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有什麽證據嗎?
眾記者又是一陣唏噓。
緊接著,各種疑問接踵而至:“溫夏小姐,您這麽說有什麽證據嗎?”
“是啊,你是不是想故意栽贓,你痛恨柳如芬和溫曼搶走你的父親,所以報複她們。”
“李大發李總那邊也默認是你故意陷害,而且你也有作案動機,憑你的這句話,我們自然不能相信你!”
“溫曼小姐甚至因為這件事而割腕自殺,您鬧出來的事情,可是差點害了一條人命啊。”
……
有些記者是收了珠姐的錢,在裏麵充當攪屎棍,將責任都往溫夏的身上推。
但也有一些有節操的記者們,隻是秉公辦事,想把事情的真相還原出來並曝光。
溫夏挑了挑眉,說到證據,她目前確確實實還沒有能夠讓人信服的證據。
“溫夏,趕緊進來!溫曼小姐同意見你。”
這時,一個保安衝進人群,拽住了溫夏的手臂,將她拉走。
很快,溫夏就被帶進了醫院,一路被帶到了病房門口。
她推門而入,溫曼正躺在真皮大床上,悠哉悠哉地吃著蘋果,手腕上裹著厚厚的白紗布。
過來的時候,溫夏觀察了這裏其他病房的情況,十分簡陋,而進了溫曼這間病房,全都是嶄新的器具,一看就是特意打掃裝置過的。
這更加讓她肯定了內心的想法。
溫曼絕對不會委屈自己,她待在這樣的小醫院,就是為了隱瞞什麽!
“溫夏,你還敢過來——”溫曼示意門口的保安關上門,隨即就衝著溫夏嘶吼起來。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昂著下巴,趾高氣昂地走到了溫夏的麵前,憤怒地揚起手。
巴掌還沒甩下去,就被溫夏摁住了手腕,她抬眸,冷冷地看著麵前發怒的女人。
“溫夏,你就是故意來看我笑話的吧?要不是你用噴霧噴了我媽,就不會讓夏娜拿到那樣的視頻,我就不會被人當笑話看!”
溫曼越想越生氣,憤怒的火焰噴湧而發,尤其是想到溫夏現在是江南苑的少奶奶,要比落魄的她日子舒服多了。
溫夏冷冷一笑,眼神掃向女人的手腕,那疊厚厚的紗布被她我在掌心中,她反問道:“溫小姐看來傷口不深,我用力握著,你卻絲毫不覺得疼呢?而且,扇我巴掌的時候,還是用得割腕的手?”
“溫曼小姐,你這手腕真的割了嗎?”
溫曼臉色頓時一慌,想要抽回手,卻被溫夏牢牢地握緊。
她拚命地掙紮著,可是她越用力,溫夏也越用力,她的手腕仍然被溫夏抓得死死的。
“溫夏,你給我鬆手!疼死了,你要是把我的傷口弄深了,我跟你沒完!”溫曼故意喊著疼,擔心自己露餡兒。
溫夏嗤笑起來,狠狠一扯,那串紗布盡數脫落,光滑的手腕露了出來。
溫曼慌張不已,趕緊拿住紗布,忙不迭地裹在自己的手腕上,憤恨地瞪向溫夏。
“嘖,溫曼,你這手腕上連道刀痕都沒有,一滴血都沒出,這叫割腕?”溫夏眉梢微挑,眼裏盡是嘲弄。
溫曼啐了一口,惡狠狠地威脅道:“溫夏,你要是敢出去亂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而且,就算你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你。春華醫院已經被我收買了,我有醫藥單病曆表,而且我現在住著院是實實在在的,就憑你這個大醜女,也想跟我鬥?”
“你這種醜女,出現在鏡頭前都不會有人想看,沒人會聽你的解釋和辯白,隻會吐槽你的醜陋,嘔!”
溫曼故意諷刺,就是想戳一戳溫夏的痛處,但溫夏卻微笑著看她,好似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溫夏這樣淡然的表情和眼神,讓溫曼尤為不滿,繼續罵道:“賤人,笑什麽笑?你是在笑我被戰司宴甩了嗎?我告訴你,憑我的名氣,長相和身材,再找個優秀的男人根本不是什麽問題!”
“倒是你,醜女配傻子,還是一個到處拉屎的傻子,真是惡心死了,你就隻配在江南苑好好陪著你那個傻子彪兒老公,還想來嘲笑我,你有資格嗎?”
溫夏聽後,微微勾唇,臉上浮出淡淡的笑意:“姐姐,你已經在記者會上承認了,你才是我的姐姐,你才是溫家的大小姐,是吧?”
溫曼驕傲地昂著下巴,齜牙咧嘴地說道:“當然,論輩分我就是你的姐姐,我比你大,我就是溫家的大小姐!你要怪啊,就怪你那個不成器的母親,死那麽早做什麽,不然我媽還不一定能嫁進溫家呢!”
溫夏的臉頓時冷了下來,眸中泛著冷光,兩隻蔥白的小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咬牙道:“你沒資格提我媽。”
溫曼咂了咂嘴,陰陽怪氣地嘲諷著:“夏晚寧就是個蠢貨!十幾年的時間,她竟然沒發現自己丈夫出軌,哈哈哈……這麽傻的女人,也是世間罕見啊。”
“不過,說她蠢貨也不一定,說不定她在外麵包養小白臉,野男人一個接一個呢?你那個母親啊,可不一定是你心中所想的那麽神聖哦!”
“對了,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你其實壓根就不是爸的……”
聽到溫曼對母親的不斷汙蔑,溫夏很憤怒,怒火恨不得讓她伸手去掐死溫曼。
但是,理智讓她壓下了火氣。
她根本沒注意溫曼後麵的話,冷冷開口打斷道:“溫曼,你還記得江南苑提親的時候說過什麽?他們要的是溫家大小姐嫁過去。”
溫曼嫌棄地撇嘴,一副自視甚高的樣子,諷刺道:“怎麽?就算他們是這樣說的,但你已經嫁過去了,都是溫家的女兒,難道還想讓我這樣的大明星嫁給彪兒,這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你跟他才是絕配!”
溫夏笑了,聲音沉了幾分:“可是,他們已經知道你被戰總甩了的事情,也知道你欺瞞我和你輩分的事情,江家現在正有找你算賬的打算,貌似是打算換新娘的意思呢。”
“你說什麽——”溫曼臉色一變,嚇得喊出聲來。
這時,柳如芬開門走了進來,“曼兒,你和這個臭丫頭吵什麽呢?別讓外頭的人聽到了,這醫院裏還有其他病人呢!”
溫曼趕緊衝到她麵前,拽住她的胳膊說:“媽,怎麽辦!江家知道我們換新娘的事情,他們知道我才是溫家的大小姐,要我和溫夏換過來!”
“什麽!?”柳如芬的臉色亦是一變,略有魚尾紋的雙眼瞪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