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子彈vs選票
戰爭改變命運！！這是地球的真理，也可能是宇宙的真理。
再鄭重告知大家一個宇宙的真理——「政權的更替大多源於子彈，而非選票」。
那場B世紀洲際殖民地戰爭中的歷史片段，財富故事會精彩上演。
故事二，維克多軍火貿易公司
「世界上共有三種軍火交易方式，白色合法的，黑色非法的，還有我最中意的顏色——灰色。」
「軍火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買，你用黃金付現款，人家也未必賣……」
「他們要是不賣我，我也有法買，無非再加幾個錢，從貿易公司買！！」
（節選自惡搞歌曲，《軍火買賣》，曲調仿《愛情買賣》）
這是戰火中富一代的創富傳奇，這次是灰色的發財故事。不要總是說這些富人人品不純，這個社會人品與有用嗎！！？？人家不在乎。儘管有極少數人鋃鐺入獄，但這些軍火商們鑄造的灰色足金金磚依然光芒四射，足以亮瞎普通人的鈦合金狗眼。
故事開始：
「抓住殺人犯比爾*維克多！」，「審判戰犯比爾*維克多！」，這兩句沒用的屁話是C世紀初期許多聖母邪教反戰組織的口號。這左牌氣息濃重的口號猶如日本成人小電影中那些無助受害者的哀鳴，只會讓比爾維克多先生更爽，除了增加噪音和垃圾信息之外，著實讓軍火販子維克多軍國貿易公司也就是比爾維克多先生獲得更多訂單。
維克多軍火貿易有限公司，成立於或者是可以追溯到B世紀59年5月，至今仍然存在並運轉良好。那位比爾維克多先生是這個家族軍火貿易企業的第三代傳人。這家家族企業是他的祖父法爾科內爾*維克多創立的。當時老維克多是一名聯合帝國遠征軍的陸軍上校軍官，確切的說是即將因傷退役的上校軍官……
B59年1月中旬，13日，19日，馬恩羅科帝國海軍艦隊先後兩次夜襲庫里島，1月13日的那次順利得手。執行襲擊任務的兩艘雅娜爾級戰列艦和兩艘納魯級戰列艦對小島海岸附近遠征軍陸軍兵營一陣猛轟，然後再猛轟，直至幾乎打光彈藥……
B59年1月13日，星期五，當天夜裡21時左右，庫里島外海，四艘馬恩羅科帝國海軍的戰列艦，幾十門280mm火炮，單枚幾百公斤重的炮彈、齊射震撼場面……作為著彈目標的庫里島，更是精彩，就像是過年放煙花……
這就是遠征軍戰史中的「庫里島地獄之夜」。這次「海倫娜號范」的炮擊給駐島聯合帝國軍遠征軍陸軍造成了四萬餘人的巨大人員傷亡，原計劃的登陸行動被迫推遲。炮擊過後，老維克上校所在部隊建制完全被打亂，只有撤編解散了。上校本人也不幸負傷，肢體看上去沒有殘疾，但徹底成了聾子，只能退役了。
老維克多沒有跟運傷兵的回航艦隊回去，回去又能怎樣呢，這些年他沒成家，老人去世了，在帝國他也沒有家了，作為一個沒有直系親屬又什麼也活做不了的傷殘退役軍人，在那裡除了被尊重還能有什麼！！思前想後，老維克多最終決定了。「留下來賺錢」，「賺夠錢再找個不嫌棄自己的好女人」。
老維克多的父親是個小商人，開過雜貨店。「既然作為軍官的人生歷史到此為止了，那就向父親一樣當個小商人吧。做點小買賣養活一家老小衣食無憂其樂融融，這也是一種很有意義的生活。」
