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好好伺候
“當然啦劉總,我都等你好一會兒了。”
溫曼挽著他的胳膊,扭了扭身子,嗲嗲地開口。
劉淩忠伸出一隻手,掐住了溫曼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透著不加掩飾的貪婪:“還是那麽美!”
聽到劉淩忠這麽誇獎自己,溫曼心花怒放,以為劉淩忠被自己狠狠地迷住了。
她撒嬌地說:“劉總,之前是我眼瞎,沒注意您的好意,以後我一定會好好伺候您的~”
劉淩忠對於她的話語很是滿意,直言道:“你是怎麽伺候戰司宴的,就怎麽伺候我!”
他看上溫曼,不僅僅是因為溫曼的嫵媚長相和火辣身材,更是因為溫曼是戰司宴的女人。
雖然現在要掛上“曾經”兩個字。
像溫曼這樣的美女,娛樂圈還是能一抓一大把的,但戰司宴的女人,之前卻隻有溫曼這一個。
劉淩忠覺得,戰司宴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睡戰司宴睡過的女人,那他才是真正的成功,真正的升華!
聞言,溫曼臉色有一秒鍾的僵硬,但很快就擠出媚人的笑容:“劉總,你好壞呀~”
果然!
這些男人追求她,根本就是因為戰司宴!
隻是他們全都不知道,她根本就沒被戰司宴碰過,何談伺候兩個字?
她倒是想伺候戰司宴,五年來找了無數個借口和理由去接近他,可倒頭來連他的身都近不了。
唯一一次最近的機會,就是在遊輪上,卻被那兩個臭小子給攪黃了!
溫曼氣得咬牙切齒。
如果那一次她能成功,根本就輪不到夏娜了,她才是現在站在戰司宴身旁的名正言順的戰太太!
可惜……
她恨透了!
當初就不應該把那兩個小子帶回來,應該掐死才對!
“身上很香,剛洗過澡了?”
這時,男人渾厚的嗓音響起,透著幾分嘶啞,拉回了溫曼的思緒。
溫曼忙不迭地點頭,一雙媚眼充滿期待,緊緊地凝視著劉淩忠。
劉淩忠彎下腰,一把將她抱起,朝著大床的方向走去。
……
正是濃烈之時,房門被敲響。
劉淩忠不悅地蹙眉:“哪個不長眼的這時候敲門?”
溫曼也覺得掃興,但還是第一時間安慰劉淩忠:“劉總別急,咱們有的是時間,要不先看看情況?”
房門一直被敲著,他們也沒辦法繼續。
劉淩忠披上浴袍,大大咧咧地朝著門口走去,這裏是他的地盤,估計是哪個傻逼保潔詢問客房服務。
哪曉得一開門,門口站著一群保鏢,著實把劉淩忠這個老板也給嚇了一跳。
他臉色鐵青地問:“誰派你們來的?蘇桂梅嗎?”
蘇桂梅是他的老婆,恒盛建設原本是蘇家的產業,他娶了蘇桂梅做了蘇家的上門女婿,在恒盛勤勤懇懇地工作,最後老丈人將恒盛交給他管理。
但是,雖說他是恒盛的老總,但恒盛的股權卻在蘇桂梅的手中。
說白了,他還是個替蘇家打工的人。
但是他有能力,把恒盛打理得井井有條,蘇家人也認可他。
他和蘇桂梅有個大女兒和一個晚來子,兒子還在上幼兒園,蘇桂梅一心照顧兒子,很少管他。
他在外麵有不少女人,他覺得蘇桂梅其實知道,但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他不放到台麵上,蘇桂梅就不管他。
但現在……
難不成是蘇桂梅不允許他和溫曼來往?
“我們找溫曼小姐。”為首的保鏢開口。
劉淩忠更是一愣,嗓子粗了起來:“找溫曼?是不是蘇桂梅派你們來的?她現在管這麽寬了?”
讓他別玩其他女人可以,但溫曼他是玩定了!
溫曼臉色變了變,頓時害怕起來,擔心劉淩忠真的把她交出去,到時候她就慘了。
說到底她是個小三,要是原配發狠起來,那些原配暴打小三的新聞,可讓她吃不消啊!
而且她是大明星,若真是出了這種事情,她就再也不能混娛樂圈了。
“劉總不要啊,別把我交出去,我害怕!”溫曼衝到劉淩忠身邊,死死地拽著他的胳膊,害怕地說。
保鏢首領看向溫曼,冷冷說道:“溫小姐,是戰總讓您過去,和其他人無關。”
他們隻是奉命辦事,並不認識蘇桂梅等人。
溫曼和劉淩忠同時愣住。
“戰總找她?”
“戰總找我?”
溫曼放開了劉淩忠的手,迫不及待地問道:“戰總有什麽十萬火急的事情找我嗎?我可沒得罪他什麽啊!”
她炒作割腕自殺,和溫夏撕逼,根本就沒提戰司宴和夏娜一個字,戰司宴為什麽突然找她?
莫非,他知道當年的真相了?
他知道溫夏是那倆臭小子的生母?
否則,什麽事情如此十萬火急!竟然跑到劉淩忠的地盤來抓她!
還是說……戰司宴為了自己的麵子,不允許她再跟其他男人?
若真是如此,她這輩子豈不是完了,她還不能有男人了?
溫曼腦子裏混亂一片,劉淩忠也是。
他正在睡戰司宴曾經的女人,就被戰司宴的人找上門,他不會因此得罪戰司宴了吧?
可是戰司宴都把溫曼甩了,還在意溫曼跟不跟其他男人嗎?
“溫小姐,請盡快隨我們過去。”保鏢嚴肅道。
劉淩忠也推了一把溫曼,催促道:“趕緊走吧!”
他現在恨不得和溫曼保持十萬八千裏的距離。
溫曼氣得不行,戰司宴這樣的操作,讓劉淩忠不想要她了?
那她剛剛豈不是白白獻身了?
隻是,她得罪不起戰司宴,隻能先隨這群保鏢離開,路上她想方設法地詢問情況,保鏢們卻並不理會她。
很快,她被帶到了Poison的封閉式包廂內,還是之前的老地方。
戰司宴坐在沙發上,臉色冷得要命,手指在腿上有節奏地敲擊著。
在溫曼進來後,柳如芬和溫建民也被帶了過來,一家三口齊聚。
溫曼看到自己的父母也被帶過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這到底是出了什麽情況?
之前戰司宴教訓她的時候,也沒有管過父親溫建民,莫不是戰司宴真的知道了當年的真相,把父親也抓過來一起盤問?
“戰總,您突然讓人把我們帶來,到底有什麽事?”溫曼跪著來到戰司宴的麵前,卑微又緊張。
“關於溫夏。”他沉聲道。
溫曼與柳如芬溫建民三人,臉色皆是一變,異口同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