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深入調查（上）
「什麼冒牌貨……？為什麼這麼多人在這裡啊？初春……你在說什麼呢？」
佐天淚子一臉疑惑的樣子。
「食蜂操祈，怎麼樣？」
周遠則是直接看向了食蜂操祈。
「接下來的這段話我在佐天淚子腦海裡面做了屏蔽，這傢伙聽到的會是完全不同的內容，」食蜂操祈稍微等了一下之後，才這麼說道，「首先……複製體的器官存在某種屏蔽『超能力』的方式，無法被任何超能力所感知。」
嗯……也就是說無法使用超能力鑒別。這樣的話，就只能通過食蜂操祈檢查大腦開關的方式來測定對方是不是複製體了嗎……
「其次，複製體具有母體所有的人格和記憶，這一點似乎和妹妹們不同——除了複製體會在看到『有人突然爆炸』的時候不會產生恐慌之外，複製體和母體其他方面沒什麼不同。」
說到這裡的時候，食蜂操祈和御坂美琴很明顯空中互相對了一個很有侵略性的眼神……不過誰都沒動手就是了。
周遠則是想到了之前大街上有人boom的一下炸掉之後，周圍的學生四散奔逃的場景。看起來，複製體貌似也不是太多的樣子……
「等一下，」一方通行突然打斷了食蜂操祈的話，然後抬手指向了周遠和白井黑子，「這麼說來的話，這兩個傢伙也有可能是複製體吧？」
「考慮到目前為止最高能力等級的複製體是lv.4的番外個體，的確有這種可能呢……」周遠嘆了口氣，伸出手來，「食蜂你檢查吧，我放開限制了。」
一旁的白井黑子也做出了相同的動作。很明顯，這個時候還是以大局為重的好，總不能連自己人都產生內訌。不過周遠自己覺得自己沒什麼問題；不說別的，自己身上什麼劍鞘啊，紫色雕像啊還有鬼手之類帶有「唯一性不可複製」的東西太多了……
「雖然很遺憾……但是這位沒問題，」食蜂操祈掏出另外一個遙控器來，先指向了周遠，又指向了白井黑子，「然後是這位……」
「也沒有問題。」
食蜂操祈做出了最後的判決。
「那麼就請食蜂操祈繼續說對於這傢伙的判斷吧，」周遠稍微鬆了口氣，順便把手壓在被控制起來的佐天淚子的小腹上面，輕輕用力，果然摸到了硬塊一般的東西，「這傢伙果然是假貨嗎……」
「倒也不全是……這次事件很嚴重，」食蜂操祈皺起了眉頭，「有人使用了『外裝代腦』。一部分複製體的行為並非由複製體控制……而是由原體直連控制，佐天淚子就是其中之一。」
也就是說，現在佐天淚子的意識實際上是不知道從某處傳來的外裝代腦的信號「連接」在這個佐天淚子的複製體的身上的。而佐天淚子本人……大概已經被控制起來了。
「真糟糕……」周遠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等一下，這麼說來的話……食蜂操祈你還是給所有人都做個檢測吧。當麻就不用了，幻想殺手具有唯一性……黑子，你先去測試一下食蜂操祈。」
測試很簡單，抽一點血然後放在雅典娜二號機裡面就行了。很快，反饋就回來了——dNA年齡與身體年齡一致，食蜂操祈是真貨。
接下來，食蜂操祈又依次給其他人全部做了測試，就連一方通行都沒有意外，暫時斷開了常時反射。另外，因為御坂美琴的電磁屏障是被動技能，所以和食蜂操祈一樣使用了采血的方式。
結果沒有問題，因此工作繼續。不過想想也是，學園都市遍布監控設備，短時間內製服一個普通學生還很正常，得是什麼陣容短時間內能制服一個lv.5……
檢測也只是個保險措施罷了。
「接下來是這種器官的一些高級應用展示……」食蜂操祈一邊說著，一邊控制著佐天淚子抬起了手，「蘭斯洛特是身體強化吧？和這傢伙對一拳。」
周遠抬起了左手。雖然不知道食蜂操祈要幹什麼，但是周遠還是照做了，並且壓制了常時開啟的刀魂之卡贊，用差不多lv.3的力量和被控制的佐天淚子同時揮拳，對轟了一發。
兩個人的拳頭對碰的瞬間，佐天淚子的拳頭髮出了強烈的光芒；隨後，佐天淚子毫髮無傷，周遠則是被這一拳打的連著後退了三步。
「這個威力……」
這威力都可以量產當士兵用了吧？攻擊力防禦力都這麼出色，人格和記憶都可以自由設置，甚至可以直接遠程操作不說，而且還一言不合就玩自爆……除了這東西不人道之外，這個東西的實力甚至超越了黑爪的常規兵種！而且估計這東西成本還不高……要是成本很高也不至於這麼大量的生產了。
「另外……這種器官相當消耗壽命。帶有這種器官的複製體，大概只能活三個月的時間。」
食蜂操祈繼續說道。
「能反追蹤外裝代腦的信號嗎？」
周遠問道。
「外裝代腦本來就是我的大腦的強化版……我能保證不被它發現都很困難了，」食蜂操祈搖了搖頭，「雖然很遺憾……但是追蹤這種事情還是做不到的。」
「等一下……這傢伙壽命只有三個月嗎？那我們趕緊把他送到青蛙臉醫生那裡……」
御坂美琴指著佐天淚子問道，但是被周遠阻止了。
「這傢伙還處在幻境當中，換句話說目前為止對方還沒發現異常，對方在明我們在暗，這是目前唯一的優勢了。如果貿然出去的話……你真的確定那個青蛙臉醫生是真貨嗎？」
不用說，當然不能確定。
「那怎麼辦……」
「我應該可以手術摘除，」周遠回答道，「不過現在個體就這一個，還是留給食蜂操祈實驗吧。」
這個時候，佐天淚子突然轉過身去離開了。
「怎麼了？」
周遠問道。
「她在幻境當中沒發現什麼異常，於是和初春飾利聊了一會兒天之後就走了，」食蜂操祈擦了下頭上的汗，回答道，「所以……外裝代腦的信號也不再關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