他拉上幾個傷殘戰友參股，合夥開了家小賣部，從海軍倉庫保管那裡低價批發來各種繳獲的小商品，價格至少翻一番再賣給陸軍。擱到今天，這家小賣部應該叫「超市」，按軍需物資倉庫模式布局，所有的商品都擺在儲物架上，標著價格，陸軍官兵拿好要得東西，門口結賬。這一穿越了的經營模式立馬就成功了。
「生意非常的火爆」，「超乎想像的收益」，「幾乎每天都能賺到一個月的軍餉」。可這並不是沃爾瑪的創建歷史。好景不長，兩個月後，登陸戰打響，陸軍走了許多。超市效益直線下降，到了五月份上旬，利潤少的連維持員工工資都不夠。沒辦法，老維克多得找別的路子發財了。
5月8日，在庫里島上負責軍官和士官整訓的老上級找到維克多上校。登陸部隊走了，這位老上級尼莫少將也要失業了。確切的說，他已經失業兩次了。損失慘重的原部隊撤編后，軍隊給他分派了新的任務——以原組建一支幹涉軍，支援位於庫里島西1500公里處，阿爾梅大陸南部國家查韋斯帝國（馬恩羅科帝國盟友）的人民大起義。這是來自凱撒的命令，目的：令查韋斯帝國忙於內亂，無力支援馬恩羅科帝國的殖民地守軍；同時也能擴大聯合帝國在這一地區的政治影響力。尼莫少將組織的一支2000人的干涉軍，去支援起義軍，但是……這支部隊被起義軍友好繳械后禮送出境，軍火用黃金作價賠償，並告訴尼莫少將，歡迎再來送軍火，但不歡迎你的部隊。
對於送上門來的友軍，起義軍似乎毫不領情，甚至態度還極為蠻橫。「只要槍，不要人」，「這片土地上的事情由這片土地上的人自行解決，不需要外人干涉！！」
凱撒大帝被打臉了……這支精幹力量組成的干涉軍只好作為專業教官部隊，整訓才到庫里島的新編部隊官兵。尼莫少將無意中提到起義軍的槍械好像是馬恩羅科帝國軍制式的，對他們帶來的武器也不是很喜歡，只是缺乏武器來者不拒。
維克多上校聽尼莫少將這麼一說，有想法了，一個發財的好機會。他能搞到馬恩羅科帝國軍制式的軍火，這對他來說簡直是舉手之勞。至於運輸，港口內有很多繳獲的敵軍船隻，可以低價買一條或者租一條。
這位上校委託尼莫少將找了兩個靠得住的精幹部下當幫手，從補充船員里雇了水手，從海軍艦隊錨地租來一條只有1500噸噸位的前敵軍運輸船（黃金葉-011號混裝貨輪），用開超市攢下的錢從港口物資倉庫保管那裡買來敵港口守軍的幾百噸彈藥和少量槍支……這裡的守軍只是炸毀了港口設施和港區倉庫，港區外的戰備彈藥庫和物資庫卻完好的落入聯合帝國軍手中。
5月12日，維克多上校和他的一船二手軍火從庫里島起航，航向查韋斯帝國（現在叫維內瑞尼亞民主聯邦）。這是一次孤注一擲的交易，那船軍火是維克多上校的全部身家了。
5月18日，軍火到了起義軍控制區的一處港口，駐防該地的起義軍對這位不速之客和他的這船軍火感到很是意外，也滿是欣喜，只是他們無權決定，這事得請示上級……
這件事對起義軍高層帶來的震撼程度絲毫不低於港口守軍那邊。這是第一次有人找上門來向起義軍兜售軍火。此前，起義軍的軍火要麼來自戰場戰鬥繳獲，要麼就是從政府鎮壓軍變節官兵那裡高價買。就在這月上旬，起義軍藉助從尼莫少將那裡「繳獲」來的軍火打了一場極為漂亮的攻堅戰役，攻下了一處政府軍重兵防守的交通要地小城。守城政府軍死戰到底，這場戰鬥很激烈，過程也很長，以至於小城攻下來之後，守軍幾乎全滅，幾乎沒有繳獲多少彈藥。最後的守軍是在彈藥耗盡的情況下作戰的，他們對槍械也都作了破壞。這時候的起義軍急需槍支彈藥，可以說這裡的起義軍從來都是缺乏槍支彈藥的，維克多上校的到來猶如《聖經》所說：「在那關鍵時刻，神降臨了，對他子民施以幫助」。
