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未免管太多了
喬治的話,讓安琪拉原本已經準備要離開的腳步頓了一下,轉過身來,用很奇怪的表情看著喬治,不知道喬治的腦袋裏麵到底是在想些什麽,難道不知道現在要救出亞當的話,就絕對不能浪費時間麽?
喬治被安琪拉一直這樣直直的盯著,盯得是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他還在想著是不是剛才的那一句話說的不對的時候,腦子裏麵卻突然記起一件事情來。
那就是安琪拉的體製其實是相當的特殊,就算是再深的傷口,都不需要任何的包紮處理,都會慢慢自動愈合,而所謂的慢慢,其實那個速度也是相當的驚人的,那速度要比普通人的快的太多了。
這些情況還是在他救下安琪拉之後,安琪拉第一次受傷的時候所發現的,但是剛才他顯然就是因為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而將這件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難怪安琪拉會用這樣的眼神盯著他看了。
而想到這些的喬治下意識的,目光就往鍾念情受傷的地方看去,果然不出所料,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一樣,剛才還在滴血的傷口,這會兒那些地方的血跡已經完全凝結了,雖然看上去還是有些觸目驚心,但是看到安琪拉行動自如的樣子,怕是那傷口這會兒早已經是愈合了!
安琪拉的態度一直都是那麽的冰冷,而且現在想到安琪拉為他擋刀,也是根本就知道了那一刀對她身體所造成的傷害並不會那麽大。
喬治就在安琪拉那冰冷的目光當中,訕訕的放開安琪拉的手。
他的心裏麵一直在想著,他不過是離開了安琪拉三年的時間而已,但是根本卻是忘記了安琪拉從來都是和那些普通人不一樣的。
試問,這個世界上還有哪一個女人可以像安琪拉這樣好的身手,試問又有幾個人能夠被稱為活閻王的。
喬治想,他終究還是看不懂現在的這個安琪拉,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就更別說是猜透她的心思了。
而他和安琪拉之間雖然有著五年有名無實的婚姻,但更多的時候隻是兩個毫無交集的陌生人而已,喬治從來都沒有真正的了解過她,對安琪拉的印象一直都停留在了最初認識她的時候。
那一年,那一個夕陽西下的薰衣草莊園裏麵,那個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一般為他畫了素描的女子,是那樣的恬靜和嬌柔,美好的就仿佛是那誤落人間的天使一般,不染一點塵埃的樣子。
喬治心裏麵在想著當初他會選擇用謊言將安琪拉留在了自己的身邊,成為了自己的妻子,或者就是因為在普羅旺斯那驚鴻一瞥,這個小女人就在他的心裏麵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才會有了那樣的衝動。
隻是現在的安琪拉哪裏還是從前的那個樣子,冰冷,冷酷無情,他知道在黑手黨就應該是這個樣子,但是他還是不希望安琪拉會因此而迷失了原來的本性。
而他就在那一瞬間就明白了他剛才想的那些才真的是多餘的。
當然,安琪拉也在看到喬治的樣子的時候,就知道喬治的心裏麵已經明白了很多的事情,既然已經明白了,她也就不需要再去浪費口舌去解釋什麽,抬起腳就想要離開。
喬治看到安琪拉的動作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就開口問了一句:“這就要回去了?難道不繼續找亞當了嗎?”
亞當可是安琪拉的命,而安琪拉甚至連進去房間看一眼有沒有線索都沒有,直接就選擇了離開,這實在是太反常了一些,反常到了喬治沒有辦法去理解和相信的地步。
安琪拉的腳步再一次因為喬治嘴巴裏麵所說的孩子的那一句話而停了下來,她的心裏麵很清楚的知道,喬治一直在M國,對於發生在Y國的很多事情並不是特別的清楚。
她就那樣站在了喬治的麵前,情緒已經沒有剛才的激動而是慢慢的恢複了平靜,她的心裏麵卻是在猶豫和掙紮著,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把自己所猜測到的那些是事情跟喬治說。
說起來,她和喬治根本就沒有到那種無話不說的地步,甚至很多時候她都避開和喬治之間的交流,但是心裏麵又想了一下。
就算是她現在不說的話,但是以後喬治還是會知道的,因為不管怎麽說喬治也算是當事人。
於是安琪拉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讓自己的語氣盡可能的挺起啦比較平靜一些,然後才開口:“喬治,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當初父親和母親讓我來M國的時候,我並沒有打算要帶著亞當一起來,因為我們都知道這一次任務的危險,但是父親卻堅持要我帶著亞當一起前來……”
安琪拉將她來到M國之前和父親的對話毫無保留的全部和喬治說了一邊,以喬治的聰明一聽就完全能夠明白這些話語裏麵的疑點。
所以,他現在心裏麵已經很清楚的知道安琪拉剛才說的回去,指的是要回到Y國去。
喬治的眉頭微蹙,要是事情真的如同剛才安琪拉所說的那樣的話,安琪拉倒真的是有必要回去一趟的。
雖然說他和亞當之間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但是畢竟也做了亞當五年名義上的父親,盡管聚少離多,但還是有一定的感情基礎在的!
“喬治,我先回去了解情況,就擺脫你留在這邊查查,,看看是不是有亞當的線索!”安琪拉看到了喬治眼神中閃爍的時候,這樣對著喬治說了一句。
那邊唐晟禦卻是好不容易通過哪些保鏢的重重障礙,來到了喬治的麵前,他的身邊卻是沒有了鍾念情的身影。
唐晟禦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也不管麵前的人是誰,就直接開口問著喬治:“鍾念情人呢?”
喬治的心裏麵這會兒看到唐晟禦的時候,心裏麵幾乎是已經完全確定了他和唐晟禦的身份就是情敵,自然對於唐晟禦也沒有什麽好臉色,而且還冰冷的開口:“你未免管的也太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