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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犯我必誅之(青年節快樂)

  當著彪哥的麵喊他華哥,那豈不是找死的節奏,難不成還想要篡位,一個當手下怎麽可以和做老大的齊名,還好彪哥也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


  在他看來,未來遲早都是那些年輕人的,自己作為一個老不死的老家夥,手中的大權最後還是交出去,多年來也是因為他的大度氣量,才有那麽多的兄弟擁護。


  當蘇小詠看見隨行被關在籠子裏麵,看見自己的主人又出不來,那種焦急的表情和動作,實在令人揪心。


  “隨行,”蘇小詠竟然完全自覺的就喊出來,“放開它,不準你們禁錮它的自由。”


  “你這麽在乎這條狗,你是它的主人?”彪哥說著就走了過去,看見蘇小詠很緊張的樣子,馬上就過來幾個人架在她肩上和手臂上。


  彪哥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他的表情很嚴肅,直接朝著籠子就走了過去,蘇小詠就在後麵吼著:“你要敢動它,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我饒不了你。”


  聽他這麽說,彪哥當時就不幹了,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說:“我動它就不會有好下場?憑什麽讓一條狗決定我的命運?”


  彪哥說完就把手伸進籠子,就連頭都不回看著蘇小詠不偏不倚一把剛好揪住隨行的脖子,他要把隨行掐死,蘇小詠的後邊還有幾個大漢困住她活生生動彈不得,看著隨行在裏麵很無助的樣子。


  董豪也焦躁,隨行也是他的救命恩狗,同樣大聲罵道:“老匹夫,醜八怪,有種的來打我啊,跟一條狗過不去,你還是不是人?來啊,跟老子單挑。”


  單挑就算了,

  打他倒還是可以的,他剛一說完“來打我啊!”幾個漢子的拳頭就招呼了過去,都是免費的“豆沙包”拳頭,三個人揪住他,兩個人就在前麵使勁兒揍。


  眼看著隨行就要挺不過去,呼吸困難最後就連掙紮的力氣都要沒了,但是就在隨行奄奄一息就要熬不過去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彪哥似乎意識到了什麽,突然間就鬆了手。


  其實也不是他意識到什麽,而是聽到了什麽,然後感覺到了什麽。


  隨行的叫聲的確讓人難說,但是彪哥就不一樣了,他在人們的眼中是壞人,壞事幹盡的壞人,所以他的所作所為都會掛上殘忍的標簽。


  就在隨行為自己呐喊掙紮的時候,它脖子上的鈴鐺也被撞擊響起來,聲音很獨特,它的鈴鐺摸上去也很獨特,彪哥在掐它的的同時觸摸到了鈴鐺。


  慢慢地,他手上的力氣漸漸減弱,憤怒的神情也變得柔弱,緩慢轉過頭去看籠子裏麵的隨行。


  當他親眼看見隨行脖子上麵鈴鐺的時候,一種闊別很久不見的眼神閃爍出來,但是表現地沒有那麽的強烈。


  “說,這鈴鐺從哪兒來的?”他看見籠子裏的隨行在躲著他,心中有點心疼。蘇小詠有點震驚他這麽大的轉變,前後還不到一分鍾。


  但是蘇小詠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繼續說道:“這不管你的事,我要殺了你。”


  彪哥大概是知道從她的嘴裏問不出什麽東西,但是這個小丫頭還是天真,彪哥告訴她一個很現實的道理:“殺了我?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自身都難保,我一根手指頭都可以殺死你……”


  “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彪哥不在乎她的沒大沒小也要問出個所以然:“你這丫頭,倒是挺有個性的,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你們到底什麽來路?還有那個鈴鐺,你們到底從何而來?”


  蘇小詠把頭轉向一邊表示不回答,很是決絕的樣子。


  董豪看他很在乎那個鈴鐺的樣子,突然之間記起在他手腕上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鈴鐺,是取不下來的,還是當初蘇小詠給他帶上去的,他很是小心的樣子把手腕縮了縮不被他們發現。


  也就是為了不然他們引起警覺,他才一直沒有發話引起注意的。


  “你不說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彪哥把目標轉向了董豪:“怎麽了小夥子,剛才不還挺活潑的,這會兒咋的就嫣兒了?”


