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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辦公室溫情(高考加油!)

  每個人的離開都是有理由的,但為何不麵對麵說,他不甘心。


  兩次,兩個人,兩次相同的情景,他一個人吃不下這頓飯,不過這一次,夏曉芸在紙條上留下的字更少,她說: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沒必要想著我。


  字兒歪歪唧唧的,但正好說明就是夏曉芸親筆所為,因為她沒讀過多少書,能把自己的名字寫好就已經很不錯,能寫出這麽多的字,已經是天大的努力。


  “是,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沒了你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我愛你的芸姐,你怎麽就不明白呢?”董豪把那張字條緊緊捏在手裏。


  直到現在,他都還以為是夏曉芸不要自己,拋棄他自己離開,他以為,她認為他對她負責不了,所以她才會自己離開,所以他很痛苦。


  但他想錯了,這其中還有其他的原因。


  夏曉芸離開白鐵警察局的時候說過一句話:“我還會回來找你!”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不是威脅,而是真的想要回去找他,當初說要回去找他之前的那句話,他們因為網吧的事情說不通,所以夏曉芸說過的那句話,其實就是要回去找白鐵要回自己的網吧。


  網吧是那個男人留給她的 ,現在那個男人死了,所以她多少還是的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但網吧已經被白鐵查封,現在所有的權利都在他手中,她隻有委求白鐵才能要回這一切的東西。


  所以中午蘇小詠跟邱誌明最後一個離開的時候,夏曉芸她又重新回到白鐵的警察局,她從後門進去的,沒有人看見他,隻有白鐵一個人在辦公室。


  白鐵在埋頭處理文件,忽然發現門口的黑影,嚇了一跳的時候發現是夏曉芸,她抱著雙手斜靠在門口,然後目不轉睛深情看著工作中的白鐵。


  她是想要看清楚,在這張老臉之下是一個如何的禽獸,她也想證明自己的能力,證明這個世界上的男人沒幾個是好人,所有男人心裏對女人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


  她隻是看著,也沒有說話,等待白鐵發現她。


  “是你!”白鐵餘光早就看見她,但想看看他到底能堅持多久的偽裝,到底還是白鐵先開的口。


  “我說過,我會回來的,”她麵無表情,“回來找你,你是不是在等我?”她話語之中帶著一點挑逗。


  “那你進來,別在那兒站著,有什麽話進來說。”白鐵一副很正經的樣子,還很輕鬆的往椅子後仰了仰。


  她踱著慢步走過來,沒看後麵一眼就把門順手關上,眼睛一直看著他,看的他不自在,但他為了顯示什麽自己鎮定,保持冷靜。他害怕她的貓步,一扭一扭的屁股。


  但他更加想不到的是,她直接走過來趴在他辦公桌的對麵,一個妖、嬈的動作,眼睛就看著他的眼珠子,就不相信他會坐懷不亂,男人都這樣。


  “你想幹嘛?”白鐵依舊冷靜,盡管心裏明白自己的想法。


  夏曉芸沒說話,用自己一隻手搭在他臉上,然後腦袋更加靠近他一些,嘴唇就快要和他貼近,反正兩人的呼吸已經進入彼此的呼吸係統,感受不同的二氧化碳。


  白鐵沒什麽反應,身體倒是坐直了一些,夏曉芸知道他的餘光在往後麵看,看門到底有沒有關緊?

  看他這樣的反應就知道已經上當,知道他也不是一個好果子,她很相信自己的實力,有多少男人都得栽在自己手裏,白鐵這個正義的代表又怎樣?


  白鐵欲言又止,咽了一口口水的時候夏曉芸已經離開,但隻是離開桌子,繞過桌角已經坐到他懷裏,一隻手拉住他脖子,然後一隻手繼續撫弄他臉頰。


  他再次看了門一眼,確定之後眼神回到夏曉芸身上,她臉上,眼睛,鼻子,脖子,繼而再不敢往下看。


  “你是誰?”白鐵想要打破這樣的寂靜。


  夏曉芸說得很深沉:“我不知道我是誰,但你知道我是誰?”


