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一想到他和別的女人
跟朋友一起玩得太開心,白天她是真沒想起他來,猜到他要打電話催她回去,她就沒接電話了。
晚上靜下來她才覺得不接電話的行為有點不禮貌,拿著手機等他打電話回來,她好找個理由解釋解釋。
她等了一晚上,窩在陳安的小窩裏,兩人都看完一個電影了那邊還是沒動靜。
想起來他發了條微信,溫嫿打開聊天框。
【我今天出去玩沒帶手機,現在才回來呢,你怎麽給我打這麽多電話啊?】
那邊沒回消息,直接打的電話。
電話一通,她清了清嗓子才接起。
“喂?”
“什麽時候回來?”
“嗯,後天吧。”
“後天?”他清淡的嗓音,“說好的三天變成五天,你說的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她絲毫沒意識到錯誤,“情況有變,那個朋友有事要後天才能回桐城,而且我來都來了多玩兩天也不枉跑一趟帝都。”
聽到電話那頭有人喊他,背景音不像是在公司,他應該在外麵。
“你在哪兒啊?”
“跟謝雋他們喝酒。”
“哦,”溫嫿靈機一動,“跟好朋友在一起是件很開心的事情,你們好好玩,我也跟我的朋友們好好玩兩天再回去。”
謝雋的聲音從那頭傳過來,“嫂子,哪有你這樣勸自己男人在外麵好好玩的,你就不怕會所裏的美女看上席哥?”
“沒事,他不會的。”
一道輕慢的嗓音從胸腔擠出來,“是嗎?”
溫嫿眸子眯了眯。
離席漠近的謝雋倒是先驚了下,他隻是開個玩笑,沒想到老席會有這種反應。
“臥槽,老席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啊。”以他追妻火葬場的經驗來說,女人是很記仇的,尤其這種話,哪怕你是無心調侃她都會默默記很久,就算當時不表現出來,也會在後來某天拿來鬧一場。
“嫂子你放心,我會幫你看好老席的,你好好玩開心了再回來。”
謝雋……看席漠?
他自己就是個花花公子,溫嫿慢吞吞地想。
掛了電話,謝雋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席漠,“說話小心點,這種試探的話不能亂說的,別作。”
他自己經曆了兩個月的火葬場,現在說話行事小心了不少,看見兄弟的這種作死行為,忍不住就想勸。
席漠沒什麽表示,進了包廂。
雖說謝雋經曆了兩個月的追妻之路,但好歹已經成功了,他這段時間心情美得不行。
聽了前因後果傅銘和席漠才知道他妻子當初鬧離婚的原因,他不僅忘了自己老婆生日,在酒吧喝酒還被當場逮到,後來才知道那段時間人家剛查出來懷孕。
也難怪後來人家鐵了心鬧離婚,站在女方的角度,謝雋確實挺渣的。
傅銘冷笑,“你這叫遭報應,幸虧人女孩子回心轉意了,不然以後你孩子要叫別人爹。”
雖然話不好聽,但是這麽個事實。
想到孩子,謝雋眉目間都盛滿溫柔,“馬上四個月了,七個月後給我們家小公主辦個盛大的滿月酒,你們現在就可以開始想送什麽禮物給我家小公主了。”
不是才四個月,席漠問:“你怎麽知道是女兒?”
“很乖,我老婆懷她幾乎都沒什麽妊娠反應,這麽乖的寶寶肯定是女兒。”
傅銘晃著高腳杯裏的酒,語氣帶笑地問,“要不要定個娃娃親?”
他家是個兒子,聽見謝雋家可能是女兒,他眼睛都亮了起來。
謝雋冷哼一聲,“你這算盤倒打得倒好,給自己找個現成的兒媳婦兒,我們家寶貝不接受一切娃娃親。”
傅銘他倆你來我往在孩子這事上聊得火熱,旁邊最沒有發言權的人隻默默喝著酒,俊臉黑沉。
十分鍾後,兩人終於意識到旁邊還有一個沒孩子,老婆也不在身邊的人。
“加油老席。”
“加油老席。”
陳安躺在影音室的沙發上看著淒美的愛情片不住地發出感慨,“太可惜了,女主好可憐。年紀輕輕常眠於大海,男主肯定後悔得想死。”
溫嫿湊過去,“講到哪兒了?”
“男主一次醉酒後意外與別的女人滾床單,女主得知後傷心欲絕,打車回家的途中出車禍連人帶車都掉進海裏。”
一個悲劇。
溫嫿:“我不喜歡這個結局。”
“我也不喜歡。”
電影結束,陳安湊過來聊天,“你男人又催你回去了?”
“嗯。”
“他還挺黏人。”
溫嫿想了下,“不算吧,他對我有占有欲,有時候會比較強勢。”
陳安倒沒覺得這有什麽,“很正常啊,我覺得挺甜,我也希望有個帥男人對我有這種強勢的占有欲,超酷的好嗎!”
“是嗎?”
“嗯,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他管你也是關心你在乎你,有時候雖然可能會煩,但你別晾人家太久。反正我覺得感情都是有保鮮期的,一味的付出卻感受不到愛,就算是石頭人也總有會累的時候。
他又是最不缺女人緣的,你不好好看緊了,萬一哪天出什麽始料未及的意外,呸呸呸,我不是咒你啊。你就看剛剛的電影,男主也不是故意的啊,但酒精一麻痹就不小心做了錯事。
你剛剛篤定的說什麽他不會,其實很多事情都沒有絕對。我要是你,就天天看著席總,不讓他有任何去會所夜場接觸到女人的機會,反正看著他那張臉就放心不起來,現在很多女人大膽得很,手段多著呢。”
聽完,溫嫿眉眼低垂。
語氣有氣無力,“他剛剛說……”
陳安:“什麽?”
想到他說那種話,雖然是一句反問,但她心裏也被攪了個天翻地覆。
他以前不會說這種有歧義的話的,但凡她有一點不放心每次都把自己撇的幹幹淨淨,保證他隻喜歡她。
可今天他那種態度……
就算他是說氣話也不該拿這種話激她,女孩子最聽不得這種話,好似她不在他就真的會找一個。
一想到他和別的女人,她心裏一陣鈍痛。
憑心而論,她沒做錯什麽,不過是想在這邊多玩兩天,不在家陪著他他就要不開心嗎?
她又不是他的附庸品,為什麽要幹涉她的社交和自由。
她不喜歡被人控製的感覺,一邊又為他莫名的脾氣和那句話委屈。
“啊?”陳安瞪大了眼,“他居然敢說那種話,這是在作死的邊緣徘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