  “我精神好不好的跟你無關,快把我們放了,”董豪昂起頭顱很了不起的樣子說:“小爺一開心保準還會饒你一命。”


  “嗬,繞我一命?我好害怕,你是不是還要對我這個老人家發火?還要對我動手?你是不是要打我?”彪哥裝出可憐的樣子說話,然後瞬間又變了語氣道:“來呀,把他們關進黑屋子,不給他們吃的。”


  就這樣,他們兩個就被黑布蒙著頭關了進去,所謂的黑屋子就是他的私人監獄,在這裏山高皇帝遠的,他做什麽想做什麽沒有人管得了。


  “老家夥,你不得好死,你把隨行還給我。”就算被蒙著頭蘇小詠也要把彪哥罵的狗血淋頭,彪哥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再一次命令道:“嘿,這丫頭小小年紀的嘴巴就這麽不幹淨,來呀,把她嘴給堵上。”


  蘇小詠和董豪被押走,隨行跟他們隔絕了,他們走後彪哥一直盯著籠子裏的隨行看,確切地說,他看的是隨行脖子上的那條鈴鐺。


  狗是一種忠誠感恩的動物,但隨行也會記仇,剛才彪哥差點就把它掐死,所以現在隨行看著他都躲得遠遠的,蜷縮在籠子的角落對他都有了陰影。


  “彪哥,那個緬甸人,他來了!”阿華伏在彪哥的耳邊輕聲提醒他。


  他聽了倒是很高興,知道阿華辦事情就是認真,值得信賴,遠遠地看見緬甸人過來彪哥就很是客氣滴過去握手,緬甸人也很客氣,微笑著說:“奧,我的朋友,我們又見麵了,身體健康。”


  彪哥也是微笑著跟他一陣的寒暄之後才是說出今天請他來的原因。


  “先生在幾年前用家傳的奇門妙方把我救活,讓我的生命得到延續,我要以最真誠的祝福感謝你,今天還請先生出手,家裏還有一個病人,也請你把他救活。”彪哥說的當然是躺在床上的邱誌明。


  緬甸人也很隨和,彪哥怎麽說就怎麽做,在阿華的帶領下就去見了昏迷中的邱誌明,他就遠遠看著,因為他知道這個緬甸人雖然醫術高明,但是脾氣也怪得很,看病的時候不喜歡身邊有其他的人,所以阿華也是很快就退了出來。


  隻見緬甸人在邱誌明的身上東看看西瞧瞧,時不時還有鼻子在他身上聞來聞去,最後還親手在他身上上下摸來摸去的,看起來很有神也很有希望的樣子。


  “嗬,這緬甸人就是有一套啊。”彪哥獨自高興跟阿華說話。


  阿華還是那副表情,冰冷說道:“他救好了你,同時也在你身上種下了惡果,你就不恨他?”


  阿華這樣說話也不見彪哥生氣,原因是他堅信這是阿華的性格,在他的骨子裏還是向著他的,再加上相處久了就也不覺得有什麽了。


  “哈,阿華啊,老實說,你這脾氣就得改改,你跟我這麽多年到當然懂你,但是混江湖還不行。就好比剛才你那意思,你說一個人的生命重要還是其他的?”


  彪哥說得其他的,其實就是他所染上的毒癮,多年前彪哥生命快要到盡頭,也是這個緬甸人用他的獨門秘方把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但自此之後,彪哥就染上了毒癮。


  他吸毒,不是明目張膽的,而是獨特的都把毒品摻雜在雪茄香煙裏麵,所以不能收手。


  阿華沒有再提及毒癮的事情,而是對彪哥說:“跟在你身邊習慣了,沒有必要因為別人而改變自己。”


  從他的這句話中就可以看得出來,阿華對他是何等的信任,對他又是一種咋樣的真誠,這也是彪哥對他很放心的原因。


  他們聊天的時間總是那麽快,緬甸人看完邱誌明的身體狀況從裏麵走了出來,樣子不是很好,耷拉著腦袋對彪哥說:“我的朋友,他病情很嚴重,除了打傷之外還有另外一種隱患,需要的時間周期很長啊。”


  “噢,那是多久?”彪哥很關心的樣子問了起來。


  緬甸人從頭說起:“當初救了你,然後又讓你染上另一種疾病,我已經很過意不去,要是用我的手法當然可以救活他,但這以後可能就要跟你一樣了。”


  “要把他救活,好說也要三五個星期,要是他的身體素質不行跟不上藥物的作用治療,還要三五個月啊。”緬甸人垂頭喪氣表示很無奈,最後還是征求彪哥的意見:“你考慮十分鍾吧。”


  隻見彪哥眼珠子一轉,馬上就對緬甸人說:“不用考慮了,請先生您動手吧,當初您就我也隻用了四周時間,他還年輕,相信會比我的好的。”


  彪哥不知道從哪裏的這份勇氣,眼前的這個邱誌明他也是第一次遇見,難道就因為看見他在擂台上的拚命和勇敢?不,絕對不是,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遵從他內心的直白。


  “彪哥,我還是那句話,不值得。”緬甸人走進去之後阿華看著他的動作,還是對彪哥的行為不理解。


  彪哥問他:“嗬,怎麽說?”


