貨幣,紙幣有一元,五元,十元面值,都是以紅色或血色為主色調的鈔票。
人民革命元,就是用被屠殺者的財產作為貨幣信用擔保的。這血淋淋的人民元或許該叫做匪徒殺人元。
………
沒了王室,沒了教士,沒了貴族,沒了富翁,沒了中產,只剩下革命的窮人……
當這個國家所有的精英階層都被這場左瘋子掃蕩一空時,窮人只會過的更糟。
「在德國,當他們來抓共/產/黨人時,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黨人。當他們來抓猶太人時,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當他們來抓工會會員時,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會員。當他們來抓天主教徒時,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天主教徒。接著他們來抓我了,而這時已沒有人能為我說話了。」
中央大陸前波旁帝國左瘋運動遇難者遺言如下:
一開始,監獄里的教士不斷死去,我們沒有為他們吶喊,因為我們不是教士;
接著,舊貴族和他們的家人接連被抓,我們沒有為他們吶喊,因為我們不是第二等級舊貴族;
貴族們被革命政府殺光后,同樣是第三等級的巨富有產者成為新的屠殺對象,我們沒有為他們吶喊,因為我們不是巨富,只是小中產;
接下來就輪到那些一般的富翁了,我們依然沒有為他們吶喊,這似乎成為了我們的習慣,或許我們覺著自己的那點錢革命政府看不上眼。
這些遭屠殺教士、貴族、富人的土地和其他財產被革命政府強制徵收,我們甚至偷著樂,因為我們或多或少都分到了一點土地和這種帶血不義之財。
這些受害者可憐的妻女們被剝光衣服拉到大街上公開示眾,被那些窮人們恣意輪姦,我們當時也很歡樂,我們認為這是革命,我們當中不少人也參與了輪姦,甚至為了彰顯革命勇氣,用種種非人手段殘忍的將這些無辜者殺害。
我們天真的以為作為革命者的自己是安全的;我們天真的以為自己妻女不會被這樣虐待;我們天真的以為打著革命旗號的施害者不會在革命中受害。
終於,有一天等不幸降落到了我們頭上,沒有任何人為我們吶喊,底層愚民依然在歡樂地實施著暴力!!
不要問喪鐘為誰而鳴,喪鐘就是為你而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