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一百零七章 作壁上觀
他們遇上的是真理教的元老派系的人,火焰之手就是帶隊人,他的名聲在外,所以霍克斯威爾第一時間就是把人認出來了,他甚至是沒有繼續觀察就是帶上自己的人悄然離去,雙方壓根沒有碰上面,甚至是霍克斯威爾都是沒有動手腳埋一個陷阱什麼的,到時候雖然是可以坑到一部分真理教的人,但是造成的損失必然不會很大,至少就是會在這批人的承受範圍內,但是他們的蹤跡必然是暴露,到時候如果是被追殺的話,那就是很難脫身,就像是熔岩海的人最開始出手一般,就算是能夠殺掉不少的真理教徒,但是也不過是困獸猶鬥罷了,最終就是只能兵敗如山倒,這數量上的差距到了一定的程度那就是讓人絕望灰心的。
霍克斯威爾看著風流紈絝不成器,但是堂堂光明教廷的聖子那絕對不是易於之輩,甚至是在名聲如此狼藉之下,都是還能被教皇委以重任,能被其他的光明教廷的使徒擁戴,就是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是多麼的可怕了,他的實力和謀略,一樣不缺,也不會真的傻乎乎直接衝上去頭鐵的在必死之局中囂張,他第一反應就是知道他們必須潛藏在陰影處,保住命是前提,然後等待時機看能不能做點什麼。
他們轉換了一個方向,路上又是遇到了另外兩支零散的隊伍,如果正常情況下,他們只有兩種選擇,第一,打起來,第二那就是擦肩而過繼續尋找能夠讓他們成功被選拔的東西,若是遇到關係比較好的勢力一般都是後者,如果遇到類似於黑暗議會的話一般都是選擇打起來,當然也有可能選擇第二種可能,畢竟選拔賽剛剛開始要是他們在這裡直接來一個兩敗俱傷那麼就是給人乘虛而入佔便宜的機會了,這樣的蠢事兒誰也不會願意去做的。
可是霍克斯威爾既然是遇上了真理教的人這個時候就是知道他們的任務和目的就是要做出改變了,這計劃不如變化快,就算是收容社的人在這裡想必也不會固執己見而是會隨機應變,畢竟世界上可沒有人能夠讓自己去送死的,霍克斯威爾很是珍惜自己的小命,第一時間就是將之前的事兒和盤托出尋求合作,這個時候大家必須擰成一股繩才是可以脫身,不然的話,他們只能最終成為失敗者。
霍克斯威爾的名聲不是很好,但是這只是說他這個人的作風和性格罷了,在這樣的大事兒上卻是有一說一不會扯出這樣的彌天大謊的,故而另外兩支隊伍立刻就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大家便是結伴而行,到也不存在說誰就是總指揮的情況,他們有默契配合行動,霍克斯威爾也不會傻乎乎的以為自己就是可以對他們做什麼命令了。
就是在這樣的趕路的時候,他們察覺到了前方的變故,如果真理教大部隊沒有遇到什麼情況的話,他們自然是不會衝出去的,但是看到黑暗議會和熔岩海的人都是在混戰而且真理教主這樣的人物都是被拖住甚至是心靈暴君都是暫時落到他們這一方的手裡,誰都是坐不住了,定然是第一時間加入戰局保持現在的戰果,這樣的好機會可能之後都是不會再有,故而他們必須穩固勝利果實,而有了他們從側翼加入,個個都是斗戰高手,強悍莫匹,那就是足夠讓寧清秋他們的壓力大減,從岌岌可危命懸一線就是到了真正的僵持局面。
真理教徒們這會兒也是束手束腳,第一,心靈暴君在敵人手裡面,投鼠忌器加上心有憂慮那就是不能夠全力發揮,第二,真理教主和大賢者兩個最高的發號施令的人就是被人給拖住了暫時就是讓他們得不到進一步指示有那麼點群龍無首的意思故而就是爆發不出最大的戰鬥力,第三么,突如其來加入的精銳使徒們就是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一時之間都是不知道到底是有多少的敵人,只感覺他們個個強悍,還源源不斷的的出現,雖然每一次出現得人數不多吧,但是都是在增加,就是讓人心裏面忐忑無比,難道是真的被收容社的人埋伏了?難道說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是被看在眼裡故而就是布下一個殺局?
種種原因之下,真理教徒們的實力幾乎是十不存一,有人都是開始心思浮動了,說實在的,要不是心靈暴君的控制,大概這會兒都是會有臨陣脫逃的人,或者準確的說,當真理教迫於形勢就是打算從極北雪原的大本營撤走的時候,很多人心裏面都是非常的不安,對於收容社的畏懼更是千百年來形成的慣例,平日裡面倒是敢於搞事兒,但是陰謀是一回事兒,這正大光明打仗又是另外一回事兒,這對他們來說可不是專業領域啊。
這樣的好機會寧清秋不可能不把握,手中寒光一閃,煉心劍出鞘,只要是能夠殺退敵人,誰還會注意她用的什麼手段?就算是注意到了,但是誰又敢來質問?說句裝逼的話,這強者的一生行事,何須向人解釋?
而且自己到時候就是有功之臣,大家感激都是來不及,哪裡還有心思探查她的根底?就算是想要挖掘屬於她的秘密,也要等著度過眼前的危機,而到了那個時候,指不定自己就是去哪裡了呢。
劍修的戰鬥力在整個雲荒都是最頂尖的,寧清秋的劍道更是純粹,鋒芒之氣尤甚,真理教主猝不及防之下,身上都是被划拉出一個血口子,傷口不深,但是劍氣繚繞,就是讓他受了傷,關鍵是如此狼狽,這一生都是沒有過的。
誰能夠想到堂堂真理教主,縱橫一生,結果竟然是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丫頭就是給傷了?這傳出去,豈不是要讓天下恥笑?!
真理教主的面色青黑,額角青筋蹦起:「你還不動手?!難道是要看著這些敵人對付我們嗎!」
顯然對於大賢者的作壁上觀無法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