  “你費盡這麽大的力氣把他救活,要是真的救活了,又要他去打擂台賽,頂多也熬不過兩個晚上,還不如多下兩注來得多,所以我說不值得。”


  “誰說我救活他是要用他打擂台賽賺錢,我可沒忘記他是大婊哥的人。那你還記得你是怎麽跟著我的嗎?”


  阿華的回憶一下子扯到一年前,同樣是在那個擂台上,那時候擂台的規模不是那麽大,參賽的人也不是那麽多,但賭注的手段依然惡毒,高手同樣如雲,阿華作為挑戰者跳了上去。


  最後要不是彪哥以救下邱誌明的方式出手救下他,哪有今天的他。


  阿華一下子明白過來剛才彪哥說的話,緊跟上去很堅定地說:“彪哥我知道了。”


  “哦,你知道什麽了?說說看。”


  阿華毫不遮掩地說:“你要用他對付大婊哥,他現在就像多年前的我,我會誓死聽從你的。”阿華表明自己的決心,同時基本上猜出了彪哥的意思。


  但這隻是表麵上的,對付大婊哥隻是一個幌子。


  彪哥的過去沒有人知道,除了當年把他救活的緬甸人,所以他要對付大婊哥隻是表麵上的東西,他之所以要在擂台之上當著大婊哥的麵花下大價錢,全都是因為他當時看見了另外一個人。


  那人,就是跟在大婊哥身邊的獵虎。


  他跟獵虎,也有不共戴天之仇,隻是這仇恨,隻有他自己知道並且深深記得,就連最親近的阿華,也從來沒有跟他提及過。


  彪哥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就是在睡覺之前看看那個牆壁上的大地圖,似乎在上麵有個誘人的東西在吸引著他,要是睡覺之前不看一眼都睡不著的。


  久而久之,阿華也就習慣跟在他的身邊看哪個地圖,原來諾大的一個地圖,他隻看一個地方,那地方很小,但是特別引人注目,它的名字叫做金勺魚島。


  金勺魚島就在夢幻島的不遠處,也就幾百海裏的樣子,阿華沒有去過,但也聽說過哪裏的情況。


  據說以前金勺魚島是屬於夢幻島管轄的,雖然現在名義上也是夢幻島的附屬小島,但是最近一直被其他國家的人,哦不,應該是其他國家流放的人占領,還堂而皇之地說就是自己的,隻要是上去的人都號稱是自己的領土,所以一時之間哪裏成了一個非議之地。


  阿華明白,彪哥一直注目在上麵,肯定想上去插一腳,但同樣他也明白,現在的金勺魚島是個是非之地,沒有哪一個海盜或是黑幫的在哪裏駐地長久,隻要駐紮上去的,不是被劈了的就是被劈了的。


  彪哥心裏惦記的也是阿華惦記的,他們都知道,現在夢幻島的三方勢力,各自雖然都強大,但是孤立地說,沒有誰的力量還可以去直接爭奪金勺魚島。


  可自古以來,金勺魚島就是夢幻島的,搶始終還是要強的。


  “彪哥,看了那麽久已經很晚了,睡吧,讓緬甸人自己忙碌,我們也幫不上什麽忙?”阿華看了看手表,提醒還在看地圖的彪哥。


  彪哥可不是傻子,阿華的話裏有話他還是聽出來的,笑了一聲對阿華說:“都說你跟了我這麽久,有點事還真是瞞不住你,聽你剛才說的,怎麽有點譏諷的意味,有什麽話還是直說吧。”


  他們之間的這種默契,不是從一剛開始就有的,而是多少個日夜合作戰鬥下來形成的,但無論在表麵上還是私底下,他們之間的等級關係還是很明顯的,老大就是老大,跟班的還是跟班的。


  “彪哥,恕我直言。我覺得吧,我們在夢幻島的地盤已經夠大了,你天天盯著那副地圖看,我多少也看懂了一些,你無非就是想要占領金勺魚島擴充自己的地盤,說實話,在哪裏發展,的確有很多發財的機會,但是不容易,無論在哪一反麵,我們占據哪裏的時間都不會太長。”


  阿華實話實說,卻是說中了他的心思,但這也並不是全對,彪哥給他糾正說:“是,你說的夢幻島已經足夠大,意思也很明顯。這裏有三個老大,我算一個,你說的時候把另外兩個當做我的手下了,所以你會覺得夢幻島的地盤很大。”


  “人那,這輩子欲望是無法滿足的,想征服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占有,但在之前要做的準備也隻有一個,那就是強大自己。”彪哥繼續補充說。


  阿華算是聽明白了,不禁吐出了六個字:“你想占山為王?”


