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 不是溫建民的親生女兒!
柳如芬也傻住了,但很快就回過神來。
她見證了親眼見證了溫夏是如何引導眾人的,心裏氣得發狂。
她麵目扭曲,雙眸猙獰,瘋狂地衝向溫夏,兩隻手狠狠地掐住了溫夏的脖子。
“你想害死曼兒是不是,溫夏,你這個狼子野心的賤人——”柳如芬衝動地嘶吼著。
直到“哢嚓哢嚓”的閃光燈亮起,她才猛地回過神來,兩隻手立刻從溫夏的脖子處鬆開。
記者們將話筒紛紛懟到柳如芬的麵前,之前被買通的記者也開始倒戈,誰都不想錯過這樣的大新聞。
“溫太太,平時你就是這麽欺負你的繼女溫夏嗎?”
“溫太太,你和溫曼母女倆都是滿口謊言,我們現在更願意相信溫夏說的話。”
“溫太太,你奪人丈夫,做小三生下私生女,和李大發李總偷晴,全都是事實,對吧?”
……
柳如芬護在溫曼身前,而溫曼已經傻得說不出話來,神情有些癲狂。
她翻車了!
狠狠地翻車了!
沒有戰司宴的支持,出了這種事情,她以後在娛樂圈就混不下去了!
柳如芬咬緊牙關,她不能讓自己的女兒被推上風口浪尖,於是她承認道:“沒錯!都是我幹的,你們衝我來吧!不要傷害我的曼兒,她是無辜的——”
在這樣的緊急關頭,柳如芬犧牲自己,想要保全溫曼的名聲。
“溫太太,你是承認插足別人的婚姻,欺負繼女,又背著溫先生和李總偷晴?”
柳如芬兩隻眼睛瞪得猩紅,她用力地咬著嘴唇,還想再掙紮一番:“不是你們想得這樣,我和我先生是自由戀愛,是他的妻子先出軌的,隻是他們當時還沒有離婚,我不能算是小三!”
“柳如芬,你在胡說什麽!我不允許你汙蔑我的母親!”溫夏怒不可揭地嗬斥。
她可以受委屈,可以和這對母女周旋,慢慢和她們玩下去,讓她們好好感受絕望和痛苦的滋味。
但她絕不容許自己的母親被汙蔑!
柳如芬瞪著她,嗤笑起來:“汙蔑?溫夏,你真以為你的母親是被我和建民背叛的嗎?你真是把她想得太純潔了,我要是告訴你一個消息,你會顛覆你的所有認知!”
“夠了!柳如芬,我不允許你再說我母親一個字!”溫夏神情狠厲,兩隻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柳如芬笑得更狂了,她一把拽住溫夏的胳膊,隨即兩人都出現在鏡頭裏,而溫曼在背後被擋得嚴嚴實實,仿佛沒她什麽事兒了。
溫夏想甩開手臂,但柳如芬死死地拽著她。
柳如芬冷哼兩聲,看向麵前的鏡頭,說道:“各位,我今天就要在這裏解釋清楚。我確實是在溫建民和夏晚寧婚姻關係內,與溫建民在一起,並為溫建民生下了女兒。”
“但是,夏晚寧的女兒溫夏,並非是和我先生親生的,夏晚寧在外麵私生活混亂,給我先生戴了無數頂綠帽子!”
她這話一出,眾人更是一陣唏噓,局勢瞬間翻轉。
本來記者們都認定柳如芬是個插足別人婚姻的小三,溫曼也自導自演割腕戲碼,兩母女都不是好東西。
但現在……
溫夏竟然不是溫建民的親生女兒!
“柳如芬,你在胡說八道什麽?”溫夏回過神來,狠厲的眼神看向柳如芬,“證據呢!溫曼就是你插足我父母婚姻的證據,但你說我不是溫建民的女兒,證據呢?”
“證據……”柳如芬遲疑了一會兒,證據已經被溫建民給撕掉了。
溫建民認為,溫夏現在是江南苑的少奶奶,以後說不定有用得到她的地方,所以不打算揭開溫夏的身世。
她剛剛衝動之下,為了保全自己和女兒的名聲,才把這件事給抖了出來。
“柳如芬,你沒有證據,空口無憑地汙蔑我和我母親,我會以損害名譽罪,起訴你!”溫夏死死地擰著眉,眉眼之間充斥著無盡的怒火。
她絕對不能容忍自己的母親被汙蔑。
其實,若她真不是溫建民的女兒,她會很開心的,誰想要溫建民這樣的親生父親?
但她知道母親的為人,母親絕對不會做出柳如芬做出的這種事情,母親是絕對不可能出軌的!
“我汙蔑?我現在確實沒有證據,但證據就在我麵前,證據就是你——溫夏。”
柳如芬伸出手指,直直地指著溫夏的鼻子,大笑出聲:“隻要你和溫建民做一場親子鑒定,證據不就出來了?”
溫夏冷笑,認為這一切都是柳如芬為了轉移注意力而胡編亂造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大家不再關注溫曼的手腕。
她往前一步,一把拽住溫曼的胳膊,將她重新拽到了眾人眼前。
然後,她舉起溫曼的手腕,溫曼大叫著掙紮。
溫夏冷冷道:“大家看清楚了嗎?溫曼的手腕根本就沒有任何傷勢!剛剛柳如芬所編造出來的謊言,就是為了讓你們轉移注意力。”
柳如芬撲過去,再一次護在了溫曼的麵前,嘴裏大喊著:“不要拍!不許拍,都給我滾出去——”
柳如芬拚命地去推搡著那群記者,溫曼隻顧著往後躲,不讓鏡頭拍到自己,兩個人都像是瘋了一樣,倉皇失控的模樣宛若過街老鼠。
可是,就算她們再怎樣掙紮,這件事早已在網絡上發酵。
溫曼作假,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溫夏冷眼看著柳如芬和溫曼抓狂,她的目的已經達成,也不想留下來再和瘋婆子糾纏。
趁著混亂之際,她繞開人群,迅速離開了醫院。
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站在路邊,她本想叫一輛出租車回公司。
此刻,低調的黑色保時捷停在了她的麵前,車窗搖下,露出男人英俊的臉龐。
“阿宴,你怎麽來了?”溫夏有些驚訝地問。
“先上車。”
溫夏警惕地環顧了一圈四周,然後迅速地坐進了副駕駛,車子疾馳而去。
紅燈停下,戰司宴轉頭看她,抬手幫她捋了捋淩亂的頭發,手指向下劃去,落在她腫脹的左臉之上。
“我一直在外麵等你,看直播的時候很想衝進去把你帶走,但我知道你肯定是想自己解決。”
“夏夏,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