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信徒遇襲
“祭品?什麽祭品?各位大人,富家安分守己,就算給富家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染指聖母祠祭品,望大人們明察!”富家管家遇強則弱,連說話都低著頭。
“少在這裏裝傻。我問你,剛才是不是把一名女子帶了進來?”黑衣者氣勢洶洶,如同審問犯人。
“女子?沒有啊。幾位大人是不是弄錯了?”管家拒不認帳,他很納悶,抓住一名多事的紅娘,這就驚動聖母祠了?不可能吧。
管家行事老練,知道趨利避害。聖母祠可不好惹,信徒幾萬,富貴權者應有盡有,隻要有人敢鬧事,信徒一致對外。
北疆之地,鬼師教古屍宗聖母祠並稱“三大教”,聖母祠凝聚力最強,鬼師教古屍宗乃後起之秀,底蘊信眾有所不足,根本不敢跳出鬧事。鬼師教立下警戒:碰到聖母祠信徒,能避則避。
由此可見,聖母祠的影響力不同一般。
“你說沒有,就沒有嗎?你當聖母祠都是傻子?”為首之人朝內院瞅了瞅,轉頭道:“你們進去搜搜,不放過任何一角。這可聖童她人家下的死命,誰敢玩忽職守,回去後,祠規伺候,聽懂了嗎?”為首之人聲冷如刀。
一幹信徒,聽到聖童二字,肅然起敬。現在,誰還不知道聖童?
聖母祠雕像,存世幾千年,雕像神奇,信徒不是不知,大家僅僅把聖母祠當成聖潔的信仰地,據說,擁有一種信仰,可以延年益壽。
萬萬沒想到,聖母雕像是聖母的傳說應驗了,隻要雕像微笑,聖母祠就有大事發生。
傳說逐一實現,聖雕像轟然倒塌。誰也沒想到,聖童應運而生,成為聖母的接替者。
誰敢小瞧聖童?輕視聖童年少無知?
聖童就是聖母祠無可超越的“神靈”。
“各位大人啊,您不能進去啊。我家老爺最忌諱強闖民宅,我怕老爺一激動,對幾位大人大不敬!”管家攔在眾人麵前一味阻撓。
“小小管家,再敢阻礙聖母祠辦事,就把你拉到聖母祠享受一下祠規!”為首之人冷如冰霜。
管家一聽到“祠規”,嚇得雙腿一軟。古塞城可以不知道“三大教”,沒有誰不知道聖母祠“祠規”,大活人進去,不脫層皮,別想出來。
很多年前,聖母祠信徒到古塞城傳教,一些不開眼的小混混,閑的沒事,不是教訓幾個信徒,就是將信徒的教卷公然焚毀。
這下可把聖母祠惹火了,族長當眾立下審判,以“祠法”教訓滋事惡徒。
那幾個小混混,笑話聖母祠太會裝模作樣了。第二天,古塞城百姓,再也沒見過那群小混混。十幾天後,街頭突然冒出幾個乞丐,瘋瘋癲癲的,一直念叨著:我有罪,我是惡人……
後來,有人認出,這幾個乞丐就是當初那些混混。
“祠法”一詞,成為古塞城百姓談虎色變的東西,敢去找聖母祠的麻煩,除非想落得那些小混混的下場。
因此,富家管家聽到這兩個字,立馬老實了,站在一旁閉口不言。
何夏站在門外,將這一幕看的真真切切,沒有想到,聖童如此厲害,聖母留給聖童最有意義的東西,就是這些吧。
此時,富萬敵不在家。家丁不敢擅自主張,如果沒有家主授意,硬是將信徒驅趕出去,家主怪罪下來,誰也承擔不起。
因此,家丁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信徒胡來,全裝作沒看見。
信徒將富家女性全趕到院中,從老婦到垂髫孩童,一人不缺。
信徒按照聖童的描述,最後在人群中拉到一名著裝怪異的女子,服飾不似古塞城風格,綾羅綢緞搭配齊腳束裙,高挑身材十分明顯。
“你就是被富家抓來的吧?”信徒指著心雅,認真道。
心雅不明所以,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是就好!跟我們走吧!”信徒見到聖童所要之人,大喜過望。
“大人,你不能帶走她。她是富家犯錯的丫鬟。”富萬敵幾個兒子,看不慣聖母祠囂張跋扈的作風,欲上前阻攔。
“管家,該怎麽辦,需要我教教你嗎?”為首之人微微皺眉,神色極為不滿。
管家連忙上前,將幾位公子拉走,生怕年輕人不能自持,惹事生非。
一幹信徒走後,富家陷入空前寂靜。
信徒帶走心雅,何夏並未阻攔。這些信徒都是聖童的手下,沒有聖童授意,誰也不敢對心雅不利。
“怎麽樣?我沒食言吧,你想救的,我已盡力。”聖童神出鬼沒,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盤坐在何夏的身旁。
“你想把她帶到哪去?”何夏不悅道。
“很安全的地方。她和你一樣,都屬於這個朝代的穿越者。她留在你身旁,隻會壞事,等我的事情辦完,你自然會見到她。”聖童閉著眼睛,仿似沉睡。
“最好不過!如果她有什麽危險,我會找你算賬!”何夏不太喜歡聖童這副高傲。
聖童做事隻求目的,和無情的“促局者”幾近相似。
“我總感覺,事情還沒結束!”何夏有種強烈預感,此事不會這麽簡單。
神秘女子,將心雅布入局中,等著何夏破局。
局如人生,變幻無常,福禍相存,平平淡淡的一步,往往是一個巨大陰謀的開端。
“你說什麽?”聖童驟然想起,她與何夏一直處在惠蘭所布的局中。
惠蘭一縷殘魂,就將何夏困入局中。
聖童記不起,多少年前,也曾是一名促局者。
每場局,如果找不到破局的核心。人強,局越強。
聖童立馬意識到:她的出手,這場局會變得更加複雜。
聖童還沒說話,剛才押走心雅的信徒,有幾人重傷逃出。
信徒順著聖童啟動的《心靈術》,一直找到這裏。
幾人捂著傷口,跌跌撞撞,鮮血染紅周身教衣。
“聖童大人,不好了,我們遭到古屍宗偷襲,他們將祭品搶走了!我們的人,為了維護祭品,都死在那裏,隻有我們幾人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