  “你想幹嘛?”白鐵再次把剛才說過的話重複一遍,雙手已經很不自覺。


  夏曉芸再繼續靠近他一點:“我隻想要回網吧,而我知道你會同意。”她說得很慢,但是字句清楚。


  白鐵終於明白她的來意和行為舉止,嘴角露出笑意:“你很執著,哪個男人對你就這麽重要,他的東西你全部都要要回去,我不是告訴過你,沒戲了。”


  “但現在有戲了,我就在這裏,你想怎麽都行。”她很自信的態勢。


  白鐵對她說的“有戲”不是很明白,據他人生半輩子的經驗,這句話是話中有話,若是她另有“作為”,那麽自己已經上道,那是沒得說的。


  但他了解夏曉芸,知道她沒那個心機,她是鬥不過自己,他對自己也很自信。


  “你一個女人的就該找個男人嫁了,網吧對你來說是個負累。”他在替夏曉芸擔憂,說的也都是實話,但心裏想的是什麽卻不是這些,她也知道,從他眼裏就看出來。


  “外麵對我流言太多,嫁不出去的,我要網吧賺點網費養活我自己。”夏曉芸終於說出實話,做出不經意的樣子在他嘴唇上淺吻了一下,然後趕緊退出去。


  白鐵不會把她嘴唇拉回來,隻有等她自己靠上來,那種感覺隻有自己知道。


  “你怎麽知道我會還給你?你就那麽相信你自己。”白鐵知道隻有這樣繼續和她說話,才是可以讓她剛才的動作重複,這是無可厚非的。


  “因為你是你,你是局長,你說了算。”夏曉芸說話的時候已經變換了動作,剛才的單手直接雙手拉在他脖子上,而整個人騎在了他腰上。


  “這就是你的慣用伎倆嗎?我有可能不會上當。”他忍受不住夏曉芸在他腰上搖動摩擦,變了臉色。


  白鐵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嚴肅,就跟真的沒有反應一樣,她的心裏震顫了一下,知道這樣的付出可能真的沒有任何結果,但是無妨,她都走到了這一步,她打算繼續。


  “你們男人不就喜歡這樣的伎倆嗎?難道你喜歡男的。”她好像很懂男人一樣。


  “你很懂男人?那我告訴你,網吧是不可能還給你,要是真的還給你,惹非議的不是你,而是我,我經不起媒體的考驗,經不起居民的質疑。”


  她聽到這話似乎有點失望,停下了扭動的身體,沒有表情看著他,“那你想怎樣?沒有網吧我養活不了我自己,難道你就不可憐可憐我?”


  “我說過你可以嫁人。”


  “我也說過沒人要我。”


  “我養你,但不是網吧。”白鐵終於說出這句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的話,但說過之後沒有後悔的樣子,看著她等待回答答案。


  “你想要我?”


  “不是要你,是養你,直到你生老病死。”


  “那就是包養?”


  倘若要是別的男人對她說這樣的話,她一定會感動,並且哭泣,但白鐵說就是不行,白鐵說的話,他一句也不信,因為他是一個正經的男人,至少之前看起來很神聖,但從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就已經徹底看穿他。


  就算之前的任何動作他有反應都原諒,但就是這一句話不行。


  但白鐵他還有話要說:“養你是除外,還有一件事情。 ”這才是他想說的,他一直在等對話的繼續下去,那樣才會達到各自的目的。


  “你也會有事情求我?”


  “對。董豪跟你的感情好像還不錯,你把找回來,然後勸他去服役再教育,這也是對他好,相信你會為了他的將來。”白鐵很直白,直接就說出自己的目的。


  夏曉芸對他感到很意外:“你果然喜歡男的,你對他有意思?”


  “我對他有意思,對你也有意思。”白鐵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惡魔,一隻手動了她的身子,還是屁股,她感到一股熱流,但剛才的“自願”全都在一瞬間變得不情願。


  她已經想好了,剛才勾、引他他不中計,要是他再繼續手上的動作太過分,她就會徹底表現出內心的自己。


  內心的她會開槍射擊,不是一個柔弱隻靠身體的女人,而她發現白鐵的槍就別在腰間,相信一槍打死他會很不費力。


  他剛才說的“有意思”夏曉芸知道不是男人對女人的意思,也不是男人對男人的意思,而是某種利用關係,但夏曉芸心機不深,更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所以不知道他所有的心思。


  就像想在一樣,他雖然把自己摟在懷裏,手上的動作也很明顯,但他的語言和動作不符合,總覺得不對勁,嘴上說的行為有點不對,一個女人的直覺。


  “你別想傷害他。”夏曉芸已經從他身上離開,知道自己今天來的目的是達不到了,看清楚白鐵這個老狐狸的嘴臉也沒什麽大的收獲。


  她準備離開,果然還是鬥不過他。


  “你要是真的對他好,那就把他勸回來,他會自動去找你的,對吧?”白鐵這是最後的“命令”,對夏曉芸的命令,她什麽都沒說,頭都沒回,邁著大步步子走出去,跟剛才進來的時候根本就是兩個人。


