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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合歡毒

  “對啊,雲儒公子可是第一次來我們花滿樓,你一定要好生伺候著,切不可怠慢了。”


  謝縈紆黑著臉把她拉到一個空房間之中,“媽媽,且不管他是誰,他的身份是什麽,傾城記得之前和您說過,一萬兩,絕對不多收一兩銀子,您竟然還自作主張多收了五千兩!”


  謝縈紆上來就沒有給老鴇好氣,幾乎沒喘氣地說了一通。


  老鴇被謝縈紆的氣勢有些說懵了,怔在原地。


  但是謝縈紆才不管她,“媽媽,傾城之前已經把話說在前頭了,所以您還是趕緊把那五千兩還給雲儒公子。”


  老鴇之前還是懵逼的狀態,但是一說要她拿錢出來就立刻清醒過來了,一點也不糊塗了,“傾城你在說什麽呢,這客人願意為你花錢,哪有不收的道理。”


  “這不是收不收的問題……”


  謝縈紆還想說什麽,老鴇卻不耐煩地擺擺手,想要出去,謝縈紆一看這老鴇做的錯事還不想和她說話,立刻氣就上來了,袖子裏一包藥粉滑落,最後還是握了握拳頭,控製住了自己。


  “媽媽,這件事您必須和傾城說清楚了,不然傾城今天是不會出這個房間的門了,等到時候讓雲儒公子來跟你要一萬五千兩吧。”說完謝縈紆就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大有不說清楚了就不走的氣勢。


  老鴇實在沒有辦法,隻好又轉身回來,“傾城,你怎麽就這麽固執呢,這男人啊,天下都是一個樣子,他們那是願意為你花錢,等到對你失去了興趣啊,一個子兒都是不舍得給你掏的,所以啊,何不趁著他們願意為你花錢的時候多收他一些呢,男人的錢啊,最不值錢的。你現在還小,不懂男人,聽媽媽的話,趕緊回房間去,不要讓雲儒公子等急了。”


  謝縈紆抬眼看著老鴇,這個老鴇真是,根本就是為了自己賺錢,最後還要說別人的不是,說什麽男人願意為她花錢,那哪是為她花錢,分明就是在給老鴇錢啊。


  看謝縈紆根本沒有想要起身的意思,老鴇隻好說道,“這樣吧,這一筆媽媽就給你一千兩,這總行了吧。”


  謝縈紆舔了舔唇,緩緩站起身,“媽媽,這是誠信問題。傾城雖然年歲尚小,但還是知道,但凡是開門做生意的,不管是做什麽生意的,隻要是有交易,就一定是要講誠信的,我願意留下來為你賺錢,若是您之前已經答應過我的,現在卻出爾反爾,那麽傾城覺得也是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謝縈紆的話說的很硬,老鴇一聽態度也硬了起來,“你這丫頭還敢威脅我了!別忘了你已經把自己賣給我了,所以別來和我討價還價!”


  “媽媽,您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我既沒有和您簽賣身契,您也沒有給我錢,相反的,我還給了您一百兩。那麽這怎麽能說是我將自己賣了您了,所以傾城還是可以來去自由的吧。”


  說完謝縈紆起身就要走。


  老鴇還真怕她一氣之下真的走了,那麽到手的鴨子豈不是飛走了不說,自己還搭上了一鍋的油水。


  “哎哎哎,你等會兒。”


  謝縈紆聽見老鴇叫她,也沒有轉身,隻是站在原地,能夠聽見老鴇歎了一口氣,而後便是翻找櫃子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果然老鴇拿著一遝銀牌遞在謝縈紆的麵前。


  謝縈紆接過銀票,不多不少正好五千兩,另外還有著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這才將笑提了起來,“辛苦媽媽了。”於是便蹦蹦跳跳地出了門去了。


  雖然錢已經要了回來,但是謝縈紆還是忍不住在心裏罵了老鴇一句,真是的,就沒見過這麽貪心的人。她要多少錢她還真就給了她多少錢,這樣算下來,她根本就是在替她白忙活嘛。


  嗬嗬,反正還沒有能讓謝縈紆吃虧的人呢,該還回來的,謝縈紆自然會是一分不少的讓她還回來的,現在隻是時間還沒有到。


  拿著一遝銀票上了樓,隻敲了一聲門,便發現門沒有關,門一下便開了。


  推門進去。


  謝縈紆突然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趕緊回頭將門關上,果然,雲儒公子已經醉臥在床上了,拿起桌子上的酒壺看了看,誰知道就她下樓的這一小會兒,他自己就喝了這麽多啊!


  原本這是看情況而定的,失策啊!

