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安心做新娘
淑念的這句話就好像是一個“悶雷”,轟然一聲炸開在全場的人的心裏麵。
同時淑念這句話想要表達的一雙也很明白了,在場的那些人也都很明了,這鍾念情不僅僅是深得唐晟禦的歡心,就連未來婆婆都力挺她。
相反,那個臉色蒼白的張雅,完全就是一個在自取其辱的小醜一樣,眾人都在一邊指指點點著。
張雅的父親沒想到唐家這麽不給他們張家麵子,氣的他是直接扔下一句“咱們走著瞧”就氣憤的拉著自己的女兒離去。
“爸,你放開我,我要討個公道!”
“給我滾回去,還不嫌丟人現眼麽?”
父女倆的對話久久回蕩在大家的耳邊。
誰也沒有想到宴會上會發生這些不愉快的插曲,隻是被鬧成了這樣,整個宴會也不知道要如何再繼續下去,不得不提前結束了宴會。
唐晟禦親自開車將三個女人帶回了別墅,而不是老宅。
那是因為淑念說,老宅雖然有著很多念想,但是也有著太多不愉快的回憶,人總是要學著向前看的。
而唐晟禦和鍾念情自然是歡迎她們住進來的,反正新別墅雖然比不上老宅,但是也算是很寬敞。
最重要的是,住在老宅的話,怎麽滴也是會聯想到唐衷國那個喪盡天良的老家夥。
“我再說一次,目前已經有人發現有和唐衷國長得很相似的人潛入到A市,雖然說最後的身份還沒有確認,但是我想你們三個出去的時候還是要小心一點,能不出去就不出去,一定要出去的必須帶上保鏢!”
回到別墅之後,唐晟禦再次把唐衷國出現的事情說了一遍,並且特別的強調了一下。
淑念微蹙著眉頭,雖然嘴巴上沒說,但是心裏麵卻在想著:這個唐衷國命倒還真的挺大的,就是不知道他又會耍什麽花招!
艾薇兒看著其他三個人都是一臉凝重的樣子,她很想要開口說,不過就是一個唐衷國而已,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艾薇兒,這是在華夏的A市,不是在M國,不是你的地盤,而且唐衷國現在躲在暗處,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知道他的具體行蹤,我們不得不小心一些才好!”
唐晟禦的一句話,把艾薇兒想說的那些話全部都堵在了喉嚨裏麵。
他很清楚知道艾薇兒的能力,當然那是在M國,在A市的話,艾薇兒也隻是拳腳功夫比較了得的一個美豔女子而已。
艾薇兒仔細的想了想,唐晟禦說的好像也不無道理。
鍾念情拍了拍艾薇兒的肩膀,然後才開口:“禦,既然唐衷國出現了,那我們的婚禮……是不是要延遲進行才好?”
她小心翼翼的開口問著,正是因為她的心裏麵很清楚的知道,唐衷國並不好對付,甚至他可能趁著他們準備婚禮的時候鑽空子。
“不行!”
“不行!”
鍾念情的話音剛落,淑念和唐晟禦母子兩個人就異口同聲的否決了。
“啊哦,念情,我看你就死了這條心,安心的做新娘就好了!”
艾薇兒雖然沒有直接說,但也很明確的表示了自己的立場。
“念情,唐衷國是一回事情,你們的婚禮又是另外一回事情!”淑念一臉認真的說著。
唐晟禦輕輕的攬住伊珥的腰:“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但是我可以保證,你所擔心的那些事情都不會發生!”
既然唐晟禦的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了,鍾念情也隻能是乖巧的點點頭,其實她的心裏麵也很期待著婚禮的到來。
畢竟,這是一個女人一生當中最為重要的時刻!
與此同時,A市的貧民窟,鍾母從商場做完打掃的工作之後,正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往自己那簡陋的臨時住所趕。
一路上,心裏麵還在憤憤不平:“鍾念情小賤人,總有一天,我要把這一切都從你的身上全部都給討回來!”
鍾母想,要不是鍾念情的話,她怎麽也不至於會活到這樣的地步,她將自己落到這樣的狀況的一切錯誤全部都歸結在了鍾念情的身上。
想到還在監獄裏麵的鍾靈,鍾母的心裏麵對鍾念情的怨恨又深了好些。
鍾母才剛剛推開那扇簡陋的木門的時候,借著微弱的光線就看到有個陌生的男人正坐在他的家裏。
鍾母不知道來的人到底是誰,但是她那膽小怕死卻是從來都沒有改變過的,嚇得隻想要尖叫。
隻是還沒有來得及尖叫,嘴巴就已經被那個男人給緊緊的捂住了。
“唔……”她的嘴巴裏麵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
但是不管說什麽,唐衷國都沒有興趣去聽。他這一次好不容易死裏逃生回到了A市,就是要拿到淑念手上的基因種子。
而現在他隻是孤身一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接近唐晟禦,所以他隻能從鍾念情身邊的人身上下手,本來他想到的是鍾靈,可是鍾靈現在在監獄,他可不想花那麽多的時間再去把一個廢物弄出來。
但是他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去重新培養一個,所以鍾母就變成了那顆棋子最適合的人選。
想到這裏,在看看正在掙紮著的鍾母,他手下的力氣變得更大了一些,開始質問鍾母:“你過夠現在這樣的苦日子了麽,想不想要過好日子呢?”
鍾母本來就是貪生怕死的,所以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就直接點了點頭!
“那你想不想報複鍾念情,讓那個小賤人從此再沒有安生的日子過呢?”唐衷國又繼續說著。
他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鍾母的手已經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在鍾母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要是想的話,從現在開始,你就必須聽我的!”
“鍾小姐,外麵有個自稱是你母親的人找您,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說!”
第二天一早,鍾念情才剛剛下樓,就有一個女傭人上前來對著她說。
鍾念情的腳步跟著女傭人往外走去,心裏麵卻在想著:這個女人怎麽還有臉一直自稱是她的母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