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溫存一夜
張少行和溫小雅兩人舉行婚禮的當天,我和白鹹君在眾多賓客還在享用晚宴,婚禮並未結束的時候便匆匆地離開了現場,甚至來不及和那一對新人打個照麵,親自送上自己的祝福。
白鹹君重新在酒店之內開了一個房間。
我遠遠地看著他在酒店的前台說著什麽,卻害羞地不敢去探聽,而是任由他帶了我進了樓上的房間。
等到走進房間之後才發現這裏麵其實另有乾坤。大紅色豔麗的玫瑰花瓣鋪灑在那張充滿了曖昧氣息的鋪著大紅色床單的圓床以及地麵上,房間之中沒有開燈,反而是一反常態地點燃著燭火。一絲淡淡的香氣縈繞其間,憑空增添了幾許曖昧的氛圍。
在這樣的環境下,我要是還看不出白鹹君打著的是什麽鬼主意,那也太單純了吧!
隻是這一次,我竟然沒有像往常一樣先狠狠地瞪白鹹君一眼。
此時,我們兩人都端坐在床的兩端,都沒有任何談話的欲望。方才晚飯沒吃多少,竟然也不覺得饑餓。隻是在一呼一吸之中,喘氣的聲音不斷地加粗……
“小七,”白鹹君率先開了口說道,“過兩天我就要離開這裏一趟,出去辦點兒事。”
乍一聽聞這個消息,我也不顧內心呃羞澀,連忙開口詢問,“那你什麽時候回來?!”
白鹹君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瞥了我一眼,才緩緩地回答道,“大概等你回到w市的時候,就能見到我了。”
我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經過方才兩人之間簡短的對話,沉寂的氛圍已經被徹底地打破了。白鹹君用深深的眼神注視著我,簡直就像是要將我溺死在一汪清泉之中。
在白鹹君盯著我看的當下,我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幹澀的嘴唇,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有一些口渴。
正當我想要打斷兩人之間的對視,出門找一杯清水解解渴的時候,白鹹君的大掌卻一把抓住了我,伸手一拉便將我的身體轉了回來,與白鹹君麵對麵。
我還來不及反應,下一秒,白鹹君帶有一絲冰涼氣息的吻卻直直地落了下來。我整一個人完全沉醉在了白鹹君清冽的氣息之中,腦袋也罷了工,不知道自己該對白鹹君突如其來的舉動作何反應。
不過這一次白鹹君的攻勢異常凶猛,牙齒不輕不重地在我的下嘴唇咬了一下,我頓時就痛得想要呼出聲來。
白鹹君看準了這個時機,下一秒,一樣柔軟的泛著青竹氣息的物事伸進了我的嘴唇之中,一個一個地掃過我的牙齒,緊緊地吮吸,不在我的口中留下任何一絲東西。
此時,我感覺自己就像一棵飄零不定的浮萍,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地依靠住白鹹君這一棵大樹,以獻祭一般的虔誠姿態,將自己柔軟的內心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白鹹君的眼前。
情到濃時,白鹹君的雙手逐漸附上了我的身體,將身上的衣服扣子緩緩地解開,似乎隻要發出一丁點兒較大的動靜,眼前之人就會向蚌殼一樣緊緊地閉上,再也不肯打開。
不過白鹹君霸道的親吻已經完全奪去了我全部的意識。手腳四肢也隻是感覺到一陣癱軟,無力地垂落在兩邊,隻能任由白鹹君肆意動作,露出俏生生的白皙來。
房間的溫度調的有些低,衣服脫離身體,皮膚直接接觸到空氣的那一刻,我便迅速地打了一個寒顫,眼看就要清醒過來。
不過白鹹君並沒有給予我這樣的一個機會,他的雙手簡直就像是化作了我的第二層皮膚,將我整一個人包裹在內,不讓冷風有一絲一毫侵襲的可能。
白鹹君的手掌沿著我的身體曲線順勢而下,竟然緩緩地進入到了雙腿之間的那一塊我自己也不怎麽接觸過的神秘地帶。
修長的手指在我的身下進出,頓時,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席卷而來。
一開始時還有些輕微的幹澀之意,帶著些許的疼痛,令我不適地想要蜷縮起自己的身子。
白鹹君性格之中霸道的一麵卻在這時顯露無疑。
他頗為強硬地製止了我的動作,手下的動作卻一直持續著並未停止。
漸漸地,我的身體仿佛習慣了這種輕微泛著疼的感覺,也不知道白鹹君碰到了身下的那一個地方,一種陌生的淋漓盡致的感覺頓時湧入了我的腦海。
即使不用白鹹君的動作來製止我,我也自發地舒展了自己的身體,大喘著氣躺在鮮紅豔麗的床單之上。
恍惚間,睜眼看見白鹹君被那一抹紅色襯托下的英俊臉龐,我不由得伸出手想要親身感受一番。
雖然是張少行和溫小雅他們大婚的日子,怎麽感覺卻是我和白鹹君在度過洞房花燭夜呢?
一個晃神之間,一向平靜的白鹹君的額頭此時已經泛出了星星點點的汗水,此時那透明的水珠正順著臉頰緩緩流下,在他線條輪廓分明的下巴處匯集。
最終,那一滴圓潤的汗水由於承載不住自身的總量而迅速落下,在空中劃出了一道修長的痕跡。
一滴鹹鹹的汗珠滴落到我的臉頰之上,我不由地伸出舌尖,嚐到了其中些許的苦澀之意,隻是意識卻是愈發的模糊了。
白鹹君像是受到我這一動作的刺激,手中的動作變得激烈了許多。就在我感覺到一切快要結束的時候,他卻忽然停住了自己全部的動作。
我已經完全無法進行思考,滿腦子充斥著的,便隻有身體的空虛感。
輕輕地哼了幾聲,恍惚間,聽到了白鹹君帶著磁性的嗓音發出的幾聲輕笑在我的耳邊響起。
下一秒,一樣更為堅硬粗長的物事進入了我的身體,我悶哼了一聲,意識卻漸漸地離我而去了。
半夢半醒之間,我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一艘小船,在激烈的浪花之中隨波逐流,完全無法控製自己的方向。
這風浪一直持續到了三更半夜,直到我受不住一個勁兒地想要逃離之時,這才好像終於有了平息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