5月19日，起義軍代表登船看過軍火，非常滿意，貨款價格也很公道。起義軍決定買下這批軍火，但苦於剛剛花掉一筆大錢，庫里沒有那麼多現成的黃金，提出七成用物資以貨易貨，另三成黃金金葉付賬。黃金好說，誰都喜歡，很容易脫手。抵賬的物資是似乎比黃金更具價值的鉬礦砂。維克多上校欣然同意，他知道火炮炮鋼中必須添加鉬，對中央大陸的任何國家這都是一種極有價值的稀有金屬。
隨後招待貴客的晚宴上，起義軍將領們通過畫圖識字模式與這位上校聊得很投機；幾位面相9分身材10分的女招待更是對這位軍火大叔媚眼頻頻，這種女人特有語言男人都懂。
酒宴上，維克多上校了解到：起義軍控制區有多個沙金金礦，還有一個鉬礦，這些礦場是其軍費的主要來源。依靠這裡產出的黃金和白銀，起義軍從鄰國換取了大量的生活物資，包括食品，藥品，各類輕工業品。這種易貨貿易換來了大量物資，起義軍可以依靠這些物資擴張脫產軍事人員數量。另外，起義軍積攢下的大量富餘物資，他們經常分發這些物資給控制區和交戰地區百姓，這爭取到了民心。在這個查韋斯獨裁帝國，起義軍之所以深得人心，不只是因為他們公平公正的理念。在與查韋斯政府軍綿延數年之久的戰事中，武裝力量並不佔優勢的起義軍頻頻使用「金蛋」、「銀蛋」戰術擊敗挫敗查韋斯帝國軍。這個查韋斯一向喜歡吃獨食，不給士兵和國民任何好處，即使鎮壓內亂中的政府軍待遇也好不到哪裡去，所以起義軍只要肯砸錢，總能得到回報，「飢餓的查韋斯走狗們毫無忠誠度，它們的人格便宜到幾箱罐頭就能收買」。
…………
查韋斯帝國終身執政官查韋斯，這位是通過政變上台的，這國原來叫委內瑞尼亞，是個很好的國家。開始這貨還湊合，但隨著權利的穩固，他虐待國民鯨吞國資的本性暴露無遺。這位所謂終身執政者從來都鍾愛橫徵暴斂，甚至連國家的名字都不放過。至於這位終身執政的部下則是一幫腐敗無度的酒囊飯袋純貪貨……終於，該國極度腐敗的政治造成了幾乎完全崩潰的社會經濟。四年前，幾萬名有良心的軍人在學者們呼籲下勇敢站立出來，起義！！起義軍自稱委內瑞尼亞自由人民軍，「我們為了解放被暴君查韋斯和他下屬貪官們奴役的委內瑞尼亞人民而戰！！」隨後，人民和軍隊響應者甚眾，起義隊伍可謂武王伐紂之勢。
就在三年前，自由人民軍一度幾乎推翻了查韋斯帝國，可這位大胖子查韋斯懂得關鍵時刻要捨命保財。這個惡胖子可不像利比亞甲亢瘦子色情狂卡扎菲上校，人都死了，存在瑞士的1500億美元居然動都沒動。大塊頭有大智慧，他叫來了外援，出賣國家權益換來了外國軍事援助——來自遠東某老朋友大國的50萬「志願軍」來到維內瑞尼亞鎮壓這裡的人民起義，代價是這國所有的礦產，永久的採礦權；另外，查韋斯還要給這些人提供武器和戰費，這些人的軍餉和撫恤必須交給該國政府。隨後的幾個月，「外國政府軍」攻勢凌厲，查韋斯貌似要贏了，可他的這些志願軍這時候出了問題，前線部隊戰鬥力大幅下降，部分新加入部隊的戰鬥力簡直是低的驚人。原來，這支「志願軍」除了第一批次的八萬人是正規軍，後續所有批次居然都是查韋斯的老朋友以海外務工名義招募的平民，甚至還有騙來綁架來的所謂「豬仔工」。這也難怪，「老朋友」國內矛盾深重，正規軍都來查韋斯這裡，那國內怎麼辦捏！！？？
