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4章 煉器世家
魯班門位於東西南三大聖域的交界處,一座方圓數千里的靈脈之上。
當年魯天班大師以千年的時間,參悟透了古聖紋,最終成為了煉器宗師,創下了煉器聖道之後,便在這靈脈之上,親手創立魯班門。
因此魯班門被世人稱為煉器聖道的發源地。魯班門,傳承數十萬年,底蘊深厚無比,宗內不僅藏匿著數萬種聖紋,而且還有當年魯天班大師留下的無數古聖紋,聖域當中,巨大多數的神兵利器,皆出自魯班門之手。
因此可以說魯班門乃是無數煉器天驕所嚮往的聖地,凡是能夠進入魯班門的弟子,未來必然是一代煉器大師,受萬人敬仰,稱為各大勢力拉攏的對象。
因此在聖域當中,魯班門地位極高,其影響力甚至還在天道宗這等勢力之上!
萬器城,魯班門勢力範圍內,第一大聖城,可以說是魯班門的門戶,凡是想要進入魯班門的人,基本上都要路過此城。
而每百年的魯班門的入門大會,也都在此地舉行。
入門大會開始的日子,還有一周的時間,萬器城便已然熱鬧無比了,城內各大客棧,早在數個月之前,便已經人滿為患,一屋難求。
至於萬器城的大街小巷,旮旯衚衕里,也無不處處能聽到談論著這次煉器大會的聲音。
「你們聽說沒有,這次參加入門大會的人數,比上一屆,多了一倍不止。」
「是啊,而且我聽說,這次入門大會,可謂天才雲集,五大煉器世家都派來了天才前來,連天聖王朝煉器堂和聖坊的器坊,也都分別派出了厲害的天才煉器師,打算進入魯班門修行。」
「嘿嘿,看來這一次入門大會,絕對有一場龍爭虎鬥啊。」
走在街道之上,易秋耳邊不時的傳來關於入門大會的種種言論,不禁微微一笑,暗暗搖頭,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他知道自己身上有呂老給他的令牌在,他根本不需要參加比試,便可直接進入魯班門,那入門大會什麼的事情,跟他已經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公子,我們現在去哪裡?」周芷桐打量著四周,表情顯得興奮異常,要知道這麼多年來,她還是頭一次離開天道宗,來到這麼繁華的聖城當中,如今看到這川流不息的人群和成排的商鋪,自然是別提多開心了。
「去哪?」
易秋眉間輕輕一挑,略微沉吟道:「現在距離入門大會還有一整周的時間,所以我們眼下還是找一個地方住下才是。」
「也是。」周芷桐眨了眨眼睛,突然指了指街道盡頭,一座裝飾奢華,恢宏大起酒樓道:「公子,我們去那裡吧。」
「天香樓?」
易秋目光閃爍倆下,打量那酒樓倆眼,發現那酒樓無論從規模還是裝飾,的確都算的上不錯,隨即點了點頭,帶著周芷桐向著那天香樓走了過去。
很快,易秋和周芷桐便走入了天香樓當中。
剛剛走入大堂,一個店小二打扮的侍從便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道:「二位客官,是吃飯?還是住店?」
「住店,給我找倆間上好的房間。」
店小二苦笑一聲,道:「二位貴客,不好意思,現在本店只剩下了一間客房了,而且這間客房,還是上位客官因為臨時有事,剛剛退房,否則根本一間客房都不可能有。」
「一間?」
易秋眉頭一皺,搖了搖頭道;「那算了,我們還是去一趟別的酒樓吧。」
店小二道:「客官,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還有一周的時間,就是魯班門的入門大會,各大酒樓早已住滿,所以莫說是倆間客房了,就算是這一間都是千金難求,如果你不要的話,連這一間客房,也會很快沒有的,所以我勸客官,還是跟這位姑娘將就一下。」
周芷桐俏臉微微一紅,隨即看了眼易秋道:「算了吧公子,一間就一間吧。」
周芷桐知道以她和易秋現在的關係,如果易秋真的心術不正,想對她怎麼樣的話,就算是倆個房間,也無法阻止,所以對她而言,一間房和倆間房根本沒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以他們的修為,是根本不需要睡覺的,客房只是個落腳之處罷了!所以即使在一個房間也沒有什麼關係。
易秋見到周芷桐沒有意見,也不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道:「那好,這個房間,我要了……」
「且慢!」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傲慢的聲音從大門外傳了進來:「我出一天十塊高級聖石,這個客房我要了。」
話音落地,在大堂內頓時引來不小的轟動。
要知,一般的客房,一百塊中品聖石一天,都已經很昂貴了,然而來者竟然一開口就是十塊高級聖石,也就是一千塊極品聖石,比平常價格高出了整整十倍!
可見來者何等的豪氣!
眾人不由回頭看去,只見門口走進來一男二女,那為首的男子身穿著一件白衣,長的俊秀不凡,眉宇之間帶著一絲高傲無比的氣息,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世家弟子,而在他的胸口處還是綉著叱雲二字。而他身後的倆個靚麗女郎,皆是侍女打扮,顯然都是這白衣男子的貼身婢女。
眾人一看那叱雲二字,無不神色震動。
那店小二更是眼前一亮,直接丟下了易秋和周芷桐,笑嘻嘻的走了過去,道:「叱雲家的公子來我們小店住店,我們小店真是蓬蓽生輝啊。」
「哼,廢話少說,十塊高級聖石一天,將那間客房讓給我如何?」那白衣公子傲氣十足的說道。
「閣下過分了吧,這房間明明是我們公子先要的,先來後到的規矩難道閣下不懂嗎。」周芷桐氣呼呼的站了出來。
那白衣公子打量了周芷桐那玲瓏的嬌軀一眼,眼前微微一亮,似乎被周芷桐的容貌驚艷到了一般,然而他很快卻發現了周芷桐眉心上的奴印,頓時明白了什麼,不由搖了搖頭,露出了幾分惋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