  謝縈紆愧疚地走到床前,雲儒言麵上泛著朝紅,嘴角掛著微笑,謝縈紆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她今天晚上用的藥就是合歡毒。合歡毒和合歡散是不一樣的,用最直白的話解讀一下就是,合歡散是兩個人的事情,並且少一個毒都解不開。而合歡毒呢,則是帶領一個人進入臆想,時間過了毒也就解了。


  唉,若是給一個謝縈紆想象中的那種五大三粗,滿臉油光的人,早就直接給他拖到地上,可是看著雲儒公子如此溫文爾雅就有點狠不下去心下不下去手了,這要是把他拖到地上,就這小體格說不定明天早上就生病了。


  算了,還是擠一擠吧。


  在心中默念了三遍:我是21世界的好青年!我是21世紀的好青年!我是21世紀的好青年!


  於是便心安理得地將雲儒公子推到了床的裏麵,當謝縈紆的指尖觸碰到他的身體的時候,滾燙無比。


  正因為知道他現在正在經曆什麽,所以謝縈紆趕緊將手收了回來,但是她總是要睡覺啊!於是隻好忍著臉上的嬌羞,紅著臉將他推到了裏麵。


  可是就在謝縈紆已經坐在了床上,隻剩下將床頭的燈吹滅了,最後思忖了一陣子,還是就讓它那樣點著吧,於是便躺下了。


  可是……可是……


  她竟然突然聽見了旁邊的一聲嬌喘……


  我的天,這讓她今天晚上怎麽睡覺嘛!難不成就這樣聽著一晚讓人含羞的聲音睡覺?謝縈紆雖然心大,但是也沒有這麽大啊!


  就這樣忍受了一會兒,還好他的低吼並沒有那麽大聲,也不算是十分持續,但是謝縈紆一個姑娘家家的,就算是一聲,都隻覺得不堪入耳啊!


  到了半夜,雲儒仿佛進入了高潮期,粗重的喘聲和低吼此起彼伏,謝縈紆本來已經漸漸入睡了,甚至已經有了些微鼾聲,卻生生地被身邊中毒深重的男人從夢中驚醒。


  謝縈紆煩亂地坐起身,媽的!她和周公的棋盤都擺好了,最後卻被生生的攪了局。


  好吧好吧,誰讓這毒是她下的呢,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想了半天,還是決定要給他解藥,可是又怕他清醒之後真的對她做什麽,到時候別說睡個好覺了,估計又要開始鬥智鬥勇了,但是她是真的想睡覺啊!

  不管了不管了,她往懷中一掏,完了,這毒是下午剛剛製的,還沒有研製解藥,不對,應該說是解藥還沒有製作出來。


  得,還是要繼續忍受了。


  慢慢地謝縈紆竟適應了這種聲音和身邊不安分的身體,最後,身邊的人也漸漸地安分起來,好似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謝縈紆一大早就起來了,早就已經穿好了衣服,因為對雲儒言的愧疚,謝縈紆還是端來了早飯和洗漱的熱水。


  雲儒言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感覺腦袋有些疼痛,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他記得……


  不對不對,雲儒言坐起身,轉身穿上了鞋子,就這樣坐在床邊回想了起來。


  之前明明記得他是坐在桌子旁邊飲酒,然後就覺得頭十分疼痛,好像是有些醉了,平時他的酒量不像是這樣的,可是昨天晚上不知道怎麽的就不勝酒力了,然後他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然後就……想到這裏,難道他們昨天晚上……


  這時雲儒言抬頭看見桌子上的早餐和旁邊的一盆洗漱水。


  等到謝縈紆再進入房間的時候,雲儒言已經洗漱完畢了,仍舊優雅地坐在桌子前用早餐,和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雲儒公子,您醒了。”謝縈紆進來便笑著打了一聲招呼,好像什麽也沒有發生似的。


  好吧……原本就是什麽也沒有發生嘛。


  “嗯。”雲儒言強裝作一臉淡定的樣子,隻是淡淡地應了一聲。


  最後一口菜入了口,還是忍不住放下筷子,“那個……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怎麽了?”謝縈紆真可謂心直口快,雲儒言的問題剛一出來,她的話就立刻蹦了出來。


  真是,應該好好思忖一下再回答的,可是仔細想想,就算是思忖她也不知道答什麽的,既然已經答了,那便就這樣吧。


  “我是說……昨天晚上我們……”


  昨天晚上明明還是一個幽默風趣還有著紳士風度的人,現在對著謝縈紆說話竟然都是支支吾吾的了,於是不得不讓謝縈紆懷疑他是不是還是一個那什麽方麵的小學生。


  當然,她沒有任何嘲笑他的意思,畢竟她自己也是嘛。


  “昨天晚上?我們隻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啊,公子昨晚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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