「尼瑪，產品質量不合格，東方老朋友那邊的軍餉不給了！！」（查韋斯語錄）
隨後的戰爭中，戰場上，正規軍大部分都一點點的耗盡了，「豬仔工」軍戰鬥力甚渣，絕不是戰5渣，即使在督戰隊的壓迫下也只能勉強維持著防守態勢。戰場局勢似乎在一點點的逆轉，「外國政府軍」駐守著要點，「外國豬仔軍」當著炮灰，炮灰的進攻總是那樣軟弱無力，「外國政府軍」轉入全面守勢。
這時的查韋斯終於悟到了，這位東方老朋友是拿著自家五十萬條人命或者是8萬奴才外加42萬奴隸，在遙遠的維內瑞尼亞開了一場賭局，還大口的喝著兵血……也罷，那咱就用這50萬個棋子玩下去，玩沒了那就在找個朋友質押一遍礦權。……反正他查韋斯是根本不在乎國民權益的，但起義軍在乎，正是由於這個原因，起義軍拒絕了聯合帝國的武裝援助。
去年年初，「外國政府軍」敗仗連連，總兵力也已大幅縮減。這支外國軍隊即使停止支付軍餉，那戰費也是不菲。這缺德胖子的錢不多了，礦區起義軍牢牢占著，搞錢只能從佔領區橫徵暴斂，問題是那裡已經斂過一遍了。這位因肥胖導致性功能受損的人渣學壞有一套，竟然跟東方人學會了人口買賣，他開始偷偷地把佔領區的女孩們賣到馬恩羅科帝國當女奴去換取白銀和急需的軍火。換軍火的價格據說有點離譜，一個中等面相的女孩只能換回一小箱8mm步槍子彈（1500發）或者3支步槍；長相上乘的女孩能換一大箱步槍子彈（3000發）或6枝步槍。其實這個人渣獨裁者是有軍火生產能力的，只是國內產量無法彌補前線損耗，而這種損耗實際上有很多都是「外國士兵」把武器賣給「本國敵人」。
該國上屆政府就從馬恩羅科帝國引進了全套輕武器工業體系，還從中央的大陸某國引進了多條火炮生產線，可生產100mm，75mm兩種口徑火炮。當時該國國內共有各類性質軍火工廠20餘家，全部在查韋斯控制的工業城市。從B世紀55年9月內戰開始到B世紀60年1月查韋斯政權徹底滅亡，這些工廠一共為＇政府軍「生產了11.6萬發80mm火箭、21.3萬支8mm步槍、700多挺20mm多管機槍、316門75mm或100mm火炮、4.65億發步槍子彈、2100萬發機槍子彈、66萬發各種口徑炮彈、831萬公斤黑火藥和33萬公斤無煙火藥。
用白銀買女孩的幾乎都是馬恩羅科帝國灰色黑色不法商人，他們買走這些女孩也都是用做收益豐厚的非法勾當，賺的多自然出價不菲。一名稍有姿色的少女通常能賣到60到80兩白銀（該國計量單位為兩，約合30克），好的能賣到200兩以上。通過賣女人，查韋斯每個月都有10萬兩白銀的收入，最多的一個月居然達到20萬兩。他搞這些銀子是並不是為了維持國家運轉，一小部分給外國雇傭軍親衛隊發高額軍餉，大部分填補自己虧空的錢袋。國民在獨裁者眼中絕對是比不上草原野蠻人牧民眼中的牛羊，牛羊至少會被好好的照顧。
查韋斯人渣倒台後，這種喪盡天良的人口交易卻一直持續著，只是轉入了地下狀態或者換成別的供應商，馬恩羅科帝國的變態權貴們似乎對摧殘少女和虐殺女性這類行為有著與生俱來的嗜好，這是他們的「歷史傳統習慣」。這種非人類獸行延續達幾十年，幾百年，甚至上千年之久，直至文明人聯合起來消滅了這個魔鬼國家。
（C世紀初的帝國大戰中，聖羅曼聯合帝國、薩克森溫莎帝國等文明人軍隊聯軍徹底消滅了馬恩羅科帝國這個另類假文明國家；慘無人道的性奴隸人口販運隨著這個變態國度的滅亡消失了。）
