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雙修
壓下去的時候,我的整個人的身體全部都緊緊地落到了白鹹君的胸膛之上。這始作俑者也並非表麵上看上去的那般輕鬆,隻聽到他嘴裏悶哼了一聲,神色之間頗為難受的樣子。
看到這幅場景,我忽然之間想到了什麽,此時卻也顧不得他登徒浪子的做法了,急急地撐起自己的身體,不顧白鹹君的阻止,一把拉起他的衣袖看向手臂之處,一邊急急地追問道,“可是之前的惡疾又犯了?!”
曾經在王平的地下密室的時候,白鹹君就曾因為體內靈力不足而產生過被鬼氣反噬的現象,那時的他周身布滿了可怖的腐爛疤痕,還在不斷地擴大,儼然就像是一個剛從地域之中爬上去的惡鬼。
而那時他也是裝作與現在一模一樣的一副平安無事的表情,這才騙過了我。
不過眼下我已經有了經驗,方才他雖然口中不斷說著調笑的話語,可這笑意卻分明未達他的眼底,偶爾露出幾分強撐的為難。
經過了這幾個月的親密相處,我對於他的性子有了更多的了解,知道他現在也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我強迫性地掀起了他的衣袖,果不其然,上麵已經出現了難以這樣的腐肉痕跡,怪不得今夜白鹹君沐浴用的時間格外的長,要不是我起了疑心出言催促,他倒是還想在隔壁的書房直接睡下了。
白鹹君一向都是抓住了任何可能的途徑來接近我的,眼下如此的良機就明晃晃地擺放在他的眼前,又怎麽可能會白白錯過呢?
我定了定神,看向他的傷口處。隻是眼下白鹹君的症狀卻與上次有些不同。
麵前的他目露赤色,被我發現以後,就更加遮掩不住眼底的亢奮。而手臂處的腐肉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擴張著。
想到之前白鹹君在王平別墅治愈這腐肉的舉動,我也顧不得害羞,獻祭般的將自己的雙唇緊緊地貼到白鹹君的身體,豐盈的靈力自微張的口中逸出,源源不斷地進入到了白鹹君的體內。
“夫人,你不要後悔。”白鹹君一字一頓地控製著自己說出了這句話,而我的回應,也隻是更加的靠近。
白鹹君先是極力阻止,待一小股靈力通過雙唇相接的方式進入到他的體內之時,他卻發出了一聲低吼,反客為主一般用力地含住了我的唇瓣。
我嚶嚀了一聲,並未阻止他的動作。
聽到了我不小心泄露的聲音之後,白鹹君更像是受到了鼓勵一般,吮吸的動作愈發的用力,一樣柔軟的物事叩開了我的牙關,緩緩地探出我的口中……
雙唇微啟凝眸間,鼻息輕輕若幽蘭。
情到濃時,身後的大掌不知不覺地貼著我的身體上下緩緩移動,如同戲耍一般輕輕挑開了衣料的一角,冰涼的手指與我背部的肌膚緊緊相貼。
乍一受到這股涼意的刺激,我渾身一顫,更加緊密地躲入了白鹹君敞開的懷抱之中,感受到自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環繞,慢慢地收緊,直至無處可逃。
恍惚間,我感覺到身上薄薄的衣衫被一雙大掌輕柔的脫去,房間中的冰鑒傳來了陣陣涼意,止不住地顫抖了一下,但是下一秒就有一個溫暖的身軀緊緊地貼了上來,不容有一絲分離。
白鹹君涼薄的唇逐漸脫離了我的雙唇而緩緩向下,一路上隻留下一絲曖昧的水漬,“嘖嘖”的響聲不時地從我們的身體連接之處傳來。
此時,我體內的靈力已經不止是從口中渡往白鹹君的方向,我們兩個人同時被一股透明的光芒所籠罩,這股力量溫潤如玉,使我感到一陣發自內心的追逐之感。
白鹹君的手指猶如一尾靈活的魚兒探入我的身體,我有些承受不住地嚶嚀了一聲,夾緊雙腿,卻也將他的手臂牢牢地固定在了那個地方。
白鹹君的口中逸出幾絲淡淡的笑意,言語之間充斥著滿滿的誘惑意味,“小七,聽話,將腿打開……”
終是承受不住白鹹君難得的溫柔攻勢和他那作亂的手指,我放棄掙紮一般鬆開了雙腿間的氣力。
白鹹君稍一用力,下一秒便如魚得水般地發出了一聲長歎。
夜漸漸地深了,隻是這房中的雕花木床卻是一直搖擺不定,即使是在這寂靜的深夜之中,也一直不堪寂寞地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直教那月兒聽了也羞澀地躲進了雲朵的身後,任君采擷。
一整個晚上,白鹹君都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不停地動作。恍惚間,他好像又變回了那個高大冷漠的族長,衣衫剝離,露出蒼白健壯的皮膚,由於用力而滴落的汗水,濕漉漉地貼在了我的身上。
那種忽冷忽熱的感覺就好像浸濕在河水之中。
我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再一次被外力抬高,身下一陣橫衝直撞的氣力,不知是撞到了哪裏,口中逸出的呻吟忽然提高了音量,白鹹君的動作一下子受到了鼓舞一般,愈發地用力起來。
那股靈力已經停止了從我體內單方麵的輸出,而是上下形成了一個循環的圓圈,源源不斷地從我體內流出到白鹹君的身體之中,周身運轉一圈之後又重新回到了我的體內,隻是經曆了淬煉之後回來的這股靈力顯得更加純粹了許多。
這天晚上,床板的搖晃聲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此時我已經失去了渾身的力氣,模糊間感覺到白鹹君那個溫暖濕潤的毛巾不斷替我擦拭著周身的狼狽,而我也隻是沉沉地睡去,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早,這座院落之外的府中忽然傳來了一陣喧嘩,老仆開鎖順便打開院門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一個急促的腳步聲在門口響起,下一秒,來人便敲響了白鹹君房間的大門。
我渾身一顫,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吵醒,極慢地睜開了雙眼,恍惚之中看到白鹹君走過去與來人低聲吩咐了什麽,隨後又“吱呀”一聲關上了房門,重新回到了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