  彪哥沒說其他的,隻是笑了一聲就去睡覺了,這一晚,他們說的話是最多的,也是阿華了解彪哥最多的一晚,他走進門之前對阿華說:“對了,把剛才那條狗連同籠子一起搬到我房間。”


  阿華照辦。


  別看彪哥說話慢吞吞的,他的野心實在不小,阿華的一句“占山為王”道出他所有的心思,他想要的不僅是夢幻島的領土,自己做這裏的全部老大,他還想要占領金勺魚島。


  他剛才所說的“強大”無非也就是把夢幻島的兩個老大幹掉,那樣一來,夢幻島的勢力加起來,別說是一個金勺魚島,十個金勺魚島也拿得下來,這就是團結的力量。


  這一夜還真是難熬,又饑渴又冰冷,蘇小詠的情緒不是很高漲,整夜都在擔心隨行的情況,就是幾分鍾不見,也都像是幾天的時間跑哪兒去了。


  彪哥所說的黑屋也不是那麽黑,隻是有點陰冷,像是一個禁閉室,但是沒有被子和床,還好兩人被關押在同一個房間,但遺憾的是,捆在他們身上的繩子還很嚴實。


  剛進來的時候蘇小詠又是吼又是叫的,但是扯破了喉嚨也沒有人進門來,孤單陪著她的還是董豪,這兩個人也是有緣分,每次都關在一起,還沒一次都是有驚無險虛驚一場。


  但是這一次給他們的感覺不好,有驚無險難說,能不能活著出去還是另外一回事。


  蘇小詠叫累了終於停了下來,從天窗射進來的月光看得清楚她現在很泄氣,董豪很鎮定,知道再怎麽叫喊都是無用的,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管,叫的越是大聲人家就越是興奮。


  所以他想的是,倒不如保存體力,起碼可以挨到天亮等待時變。


  “嘿,累了是吧?怎麽不叫了?”董豪有點戲謔的口氣,蘇小詠沒有回答他耷拉著腦袋坐在地上懶得理他。


  見蘇小詠沒說話他還不死心,董豪繼續厚著臉皮說:“想不想出去?過來幫幫忙啊!”這麽個破鐵籠一樣的屋子怎麽出去,蘇小詠知道他這個人就是喜歡裝逼,才不會聽他的胡說。


  她現在腦袋一片空白,原來遇見事情自己一個人還是那麽麻木,之前的事情過得順順利利,好像一切都被安排好的一樣,但正當發生的那一天,她還是會手足無措。


  每一次她都想哭,但是多少次她都告誡自己不能哭,絕對不能掉眼淚,可還是忍不住。


  “啊……誰?鬼啊!”蘇小詠突然之間大叫起來,那聲音就跟殺豬的聲音一樣,原因是董豪從後麵一個不小心碰到了她,也不知道是什麽地方,反正是想叫一聲“色狼”的。


  但不知道是人還是鬼,所以沒有叫出那兩個字。


  “啊……”也跟著叫起來,“是我不是鬼啊,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蘇小詠還怕鬼,哈哈……”這是很明顯的嘲笑,但絕對是故意的嘲笑,卻不是發自內心的那種嘲笑,就是覺得好玩吧。


  他就是這樣,正經起來的時候比誰都聰明,可胡鬧的時候又是傻不拉幾的,自己一個人都笑抽在哪裏。


  蘇小詠沒有那份閑心去管那個家夥憨笑,還是一個人悶悶不樂的。


  眼見自己的賣乖不起作用,本來以為可以逗笑蘇小詠的,但還是那副冰冷的樣子,還是有點自知之明見好就收的好,所以還是正兒八經地說:“哎,你說那叫做彪哥的是不是對我們有意思?”


  “滾!”蘇小詠一個字打回去,卻不知道董豪已經離她很近了,實際上跟她隻有一個拳頭的縫隙,但盡管這樣,她還是會害怕。


  “這樣綁著好不自在,想把繩子解開不?”董豪問她話,雖然沒有回答但知道她的內心還是願意的,因為她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這樣綁著誰他麽舒服。


  “但是我們需要配合,把你的手搭在我的手上,先幫我解開,然後我再幫你解,我都摸清楚了,繩子結頭就在手腕的那個地方。”董豪繼續說自己的方案:“要不反著來也行,我就在你身後,要是願意的話我就來了,我發誓,除了手之外的地方,絕對不會亂碰。”


  蘇小詠還是沒說話,不說話就是同意了,董豪是個男人,當然得主動一點不是,所以首先就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上。


  他發誓不會亂動蘇小詠的,但並不代表蘇小詠不會亂動,因為他沒有董豪那種特性,所以在黑夜之中沒有那麽好的感覺,摸到他手腕觸碰到那個鈴鐺。


  也就是那個鈴鐺,一下子讓她陷入深深的回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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