用販賣女孩弄來的錢和軍火維持政權，似乎有些低效率低效益。這個暴君查韋斯也想找別的老朋友，卻連吃閉門羹。沒有銀行會對重複質押資產放貸的，中國大陸的某些銀行除外。從B58年年中起，他的外國軍隊情況已經很糟糕了，甚至實在有些過不下去了。其實，起義軍那時的狀況也不好了，老兵們損失很大，新兵還在成長，戰前的正規軍官折損大半，最糟的是武器！！戰鬥中武器損毀嚴重，武器數量不足，前線很多部隊都出現了兩個人甚至三個人合用一支步槍的情況。去年年中起，維內瑞尼亞內戰進入了相持階段。起義軍想勝利，但極度缺少軍火。
起義軍將領一再表示，「如有可能，希望跟您建立長期的貿易關係。」
在具體所需貨品種類方面，起義軍稱，「攻堅戰中，彈藥匱乏實在是個令人頭疼的問題」，「聯合帝國軍裝備的武器其實更適合我們的作戰行動，希望得到更多的聯合帝國軍武器，尤其是大炮。」「我們需要大量的手榴彈，聯合帝國或者馬恩羅科帝國樣式的都可以。」……
5月19日的晚宴上，起義軍將領為軍火大叔指明了財富的方向，漂亮女孩們似乎讓上校看到了幸福的所在。
5月20日，黃金葉-011號滿載著起義軍的希望起航了。650噸高純度鉬礦砂，165公斤黃金，這次軍火販賣帶來的豐厚利潤著實令維克多上校欣喜若狂，他決定以此為契機大幹一場。
………
維克多上校走後，起義軍一直對那片大海望眼欲穿。6月18日，等待和期盼終於有了結果，維克多上校回來了，他帶來了三條5000噸級的軍火船「希望號」、「自由號」、「奮進號」還有為這三艘貨輪護航的十幾條軍艦，鐵甲艦。一天前，這些軍艦秒殺了部署在外海的查韋斯攔截艦隊。在這些貨船的肚子里是滿滿的聯合帝國軍武器裝備，甚至壓艙物也是使用的各種炮彈。這是凱撒特批從作戰部隊武器庫中調撥的裝備。因為上次的「鉬礦砂付賬」。
「黃金葉」號運來的鉬礦砂令海軍將領們欣喜萬分，決定繼續這種交易，可他們手中沒有多餘的軍火了。此事幾經輾轉最終被上報到了凱撒那裡。皇帝龍顏大悅，「幹掉這個敵人的朋友，我們就會有一個新朋友，這位朋友將成為殖民地戰爭的後方物資基地之一」。凱撒決定推遲前線的進攻時間，從供給參戰部隊的物資中直接調撥一批軍火。
6月23日，船隊卸貨另裝貨完畢，起航前往雅娜爾殖民地前線，船上的貨物是各類食品，還有幾千噸鉬精礦作為壓艙石。幾天後，船隊雅娜爾殖民地卸下食物，裝上佔領區土著提供的各種木材駛向帝國本土，卸貨后將裝滿軍用物資返回。
一條戰爭航線被開闢出來：船隊從聯合帝國起航，貨物是軍火，駛向庫里島，在庫里島跟護航艦隊和部分空載船匯合，駛向維內瑞尼亞，卸下部分軍火，裝上食品類補給和當作壓艙室的金礦石鉬礦石，開赴雅娜爾殖民地，卸下食品補給，裝上木材，開回本土。
這一批批的軍火具體數量已經無從查起，只是維克多上校從凱撒那裡拿到一筆賞錢，按當時幣值相當於2噸黃金。這也許是帝國對維克多開闢這條戰爭商業航線的報答。這位上校奉凱撒之命留在起義軍控制區，成為這一系列中聯合帝國方面軍火貿易代表。他把家也安在那裡，起義軍為這位大叔找了個18歲的當地美女。
