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鬼醫
謝縈紆現在心裏已經有了一個計劃,但也不一定能不能行得通,不過,現在隻要有想法就要試一試,總好過什麽都不做來的強。
包袱裏還有兩把微型匕首,還有一些有可能會用的上的東西,最另謝縈紆欣喜的是,裏麵竟然還放著一千兩銀票。
果然做殺手是很賺錢的啊!
於是謝縈紆的思想便轉到了……等到到了揚州要先去吃點什麽,這樣才對得起自己這兩個月的魔鬼訓練啊!
謝縈紆記性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但是對於什麽地方的什麽酒樓什麽吃的可是記的十分清楚,這次有錢了說什麽都要去一品樓嚐個鮮兒,而且一想到“滿口香”,現在嘴裏也好似充斥著酒香味兒。
想著想著就開始哼著小曲兒,不過這個馬車有一個不好的地方就是——沒有簾子,所以當前麵的馬夫轉過頭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兒看她的時候,她立刻閉上了嘴巴。
這個馬夫是藥鬼的人,所以她還是多加小心比較好,省的回去再和藥鬼說點什麽,她現在可是連寒暄都不想和藥鬼寒暄,因為每次和藥鬼說話都很廢腦筋,絕對不能多說一句話,更不能說錯一句話。
這個馬夫趕路很快,除了給馬一些休息的時間,幾乎也能夠不休不眠,所以在路上的時間耽擱的很少,謝縈紆不得不佩服藥鬼了,能把手下個個都培養成這樣,著實不容易。
當謝縈紆剛下馬車的那一瞬間,謝縈紆還沒有反應過來,馬車就已經跑遠了。
所以,也就是說,現在的她自由了。
她已經裝了這麽久,現在她要做回原本的謝縈紆。
所以下了馬車謝縈紆就直奔一品樓去了。
一品樓,絕對稱得上是一品,謝縈紆這是第二次來,一進酒樓到處便飄著滿滿的”滿口香“的味兒。
門口有著專門迎賓的人,一見到謝縈紆來,“客官裏邊請,幾位?”
謝縈紆禮貌的笑了笑,“隻我一位。”
“好嘞,那客官便樓上請了。”
謝縈紆知道這裏的規矩,坐地起價一百兩,這隻是底價,不過謝縈紆現在有錢,還是及時行樂好了。
“把你們這裏的招牌菜全都給我來一份。”
“那給您看下我們的菜單?”
謝縈紆拿過來看了一眼,果然還都是那些文藝的菜名,根本就看不出來到底都是些什麽東西。
“就按照這個上吧。”於是便掏出銀兩。
小二收了錢便下去了,再上來的時候,後麵跟著的就是菜肴了,“這些是找您的錢,您好生收著。這些是菜品,您慢用啊。”
“等等。”看見小二要走,謝縈紆便出口叫住了他。
“客官,您還有什麽吩咐?”
“你們一品樓不是平時都人滿為患嗎,若是要來你們一品樓吃飯,那便要排上好長的隊,今天是什麽情況?”
“這個啊……,是這樣的,我們今天的人也已經滿了,但是看您是一個人來的,便為您安排了一間稍微小一點的屋子,若是人再多了,我們小店可就裝不下了。”
得,謝縈紆純粹就是找虐,她就不應該開口問這個茬。
“好了,沒什麽事兒了,你先下去吧。”
“好嘞,那客官慢用著。”
這一頓謝縈紆算是大飽了一頓,什麽是吃撐到扶牆,說的就是謝縈紆現在的狀態,也算是拿藥鬼的錢來慰勞慰勞最近沒什麽油水的胃。
吃飽了就要幹正事兒了,畢竟藥鬼給她的時間看起來有一個月之久,但是實際上和任務的難易程度比起來可就顯得十分微不足道了。
既然她現在找不到曲八娘,那麽就讓她來引曲八娘出來好了。
正當謝縈紆找準街上的一個人想要動手的時候,謝縈紆注意到在她左手邊的位子上有一個茶樓,電視劇上演的,茶樓往往是獲得消息最多的地方,謝縈紆進去,要了一盞花茶,但是她很快發現,電視劇裏都是騙人的,說好的會有一些江湖上的消息呢,但是她現在隻能看見一群男人喝著茶正看著戲台子唱曲兒的姑娘。
原來茶樓裏竟然是這樣的,不過既然來都來了,不妨就好好聽曲兒,可是當謝縈紆正聽到入迷的時候,不知道什麽時候肩膀上多出了一隻鹹豬手。
什麽鬼!謝縈紆轉過頭看了一眼,此時在他的身後有一個老頭正色眯眯地看著謝縈紆,而且鹹豬手還在謝縈紆的香肩上不停地來回滑動。
誰能告訴她在茶館裏喝茶也能喝醉?
