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閃瞎一眾鈦合金狗眼
他心中的驚恐鋪天蓋地的襲來,忍不住顫抖的聲音問道:“那,那什麽叫平沙落雁……”
蘇香嘿嘿一笑,又拿棍子戳了幾下,他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在哢嚓哢嚓的響。
蘇香好脾氣的解釋道:“這平沙落雁嘛,就是將你這麽吊起來個一兩個時辰,再把手一鬆,你骨碌碌的滾下去,人就摔成了十七八節了,連個全屍都沒有……”
蘇香在那裏解釋得很歡快,但那奸細心中的驚恐卻是藏都藏不住,寫在了臉上。
別說是奸細了,就連旁邊一向淡定的眾多暗衛們也張大了嘴,唾沫怎麽都咽不下去。
媽蛋,這哪裏是個軟萌萌的小姑娘啊,太他媽可怕了!
有個暗衛哭喪著臉,瞅了眼慕容修,心裏直犯嘀咕:主子啊,您喜歡什麽樣的女子不好,在哪兒撿了個這麽可怕的小東西回來啊?
慕容修的眼皮也抬了抬,看了蘇香一眼,又垂下了頭,默默的喝著手中的茶。
蘇香又拿著棍子將人給戳了戳:“大家都說姑奶奶我的脾氣是最好的,你看,都到這種地步了我還願意給你個機會,我對你是不是很好?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想要幹什麽?隻要你肯說,我就把那包毒藥還給你。”
“……”眾人。
你個騙子!那毒藥都被你的銀針給戳壞了,拿什麽來賠給我!奸細的心中不斷的叫囂。
蘇香的眼睛眨了眨,後知後覺的道:“哦,我想起來了,毒藥好像被我弄壞了。不過沒關係,能給人留全屍的死法很多的啊,到時候我讓你隨便挑嘛。”
可是老子不想挑啊!
奸細覺得,自己今天肯定是日了狗了!
“你說不說……”蘇香的眸子微微的眯了眯,不似剛才的可愛清純,反而有種說不出來的威壓。
那些個暗衛們都互相看了一眼,往牆壁邊上縮了縮。好可怕呀,這小女人怎麽跟主子的氣場那麽相合呢。
那奸細的額頭上青筋暴起,汗水一層一層的往外冒,嘴唇蠕動了兩下,因為光線不太好,蘇香沒能看清楚。
就在蘇香要想嘛前麵湊一步的時候,慕容修淡淡的開口道:“阿峰,給姑娘再送盞燈進來。”
阿峰:……
主子你您任憑著一個小姑娘胡鬧也就罷了,怎麽還……助紂為虐啊。
不過阿峰不敢說,直接領命出去了。很快就拿了一盞小燈籠進來,倚靠石洞邊上往外麵湊了湊,讓蘇香更能夠看清楚那奸細臉上的表情。
蘇香看到他害怕了,於是對旁邊的如野道:“我剛才解釋的,你聽明白了嗎?”
“明白。”如野毫不遲疑的點頭,語氣裏竟然帶著絲絲的興奮。仿佛他要跟著蘇香做一件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
蘇香點點頭,滿意笑道:“行,那就蜻蜓點水。”
如野答了一聲“是”,然後便放下繩子,讓那人的腳尖能夠站在石頭邊上。
在那奸細微微鬆口氣的時候,如野又將人給拉了起來,蘇香還壞心眼的拿著棍子戳著他在空中搖擺了幾下。那奸細啊啊的叫著,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如野在蘇香的示意下,又將人給放下來,再拉上去。
如此反複的十來次,那奸細額頭上的青筋險些就要爆裂開來,臉上的表情隻能夠用猙獰來形容,汗水都已經沒有了。
將奸細再一次的放下來,能夠用腳尖站在石洞邊上之後,蘇香有好心情的問道:“還不想說嗎?是不是想再嚐試一下咱們的平沙落雁?”
“我我,說,我,我說……”那奸細滿臉的猙獰驚恐,咬著後牙槽,好不容易將這幾個字吐了出來,他便感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
蘇香對上前來幫忙的那個阿峰道:“麻煩幫我把他往裏麵挪一點,小心掉下去了,話還沒說完就死了,多可惜呀。”
阿峰的嘴角抽了抽,他就知道這小姑娘沒那麽好心。眼角的餘光看了眼慕容修,那棱角分明的臉上沒有任何的不悅,他這才伸手將那個奸細往裏麵拖了一步,讓他能夠跌坐在地上。
蘇香又走上前,拿棍子戳著他的腦袋:“趕緊說,本姑奶奶雖然脾氣好,但耐心可不是很好啊。”
脾氣好不就是耐心好嗎……
眾人一陣無語。
那人喘了好幾口氣,牙花子還在磕磕的作響。終於在蘇香不耐煩的神色之下開了口:“小人,小人也不知道那麽多,有,有個刀疤臉的男人來找我,給了我無礙兩銀子,讓小人混進這裏麵來,看看老大是誰?都在做些什麽……”
蘇香聽著他的話,心中有些泄氣,看來這人知道的並不多嘛。
不過她的臉色還是沒有變,又拿棍子在那人的臉上出了兩個口子,鮮血往外麵流,她還笑嘻嘻的問道:“你就知道這麽多?這麽點兒東西可不足以保你的全屍啊,要不,你再想一想還有沒有忘記的?”
那奸細腦袋在地上磕得砰砰作響:“姑娘啊,小人真的沒有騙你,小人就是個混混,小人真的就隻知道這麽點東西了……”
蘇香點了點頭,對旁邊的那個阿峰道:“有筆墨紙硯嗎?麻煩給我準備一點上來。”
然後又對那奸細道:“你把那刀疤臉的男人長什麽模樣給我形容一下。”說著又陰惻惻的一笑:“別想耍花招,要不然咱們就平沙落雁。”
“是是,小人不敢,小人不敢……”那奸細磕頭求饒。
通過奸細的形容,蘇香握著毛筆的手飛快的在紙上移動,很快,一張清晰的臉部輪廓便躍然紙上。
但畫完最後一筆,蘇香定睛一看,猛然一拍石桌,將手拍得生疼。一腳就踹向了那個奸細:“你他媽玩我呢!”
眾人不知道剛才還好好的蘇姑娘怎麽一下子就發了那麽大的火,都把頭伸過來看她紙上的畫像。
眾人:……
怎麽是他們家主子。
蘇香的耐心告罄,接過了如野手中的繩子,往上麵一拉,又將人給拉到了半空中,直接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