  這就是夏曉芸下午除了在菜市場逛得比較久的另外一個原因。


  她走在回家的路上想了很多,很多有關於白鐵剛才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但就是不知道他對董豪有何用意,然後想到下午的情形,白鐵在董豪衝出去之前說過一句話,那就是要對他下全城通緝令。


  想到“全城通緝令”幾個字,繼而又是剛才的警告,她心裏有點虛了,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麽,或許是真的太在乎董豪,但董豪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喊她“芸姐”都是自願的,因為她從來都沒有正式答應過他。


  隻是為了剛才他的那句話,“為了他的未來”,夏曉芸竟然為了這句話想要服從白鐵的“命令”,所以她去了菜市場,準備做一頓好的給他吃,然後分開。


  對於那個“再教育服役”,夏曉芸一點都不知道,但知道白鐵說的“未來”就是那件事情,知道部隊管得嚴格,進去了再出來就很難,所以她選擇別離。


  她去菜市場買菜是一回事,但又想回憶一下那裏的事情,也為了遇見董豪,隻是遇見的地方不是在那裏罷了。


  當她回到家裏的時候發現董豪已經提前到來,還喝得爛醉,這樣就發生了一下的事情,但發生在之前的事情,董豪一點都不知道,他似乎也沒有必要知道,她隻是去要回屬於自己的網吧,即使沒有要回來。


  她知道要是自己在這裏,董豪一定不會去“服役再教育”,所以她決定自己離開,在離開之前要為他做點什麽,但她什麽都沒有,除了獻出自己之外,還給他留下一頓美好的大餐,自己親手做的,希望會給他帶給一個美好的未來。


  但她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一個完整幹淨的女人,在對董豪獻出自己的時候有點害羞和不恥,但還是給了,那種矛盾的心裏。


  但他還是不了解董豪,董豪想要的不是什麽功名利祿,他很簡單,隻要是有人對他好他就對人好,剛好那個對他好的人正是夏曉芸。


  這個世界有時候就是這麽的離譜,要來的人來了,但要留下的人卻走了,一聲不吭。


  董豪難受的正是這一點,有什麽不能見麵說的嗎?為什麽最後一麵都不見,他很痛苦,馬克希走的時候他忍住沒有哭泣,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夏曉芸給他的感覺和馬克希給他的感覺不一樣。


  盡管她們兩個都認為自己不是幹淨的女人,但董豪不在乎這些,他在乎的是感情。


  所以這一次,他哭了,在自己手腕上狠狠紮了一刀子,為的就是告誡自己,為的就是記住夏曉芸和馬克希,兩個在他生命裏出現又消失那麽快的女人,為的就是警告自己這頭蠢驢。


  “芸姐,我知道你要我幹嘛。我會好好努力的。”他抹了一把眼淚,當夜裏就收拾行裝。


  他決定了,要去幹一個男人該幹的事情,當夜裏就出發,這裏沒什麽值得留戀的,有的隻是記憶,那揮之不去的記憶,隻要不再想起就好。


  他去了蘇小詠家裏,隻有一個背包。


  咚咚咚……


  他敲門的聲音很大,感覺是別人做錯了,然後他是理所當然的樣子。


  第一個探出腦袋的隨行,出來開門的不是蘇小詠,而是一個精神很飽滿的男人,他以為是見鬼了蘇雲國從天堂跳下來,但還好的是邱誌明。


  “是你!?”兩人異口同聲,然後都用一種很意外的眼光看著對方。


  “是誰呀,這麽晚了……”蘇小詠的聲音先到,然後是探出來腦袋,三人一起尷尬。


  邱誌明在在意他怎麽知道蘇小詠的家在這裏?董豪在懷疑他們兩個不都有自己的家麽,在一起幹嘛?但想想他們都是要結婚的人了,在一切沒什麽驚訝的,隨之疑惑打消。


  蘇小詠也在想,他這個時候來幹嘛?


  “哦,沒事,明天就要走了,就是過來和你們住一晚,不會在意吧,不會的,也不是頭一回了,都是自己人,自己人……”董豪突然之間變得無所謂起來,然後很大方的樣子拖著背包進去。


  隨行跟在他後麵也是*的,好像看見一個救星似的跑過去很快就玩在一起。


  “他怎麽會來?”邱誌明很小心的樣子。


  蘇小詠也很小心的樣子:“我怎麽知道。”


  “他還說不是第一次來這裏,是過夜嗎?”他雖然降低了聲音,但還是被董豪聽見。


  “他瘋了!”蘇小詠的回答很簡單,明顯的在回避他離開的時候,董豪跟馬克西在他家裏住了一段時間,也是因為這樣他才是知道自己的父親蘇雲國的種種過去。


  不過那已經成了過去,所以既往不咎。


  他們說的話董豪全都聽見,但是不管,他現在很明白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寄人籬下,既然離開夏曉芸的家就不會再回去,所以他今晚是注定要在蘇小詠家裏住下了的。


  “哎,對了,你們吃過了沒?”他倒是不顧一切,像是到了自己的家一樣一頭竄進廚房,兩人繼續淩亂。


  邱誌明又有意見了:“他好像對這裏很熟悉!?”