那場戰爭中，「軍火-食品、礦石-木材」的三角貿易至少進行過六次之多，雅娜爾殖民地的聯合帝國遠征軍獲得了大量的新鮮食物和高質量給養，一定程度上提升了部隊戰鬥力。聯合帝國製造的大量軍火武裝了起義軍，正義力量日益強大。B60年1月，查韋斯和他的「外國政府軍」被人民武裝徹底消滅。維內瑞尼亞民主聯邦建立了。如凱撒所預料的，這一新生國家視聯合帝國為立國盟友，視馬恩羅科帝國為仇敵，自願成為我軍在雅娜爾殖民地戰爭中的後勤採購基地。聯合帝國軍有了穩定可靠價格低廉的給養來源，馬恩羅科帝國的堅壁清野和焦土政策成了戰爭史中的笑料。
回頭再看維克多，他成了巨富，有了妻子有了家。他在維內瑞尼亞成立了一家軍火貿易公司，現這塊大陸和周邊大陸的弱小國家販賣聯合帝國生產的軍火。B63年，維克多在聯合帝國設置總部級聯絡辦事機構，但他仍在維內瑞尼亞辦公，據說這位上校不回來的真正原因是他在那裡有十幾個老婆。
戰後多年，歷史學家發布研究報告稱：在剿滅查韋斯犯罪團伙的戰爭中，聯合帝國提供了數量驚人的武器，24.6萬支7.62mm步槍、3100挺馬可欣重機槍或攜帶型機槍、650門75mm步兵炮或山炮、加農炮，150門105mm榴彈炮、11.3億發步槍子彈或機槍子彈、106萬發各種口徑炮彈、近16000噸各種步兵工兵用爆炸物（手榴彈，爆破筒，炸藥包等）。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一個真理——「政權的更替大多源於子彈，而非選票」
再次重申這一真理！「政權的更替大多源於子彈，而非選票」
重要的話說三遍！「政權的更替大多源於子彈，而非選票」/「用槍桿來換個go-vern-ment，比用選票更有效」。
維克多軍火貿易公司能成功運作數十年之久的關鍵在於其全方位採購和銷售網路的建立。在聖羅曼聯合帝國等多個軍火生產大國，甚至還有馬恩羅科帝國，都有這家公司的採購分公司。他的銷售網路則覆蓋了至少四個大洲。用當下商人流行話語來說，維克多家族具有全球視野，具有風險分散意識，非常善於把握新興市場，擅長在大公司夾縫中生存發展擴張。在各國國資大軍火公司瓜分博弈后殘存的有限空間里，這家不事生產的貿易企業遊刃有餘四面開花。
軍火交易是政治領地和商業利潤的交叉，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購買者的政治傾向，各大國情報機構必然牽扯其中。在軍火來源上，這家維克多軍火貿易公司至少利用了6個軍火生產國情報機構，為之疏通關係拿到內部價格，甚至違規買到普通軍火商無法買到的貨品。維克多軍火公司多次承諾全力扶持對軍火供應國有利參戰一方做為回報，以達成交易協議。這意味著維克多公司與多國政府都是「合作夥伴」或「區域利益代言人」。
比爾維克多可以聯合帝國國防部門下屬軍工廠賒購貨物，還可以用軍火合同從國家銀行無抵押信用貸款，這一公司的政府背景可見一斑。
充分運用政府資源，巧妙利用市場空白，優勢整合各種資源，準確定位有效客戶，這就是對維克多軍火貿易公司幾十年成功經驗的總結。
與官商軍火貿易世家維克多家族相比，這個世界的多數軍火商那可就顯得太吊死了。這些窮人家的孩子沒有那麼高大上的花崗岩後台，更沒有一國政府出動軍艦為其貨物護航的福氣。「沒有給政府當二奶的福氣，似乎只能站街了。」為了高額利潤或者是因為只有這種客戶，他們進行深顏色的勾當——黑色交易，包括向毒販或者游擊隊出售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