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北晉皇族
聽到那紫衫男子的問話,那姜國師立刻露出了誠惶誠恐的表情,如同一個晚輩見到了長輩似的,點頭哈腰的說道:「德江前輩,那個小子就藏在這裡。」
此刻其他人若是看到這一幕,非得吃驚不可,要知這姜國師在宣西國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即使面對宣西皇帝,恐怕都不會露出這等表情來,可想而知這紫衫男子身份是何等嚇人。
紫衫男子眼中露出屢屢寒芒,向著身旁的四個年輕人一揮手,道:「你們四個將他抓來。」
「是!」
那四個同樣穿著紫衫的年輕男子,二話不說,向著劍武學院邁步而去,在他們未走到劍武學院跟前之時,倆個看守大門的劍武學院弟子立刻出聲冷喝道:「劍武學院,外人不得入內,還不退去?」
其中一個紫衫男子露出了一絲輕蔑笑容,一揮手剎那間一股強大的力量衝出,直接將這二人震飛了出去。
那倆個弟子重重撞在門柱之上,儼然是傷的不輕,紛紛駭然道:「血宗……血宗強者!」
其中那個出手的紫衫男子向著那倆個弟子冷喝道:「我問你們,易秋在哪裡?」
那個倆個弟子嚇得面無血色,顫抖著回道:「在院長居住地,就是學院最大的院子!」
話音未落,一道劍芒落下,直接將那倆個守門弟子殺死,一個紫衫男子收起了滴血未沾的寶劍,道:「走吧,我們直接去找他,記住,見面之後,不用多問,直接殺死。」
言畢,四個紫衫男子衝天而起,化作四道紫芒向著劍武學院的後院衝去。
很快四個紫衫男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出現在了老院長的住處。
持劍的紫衫男子,目光一閃,向著老院長的住處,立即劈出一劍,一道劍芒立刻劈了出去,徑直的斬在了正院的議事大廳,轟然一聲,大廳直接被這劍芒斬的四分五裂。
巨大的轟鳴,剎那間響徹劍武學院四周。
隨著這巨大的聲響,隱藏在劍武學院的血宗長老們,皆被驚動,紛紛從劍武學院的各處升到了半空,怒視著四個來犯之人。
此刻不少學員也走了出來,仰望著半空中的一幕,俱是吃驚無比。
與此同時,老院長也飛身衝出,望著那四個紫衫男子喝道:「來者何人,膽敢來我們劍武學院鬧事,難道不想活了么?」
「劍武學院么,呵呵,區區一個一品小國的學院武府,也敢跟我們叫板,我看你這個學院是真的不想要了。」一個手持長槍的紫衫武者冷笑說道,同時他胸口微微挺了挺,故意將胸前的獵鷹圖案顯露了出來。
「獵鷹圖騰,你們是北晉皇族的人!」
此話一出,立刻引來了一片嘩然。
「北晉皇族,那可是徐州唯一一個三品皇族啊。」
「是啊,北晉皇族可是徐州五大勢力之一,其實力完全可以與四大宗門抗衡。」
「那他們為何跑到這裡來了?」
「不知道,不過看他們那樣子,可不像是來串門,而像是來殺人的啊!」
「不會吧,難道我們有人惹到了這個恐怖的勢力的人不成?」
認出了這四人來歷之後,劍武學院的眾人立刻陷入一片恐慌當中。
老院長神色一沉,向著那四人抱拳道:「敢問幾位北晉皇族閣下,為何到我們劍武學院來,本學院似乎沒有招惹過北晉皇族吧。」
持劍的紫衫武者踏前一步,輕蔑的望著老院長一眼,道:「我們來找一個叫易秋的傢伙,只要你們將他交出來,我們就不會殃及劍武學院!否則今日劍武學院便將會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聽到這話,無論是長老還是學員,臉色都是瞬間變得難看起來。這些傢伙也太霸道了吧,一上來就要人,不給就將整個學院都滅掉,簡直是一點道理都不講。
不過雖然對這四個人的霸道感到憤怒,然而在場中人卻無人敢出口駁斥,因為他們知道,面前的幾個人可是來自北晉皇族的武者,以北晉皇族的實力滅除劍武學院,的確不是一件什麼難事。
老院長臉色鐵青的望著那幾個紫衫武者,道:「敢問諸位,不知我徒弟易秋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北晉皇族,我一定會讓他出來賠禮道歉。」
持槍的紫衫武者冷冷一笑,道:「你無需知道,只管將他交出來即可,否則我們便踏平劍武學院!」
老院長大怒,寒聲道:「閣下的語氣也太狂妄了吧,就算你們來自北晉皇族,但是你以為憑藉你們四個就能滅的了我們劍武學院么?」
「你想試試?」
持槍的紫衫武者雙眉一揚,剎那間一股無邊的氣勢爆發出來,與此同時,其他三個紫衫武者也相繼爆發修為,四個血宗武者的氣息連成一片,猶如大山般籠罩四周,頓時將劍武學院的眾人壓的透不過氣來。
「一個血宗三重,倆個血宗二重,還有一個血宗一重,呵呵,為了殺一個血魂武者,北晉皇族竟然派出這麼多人來,真是好大的手筆啊!」老院長瞳孔收縮,眼睛里浮現一抹凝重,雖然以他和幾個血宗長老的實力,碾壓這幾個紫衫武者不成問題,但是這幾個人背後可是北晉皇族,如果真的觸怒了北晉皇族,別說劍武學院,甚至恐怕連宣西國都會舉國被滅。
當年就因為一個一品小國無意中冒犯了北晉皇族的一個公主,最後導致舉國被滅,男子全被充當勞工,女子則全部成為北晉皇族的玩物,下場極其凄慘。
因此老院長自然並不想真的與這幾個紫衫武者動手了,可是如果不動手的話,難道真的將易秋交給他們不成?
就在老院長進退倆難的時候,忽然下方傳來了一聲冷笑。
「沒想到堂堂北晉皇族也淪落成別人的走狗啊,哦,不對,我好像輸錯了,北晉皇族應該說一直都是他人的走狗才對,怎麼你們的主人叫你們來殺我了?」易秋走出房門,面帶冷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