  “餓瘋了的人對廚房都情有獨鍾。”蘇小詠很會說話,把所有的回答都集中在董豪的不對身上。


  她很明顯的也在回避那段時間的董豪跟她。


  他在冰箱裏知道了點吃的,然後狼吞虎咽起來,越來越過分的樣子,根本就不把他們當做一回事,不僅是邱誌明看不下去,就是蘇小詠也實在忍不下去,兩人一起喊道:“你夠了!”


  “哎,還挺有默契的啊!咱們明天什麽時候動身?對了,今晚我就睡沙發,絕對不會打擾你們小兩口,你們該幹嘛還是幹嘛,哈哈哈……”說著就把隨行抱在懷裏,又是親昵又是給它喂吃東西的。


  他說那句話很有意思的,因為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他還是經曆過的,當今這個社會,哪裏還會有什麽純潔的男女關係,再說,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不一般,就快要結婚的人了,在他進來之前肯定會發生點什麽。


  董豪心裏記住的就隻有這句話,都快要結婚的人了。


  “好啊,沙發還是有的,不過要跟隨行一起了。”最終妥協的還是邱誌明,他要在一個女人的麵前做出男人要虛懷若穀的樣子。


  蘇小詠欲言又止,她是想把董豪趕出去的,畢竟這還是二人的兩人世界,現在他進來成了第三者,成了電燈泡。


  “隨行是我的救命恩人,跟它睡一起,那是我的福分。諾,這就是我跟它之間的存在證據,別說你們忘了,我都還記得,當初就是你們給我戴上去的,現在都取不下來,哎……怎麽回事?”董豪說著就把手腕上的鈴鐺舉起來給。


  順便搖晃了一下,當初說好的這玩意兒一搖晃隨行就會出現,試了幾次倒是真的,隻不過最近這東西突然間的失靈了,再怎麽搖也不響。


  “你到底想幹嘛?”蘇小詠也站了出來。


  董豪也是很不在意的回答:“我都說了就在這裏睡一晚,明早就走,不是你告訴我的嗎?你們該幹嘛還幹嘛,就當我不存在好了。”他知道蘇小詠說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那個鈴鐺。


  蘇小詠以為他要對隨行不利,他的眼神帶著報複態度,盡管他對隨行表現出很親昵的樣子,但就是因為此時他抱著隨行在懷裏。


  “你要是對隨行有任何的不利想法或是行為,都饒不了你,”她作出警告的樣子警告董豪,然後把隨行叫回來,“隨行,回來!”


  她對隨行很嚴厲的原因就是害怕隨行以為她在鬧著玩,不肯從他懷裏過去,他今晚很是不對勁,真害怕他會對隨行做什麽,還好的是隨行很配合,直接就從董豪的懷裏跳下來,然後跑到蘇小詠跟前。


  蘇小詠她在慶幸,慶幸隨行回到自己身邊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她們之間的感情,已經到了密不可分的地步。


  嘭……


  蘇小詠帶著隨行一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什麽聲音都沒了,留下兩個男人在房間裏對視尷尬。


  “你不困我就先睡了哈,折騰了一天,真他媽夠嗆的,明天還要去服役,再教育,服役,再教育,媽了個蛋呐,唉,人心不古,世事難料,世態炎涼,世風日下啊……”他一邊做一些無用的奇怪的抱怨,一邊很無所謂的樣子在沙發上睡去。


  他從自己背包裏取出一件外套搭在自己身上,很隨意的樣子,儼然已經把這裏當做自己的家。


  邱誌明有很多話,也有很多疑問,但不知道從何說起,那就不說了,隨他吧,反正他的白叔叔都說了,董豪是他們“再教育”的“重點對象”。


  “要關燈嗎?”邱誌明站在牆角邊做出要關燈的樣子,意思是要他睡得更好一些。


  “隨便!”他已經蒙頭,但是沒有一個很明確的答案。


  嗒……


  剛說出“隨”字點燈就被關上,房間裏黑漆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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