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紅魔館的紅美鈴（上）

  周遠的確成功捕捉到了霧雨魔理沙的軌跡。


  和那些人比起來，霧雨魔理沙不管怎麼說也姑且還算是「凡人級」的，大概也是唯一一個比周遠強大，但是強大的程度有限的傢伙。


  在時間慢速之下，色彩也會被光速的強制降低而被撕裂成黑白的畫面。但是，就在這黑白的畫面當中，卻出現了一個彩色的存在。


  儘管只有一瞬，但是在那一瞬間周遠成功地看清了那個傢伙。


  那個人只在周遠的眼睛當中出現了一幀。對於有動態實力的周遠來說，眼睛的幀數大概是每秒300到500左右，集中精力的狀態下大約可以達到800到1000幀——但是即使是如此，那個人也只出現了一幀的時間，周遠還是依靠著短暫的視覺滯留，這才勉強看清了那個身穿女僕裝的身影。


  女僕長，十六夜咲夜。


  首先來說一下時間靜止這件事。沒有絕對的時間靜止——也許前面幾個等級的世界會有，但是現在是不可能再會有了。


  至於時間靜止，可以大概分為兩類。周遠加速另一個世界的時間並且把自己置身在這個世界當中，就相當於給自己加速來使外界時間相對變慢；而十六夜咲夜的能力則是放緩外界的時間，按照動態實力與周遠延緩時間的乘算……按照十六夜咲夜只出現了一幀來計算，十六夜咲夜甚至能把時間放緩十幾萬倍。


  這在周遠眼裡……或者說在任何人眼裡和時間靜止也沒什麼區別了。


  曾經在周遠的世界產生了一次劇烈的反物質爆炸，實驗的內容是模擬部分時間靜止時世界的物質變化。那場被視為一級實驗事故的事情直接導致了美國半個加利福尼亞州的徹底消失——當時正好是世界剛改變的時候，周遠記得自己還在手機上面看到了這條新聞推送來著……


  這已經足以證明絕對的時間靜止是多蠢的事情。或許十六夜咲夜的操縱時間的能力以前可以做到時間靜止，但是在這裡的規則下就是做不到。不過即使是如此……


  周遠的眼裡再次閃過了一次十六夜咲夜的身影。不過這一次閃過的十六夜咲夜的身影不在周遠正前方，而是在紅魔館大門的門口——依舊是只有一幀，在周遠的眼裡紅魔館的大門就是那麼突兀的打開，然後隨之嚴絲合縫，完全沒有中間的過程。


  即使是如此，這也太強了點。合計合計總共不到十秒鐘的時間，當日的出行就已經結束了……天知道那傢伙都在外面幹了什麼。


  另外，十六夜咲夜還順便把紅美鈴叫醒了。


  「嗯？來者何人？」


  被叫醒的紅美鈴這才發現，還有個人站在紅魔館門口。


  「嗯……我說我是來紅魔館找工作的你信嗎？」


  想要常駐紅魔館的話，總得找個理由。總不能以食客的名義來這——因此，或許在這出分力比較好，就是不知道蕾米莉亞收不收。


  「老鄉？」紅美鈴還是聽出了周遠說的中文的，「不過……現在外面還有……」


  「不是的，我是中國人沒錯啦……不過怎麼說呢……」


  周遠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這樣嗎……」結果沒想到，紅美鈴卻點了點頭，「不過紅魔館不招工人的。你來紅魔館到底是想做什麼？」


  話說紅美鈴你這直接點頭到底算是明白什麼了……？

  「說老實話……我是來這裡訓練的。我的實力太弱了，弱到不足以應付接下來的事情。」


  想了想之後，周遠還是決定和盤托出。


  「是嗎……不過這裡可不允許離開啊。你現在的實力又不是不能自保……雖然看你的樣子訓練方法可能不太對，但是也不需要更強的實力了吧？」


  那是你不知道個中緣由啊……


  「我自己自然有出去的辦法……總之，我需要很強大的實力。」


  「可是……」


  「讓他進來吧，美玲，」蕾米莉亞的聲音突然從上面傳了下來，「咲夜，你去接他，讓他頂替一部分你的工作。」


  「是。」


  十六夜咲夜微微欠身，下一幀已經出現在周遠面前。


  周遠眉毛直跳，又是一幀。從十六夜咲夜消失到出現在周遠面前只用了一幀的時間——而中間的這幀咲夜並不在半空中，而是消失在了周遠的視野里。


  而這意味著十六夜咲夜是從樓梯走下來的而不是跳下來的……


  十六夜咲夜在簡單的問了周遠幾個問題之後，很快就交接給了周遠一樣工作。按照十六夜咲夜的說法是「先把這件事做好再安排其他的工作，最後按照工作能力判斷你的工作量」。


  另外，測試時間只有六個小時，其他的時間裡面周遠都要拿來修鍊鬼手能力，或者和紅美鈴交流一下中國武術對上周遠的無名錘法的效果。


  第一項工作：清理走廊，然後從櫥櫃當中取出當天（星期三）需要掛在牆上的畫像，並且逐一更換。


  十六夜咲夜進行這項工作的最快速度需要七點三秒的時間。實際上，換算到實際的工作當中，十六夜咲夜進行了八個小時以上的工作，才把這些事情弄完的。


  周遠覺得自己要是沒有點特殊能力的話，這一項工作就夠自己干一天的了。不過幸好周遠還是有特殊能力的——因此在十六夜咲夜交代完工作之後，周遠直接開啟了自己的特殊能力，八傑集當中的水屬性能力來沖刷牆壁。並且周遠帶有空間手環不用像十六夜咲夜一樣來回取也算是一大優勢。


  周遠沒像十六夜咲夜一樣開時間能力。和十六夜咲夜幾乎不耗藍可以隨時開著的能力不同的是，周遠要是開能力工作大概就累的沒法練習了——因此，第一項工作周遠完成的時間是三十分鐘左右。


  其實就是繞著紅魔館跑了一圈。畫框直接收入空間然後丟上去一張新的，身體周圍開著液體流動來清洗走廊。


  效果甚至讓十六夜咲夜驚訝，因為周遠做的比她做的還乾淨一些——就是速度有點慢。


  好吧，對於十六夜咲夜來說大概沒有「快」這個概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