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他碰你沒?
溫家這幾個傭人,看到裏頭的情形,都紛紛瞪直了眼睛。
甚至,還發出了感歎。
劉媽的語氣有些酸溜溜的:“夫人都五十的人了,身材就跟三十出頭的少婦似的。”
“就是就是,同齡不同命喲,看我這皮糙肉厚的。”中年大嬸開口附和。
“哎喲,你們說這事兒我們要不要報警啊?”有人提議。
“你沒瞅著大小姐站在那嗎?大小姐都沒說啥,我們下人管得著不?”劉媽身後的男傭王大嚷嚷兩句。
王大早就饞柳如芬的身子許久,如今親眼目睹這一幕,他豈能容許別人打斷。
他暗暗舔了舔嘴,偷偷地打開了手機。
趁著大家的視線都被香豔的光景吸引,趕緊錄起了視頻。
客廳內,溫曼急得團團轉。
她不敢出去叫傭人進來幫忙,畢竟這是家門醜事。
此刻,她隻能默默地躲在一旁,等著李大發放過母親。
“李總……”
柳如芬先開始是拒絕的,可沒多久就淪陷了,已經顧不得羞恥,和李大發滾成一團。
溫曼簡直氣得吐血。
……
保時捷卡宴,在馬路上疾馳。
戰司宴俊眉緊鎖,時不時地回頭,查看後座女人的情況。
溫夏嬌小的身子完全趴在座位上,她麵色潮紅,雙眼迷離,神誌已經不太清醒。
“好熱。”她嘴裏嘟囔著。
“再堅持會兒,大概還有十幾分鍾的路程。”戰司宴腳底用力,再次加大了油門。
“唔!”
因為慣性,溫夏整個身子翻了下去,掉下了座位。
“夏娜。”戰司宴立刻踩了刹車,迅速將車停在路邊。
他趕緊下車,打開後座的車門,將溫夏拉起身來,企圖將她抱回座位。
倏然間,一雙玉臂摟住他的脖子,女人的小臉蛋直接埋進他的脖間。
“好涼快。”溫夏隻覺得自己觸及到一塊冰冰涼涼的東西,很想再繼續靠近。
她把整個身子都往前貼近幾分。
戰司宴覺得自己抱住了一個小火團,而且這個小火團還在不斷地磨蹭著他。
“該死!”他咒罵一聲,這才確認那罐噴霧並不是簡簡單單致人昏迷的藥。
而是帶有催情成分的。
溫夏猛地仰起頭,拚命地睜開雙眼,想看清麵前的人是誰。
眼前好像有無數重影,但她隱約看出對方的輪廓,好像是……
“戰司宴,是你?”她喃喃問道。
“當然是我,你已經燒糊塗了。”戰司宴無奈回答,可喉嚨卻有些發緊。
若不是他提前到溫家尋她,在路上接到她的電話,否則根本不能及時趕到。
若他再晚一些,她沒支撐得住,後果不堪設想。
“哦,是你就好。”溫夏噘了噘嘴,神色顯得委屈兮兮的。
“是我就好?”戰司宴聞言一怔,不太明白溫夏的意思。
她不是一直很回避他嗎?
他們兩人之間,一直都是他處在下風,他單方麵地追求她。
“嗯嗯。”溫夏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笑嘻嘻地說道:“你比那個什麽李總,好多了!”
戰司宴臉色一沉。
這個女人竟然把他和李大發相提並論?
“他碰你沒?”男人嗓音沉了幾分。
雖然溫夏的衣著完好,但他要確認清楚。
“沒,沒有。”溫夏搖了搖頭,粉唇微微張著,話都說不利索。
“沒有也不能放過。”戰司宴麵容陰騭無比。
敢碰他的女人,那就得受點教訓。
“什麽?”溫夏有點聽不清楚,她隻覺得自己的腦子都快要融化了。
清眸微微眯著,視線鎖定在男人抿成一線的薄唇之上,她嘿嘿一笑,猛地湊了上去。
霎那間,戰司宴渾身僵住。
他一向自製,即使五年前和溫曼有過荒唐一夜,但自此之後,他對溫曼卻毫無興趣。
他認為那晚隻是藥物的作用。
但活了這麽多年,溫夏是他唯一覺得克製不住的女人。
這段時間,都是他在主動,溫夏不斷地回避他,而此刻……
即使知道她的主動並不一定是自願,戰司宴卻還是淪陷了。
車子還停在路邊,馬路上人來人往,這裏絕對不是一個合適的場所。
他猛地推開懷中的女人,捧住她通紅的臉頰,循循善誘道:“乖,再等一會兒。”
“嗯嗯。”溫夏已經沒了意誌,隻是重重地點著頭。
戰司宴將她放好在後座,隨即開車前往最近的酒店。
待到停好車,後座的女人已經是酥肩半露,甚至還在繼續扒拉著衣服。
她額間的汗已經浸濕了碎發,身子不住地扭著。
這樣的溫夏,是戰司宴從未見過的。
他解開西裝外套,罩在女人的身上,隨即將她抱出車外,朝著酒店內堂走去。
這是Y集團旗下的酒店,前台小姐立刻認出了戰司宴的身份,主動為他們打開了電梯。
很快,22層到了。
戰司宴抱著溫夏,帶她進了2208總統套房。
橙色的燈光亮起,他將女人放在大床之上。
沒了束縛,溫夏抬起手,立刻將身前的西裝外套扔到地上。
戰司宴俯身而下,正欲親吻她,卻又覺得自己的做法不妥。
若他今晚真的睡了溫夏,那就叫趁人之危。
思索片刻,他放開了溫夏,起身拿出手機,撥通了墨遇州的電話。
“喂,二哥,這大晚上的您找我什麽事兒啊?”墨遇州正在夜店左擁右抱,嘈雜的環境使得他音量極大。
戰司宴俊眉蹙起,將手機拿遠了幾分:“中了情藥,除了洗冷水澡,還有什麽辦法?”
“什麽!”墨遇州沒聽清楚,又是大聲一喊。
戰司宴臉都沉到了底,加大音量重複了一遍。
“臥槽!二哥你這是中了藥?你洗什麽冷水澡啊,不是有現成的女人嗎?去找那個溫曼大明星啊,她一定很願意的。”
墨遇州震驚之餘,又幸災樂禍起來:“不過,二哥你現在問我這個問題,是不是那位夏娜小姐拒絕了你?你說你這速度也太慢了吧!”
說完,他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作為戰司宴的兄弟,他自然知道戰司宴對溫曼無感,而夏娜才是戰司宴感興趣的女人。
但現在,他這位二哥卻在谘詢解除藥性的辦法,顯然是還沒追求到那位夏娜小姐啊!
“中了藥的人不是我,是夏娜。”戰司宴冷聲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