謝縈紆嫵媚一笑,這裏好歹也是公共場合,她是絕對不能動粗的,於是便將肩膀上的鹹豬手拿了下去,而後優雅地站起身,坐到了旁邊的位子上。
可是很快那隻鹹豬手便又跟了過來,謝縈紆忍不住說道,“這位公子,麻煩請您自重。”
“喲嗬,你剛剛說什麽?還讓小爺我自重?你能在上麵給小爺我唱曲兒,就不能在下麵給小爺我摸摸了?”
“公子,我不是這茶館裏的歌女,所以你最好還是放尊重些。”
“唔,不是這茶館裏的?那便是家裏的了?如果是家裏的,不好好在家裏帶著伺候相公,來茶館聽什麽戲。”
謝縈紆實在是忍無可忍,“公子此言差矣。”說完便一揮袖,鹹豬手的主人便猝不及防地倒在了地上。
從懷裏掏出一個針管一樣的東西,深深地紮進他的肉裏,而後便將這針管裏的東西悉數灌注到了他的身體裏。
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周圍的人還沉浸在台子上唱來的曲兒,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個角落裏發生的事。
男人,自以為身上長著武器,便覺得自己天生便具有犯罪的權利,她倒是要好好地治治這個毛病。這位鹹豬手的主人,以後若是沒有遇見真正喜歡的姑娘,估計是這輩子都不會勃起了。
謝縈紆一仰頭將杯子中的茶水喝盡,便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似的離開了茶館。
算了,她等不及了,還是直接執行她的計劃吧。
於是謝縈紆這一天幾乎就再也沒有幹別的,而是專注地致力於“紮人”,幾根銀針一出,便是幾人躺在地上。
她就不信這個曲八娘若是真的就在揚州城中,會不好奇這件事情是誰做的。
做完這些謝縈紆就來到府衙報了案。
“什麽人!”
“回大人,小女子是來報案的。
守衛的看了謝縈紆一眼便說道:“你先在這裏等著,我進去通報給城主。”
謝縈紆微微點了點頭,還真的挺像那麽回事兒似的,頗有些大家閨秀的樣子,好像真的像是一個好人家的女兒。
一會兒便有人帶著謝縈紆來到大堂。
在大堂之上坐著的,應該就是城主。“本官聽說你要報案,你說你要報什麽案?”
“回大人,您是青天大老爺,您可一定要替小女子做主啊!今日我正和夫君在街上隨意逛逛,哪料想不知道從哪裏飛出來一個蒙著麵紗的女人,她手裏出來一個明晃晃的東西,而後我夫君就躺在地上了。”
“這樣,那你可知道那個女人手中出來的究竟是什麽東西?”
“回大人,當民女的夫君倒在地上的時候民女害怕極了,趕緊上前看,最後民女發現殺死我相公的,竟然是一根繡花針。”
“繡花針現在何在?”
“民女當時真的害怕極了,那根銀針民女拔下來便不知曉在何處了。”
謝縈紆還真的是佩服自己的演技和聰明才智,就知道城主一定會要證物,於是她便在銀針出去後又拿了回來。
“那這個案子可不是很好查啊,有關於那個帶著麵紗的女人什麽線索都沒有,你還知道什麽別的東西嗎?”
謝縈紆裝作努力回想的樣子,“民女好像還記得那個女人消失之前還說過一句話……”
“什麽話?”
“她好像是說……她叫曲八娘。”
“你是她說她叫曲八娘?你確定你沒有聽錯?”
“沒有,她走之前確實說了這樣一句話。”
“好,那本官先將這個記錄在案,然後在去查看現場。”而後城主便將一個簿子,蘸了些筆墨,“你叫什麽名字?”
早就知道城主會問這些問題,所以謝縈紆連想都沒有想便答道,“玉荷。”
“家住哪裏?”
“繁雲街巷尾。”
“今年多大?”
“二八。”
之後謝縈紆才終於算是完成了城主的問題,城主便將簿子合上放在一邊,下了台子要隨謝縈紆到現場去。
下一個報案者要比謝縈紆計算中的來的晚了一些,不過至少是來了,所以城主便隻能先留下來聽下一個報案者的話,謝縈紆自然就被放走了。
要想把這個曲八娘,謝縈紆來來回回還真的是折騰了不少趟,所以她現在要地方先休息休息,而後便等著魚兒上鉤。
其實謝縈紆心裏也是沒底的,這個方法若是能夠行得通自然是最好不過了,若是行不通,再另辟他徑也不遲。
還是老規矩,至少要先有個住的地方吧,因此便隨意挑了一間客棧定了一間上房,之後才在大街上隨意溜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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