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 因果
「上古時期八大種族是鼎盛時期，而在下古時期很多家族幾乎銷聲匿跡，」其中自然包括天問一族，這些席擇都是從古籍中了解到的，而如果他沒有推測錯的話，他的第一世正好生活在下古末期。
老人聽到席擇的話抬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平淡的說道：「每個種族都有自己的種族天賦，這些種族天賦各不相同，但是在某一方面可以說是逆天的。」她似乎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聲音都變得低沉嘶啞，「總有那麼一些貪婪的其他種族想要剝奪別人的這種能力。」
「……」墨子涵十分肯定老人的語氣中有怨恨。
不過，她說的是貪婪的其他種族，那麼就不止是人類嘍，不用單獨拉仇恨，那她就放心了。
她看向一臉沉思的席擇，收回目光心裡想著，他既然知道上古八大種族，那麼也就是說，他的第一世也是在那個小世界了。那麼現在問題來了，自家男人到底是什麼種族呢！
席擇對老人的話沒有做出其他的反應，他想到之前看到的，直接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被異魔襲擊的？」他沒有問天問一族的種族天賦是什麼。
「三千四萬年前。」老人惆悵的說道。
三千四萬年前，墨子涵在心裡計算他們是什麼時候遇到異魔侵襲的，「兩千五萬年前！」
時間對不上，時間晚了足足有一千萬年。
「人族也是那個時候，」席擇皺眉，即使是人族的修鍊已經能成神，但是仍舊沒有躲過異魔他們的侵襲。
老人這個時候也疑惑的問道：「不可能會相差那麼久的時間的，一定是哪裡出錯了。」
他們一族的族老得到了卦象提示中並沒有提及會有這麼長的時間間隔的。
「我們能問一下之前看那個投影中，你們似乎早就得到了異魔的消息是嗎？」墨子涵對老人的疑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倒是想起之前的疑問，趁現在都問出來。
「是，」老人對這點沒有隱瞞，以為只要了解他們天問一族的人就會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知道有異魔要侵襲他們。
但是這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墨子涵看向席擇，這個老人只說了一聲是，但是完全不想解釋的樣子，這讓她很無奈啊。
「天問一族的種族天賦就是問天，也可以說是先知，」席擇這次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在兩人的團隊頻道淡定的打字。
墨子涵眨了眨眼睛，淡定如常的看向老人的方向，實在是想不出這個天問一族的種族天賦這麼強大啊。
但是，物極必反。
天道，本就是反覆無常，無法預料的，而天問一族卻能做到，可以想象他們付出的代價絕對不小。
「異魔一族出現的很詭異，消失的也很詭異，我現在能告訴你們的是，它們肯定在其他某個種族裡面有姦細。」老人說起異魔，也是一臉憤恨，憤恨過後又是被悲傷瀰漫，可以想象異魔對他們天問一族帶來的傷害也不小。
墨子涵兩人對視一眼，沒有打斷老人的自述，聽到她終於要自主的吐露一些他們想知道的事情，心情總算是不那麼沉悶了。
「你們既然看到那段投影了，那麼就已經發現了異魔中混雜的那個黑袍人了吧。」老人的話條理分明，直接切到了重點。
「嗯，」墨子涵點頭，不過那個黑袍人似乎不是當時那個小世界的吧。
「我們是在中古末期遭遇了異魔的侵襲，」老人回憶，「當時在中古，上古的八大種族其中的靈族、卉族和魅族，已經因為那些其他貪婪的種族慘遭滅族，至於他們三個種族有沒有存活下來的種族，我們不知道。」
「不知道？」墨子涵疑惑，天問一族既然都能知道天道的一些事情，為什麼關於其他種族的滅族大事卻不知道呢？還有，那上古的三個種族真的被滅族了嗎？有沒有異魔的插手呢？
老人斜睨了墨子涵一眼，冷哼一聲，「我們天問一族的問道只不過是要跟我們有或多或少的聯繫，」這算是對他們這種逆天的能力的限制，除此之外，他們的種族天賦每個族人只能在特定的修為使用，而且還有次數限制。與此逆天的種族天賦相對應的是，他們天問一族的子嗣太過艱難。
有的夫妻，可能窮此一生都沒有子嗣。有的即使有了子嗣，若是稍有差池，誰也不能保證子嗣能平安度過成人禮。所以他們一族的人，最寶貴的就是自己的族人。
而在那個時候，他們天問一族的人數雖然少，但是卻可以掌握一些別的種族想要得到的答案，所以他們一族是相對於其他幾個種族，生活的比較舒適的。
「您說的聯繫是什麼樣的聯繫？」席擇沉思了一會兒，之前在那個石門面前，他們看到了他們兩人的壁畫，這是否說明，他們與天問一族也有聯繫。難道是血緣關係？
他能想到的就是這一種聯繫了。
墨子涵在一旁也點頭。俗話說，醫者不自醫。但是這個天問一族卻打破了這個定理，只是給自己人問道，那麼這個聯繫就很關鍵了。
「是因果，」這個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老人直言不諱，「並不是什麼血緣關係，」要是血緣關係的話，他們天問一族的血緣肯定已經混雜不堪了，而且他們一族的存在就會有莫大的危險。
因果，顧名思義，即原因和結果，用最簡單的話來說就是，會有什麼結果就會有什麼原因。
「因緣果報，這便是天道的存在，」老人的語氣充滿敬畏，就像是他們天問一族，可以在某些方面獲得模糊的天道提示，但是付出的代價也是巨大的。
「天道，」墨子涵呢喃，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聽到天道這兩個詞了，但是對此仍舊不甚了解。
她看向席擇，他陷入了沉思，很顯然他有所悟，墨子涵轉移話題，「天問一族用的術法是八卦嗎？」
這個她一直都有疑問。在她的認識中，八卦太極都是屬於道家的，但是現在冒出來這麼一個天問一族，使用的也似乎是這種道術。以至於她現在都分不清楚，什麼是真、什麼事假了。
「八卦？」老人咀嚼著這個詞，片刻后雙眼發光，聲音包含激動的說道：「是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