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美男
清晨,後院的林子一片鳥語花香。
耳邊是悅耳動聽的百靈鳥歡快的叫聲,鼻間嗅到的是清新甜蜜的薔薇花香。
雲裳從清新的早晨中醒來,悠悠地睜開雙眸,忽然後背一陣酸痛,她心下低咒一聲,剛想站起來,忽地腿一軟,又重新摔坐下去。
腰酸背痛?腿腳發麻?她心裏一驚,低頭看看自己的身子——
不是被脫光的赤身裸/體,而是自己居然趴在桌椅上迷糊地睡了一夜?她皺起秀眉,一遍一遍地回想昨晚發生的事。記得昨晚秦華入房後,她等著準備侍寢,可忽然他彈起琴來,然後……然後自己聽著聽著就睡著了,嗯,應該是這樣!雲裳想著,剛放鬆的心情瞬間又揪緊了!她回頭掃了一眼空蕩蕩的房屋,卻不見一張琴,可想而知,那張琴定然是他帶來的,莫非……他的琴聲有問題?要不然自己怎麽會在他的琴聲下睡得跟死豬一樣?難道……他彈的是催眠曲?!雲裳顯然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少奶奶早安。”恍惚間就聽到小黎的嗓音在門口響起。雲裳力不從心地從桌椅上艱難地爬起來,小黎瞧見她不穩的步伐,驚了一下趕緊過來扶住她。
“少奶奶這是怎麽了?”
看著她急切的神情,雲裳心中一暖,擺手道:“沒事,醒來就腰酸背痛,腿腳都邁不動了,沒啥大不了的。”
小黎聽了,呆了一瞬,不由對她擠眉弄眼,雲裳抬頭,恰見她眼裏的曖昧。正想否認,就聽到她說:“我聽其他夫人說,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疼痛不堪的,之後就不會了。”
瞧著她笑嘻嘻的模樣,雲裳鬱悶得想一頭撞死。拉下臉,一聲不吭,她總不能跟她說,昨晚被秦華的曲子給催眠了吧?
這樣太沒麵子了,傳到別人耳朵裏,指不定會怎麽嘲笑自己呢,她可丟不起這個臉!
不管如何,現在已經沒事了,所以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辦——
“叩叩叩……”頻繁的敲門聲不斷傳來,吵醒了睡夢中的寧遠。他翻了個身,心裏把敲門人罵了個遍,起身披了一件外袍,便穿著鞋子開門去了。
門吱呀一聲打開,映入眼簾的是她秀美的麵容。
寧遠微微一愣,錯開身子讓她進來。“無事不登三寶殿,說罷。找我什麽事?”他沒好氣地撇嘴,斜睨著雲裳。
“嘿嘿,”她幹笑一聲,左右觀摩他的寢室,眸光轉動,似乎在搜尋什麽。“你有沒有什麽封住武功的藥?”
寧遠一聽,驚得整個人彈跳起來,僅存的一點睡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什麽?你要廢了武功!”這女人的腦子被驢踢了麽?別人苦苦修煉多年的武功,都珍惜不已,她居然想廢掉?別忘了,她將來還要繼承紫陽派的掌門之位!
雲裳咳了一聲,示意他不要激動。“那個……是暫時封住武功,不是廢掉!”
寧遠嗤了嘴角,轉身回床繼續睡他的覺,不理會這個凶悍的瘋女人。
“喂,暫時封住武功的藥到底有沒有嘛?”雲裳見他不搭理自己,不由急了。
“沒有!”他看也不看她一眼,開口幹脆果斷,沒有半點迂回的餘地。
雲裳瘦小的肩膀頓時垮了下去,苦著一張臉,“唉,我到底該怎麽辦啊……”
寧遠聽到她愁苦的話語,有些納悶,鬼使神差地問:“你為什麽要封住武功?”
雲裳聽到他的問話,心頭一喜,就知道他有辦法!“隻是想隱去自己這身武功而已嘛。在這個大宅院裏,身懷武功容易惹事生非,雖說武功可以防身自保,但你不是在我身邊嘛?我還需要什麽武功。”
寧遠怔住了,她說什麽他聽不清楚,隻聽見那句“你不是在我身邊嘛”,一時間,他竟分不清心裏是何種滋味,甚至,他還能感到一絲絲甜。
恍恍惚惚地,也記不清自己是答應了她什麽,隻知道一個勁兒地點頭。
雲裳見他今天這麽好說話,頓時得意忘形,喜不自禁,高興地抱住他,在他白淨的臉上大大地“啵”了一個!
“你……你這是幹什麽?”寧遠猛地被擁抱,隨即又被偷親了一個,反應過來後,臉上霎時如布紅雲,愣是不敢看雲裳的眼睛。
雲裳心裏暗自偷笑,難得見到這個小白臉鬧紅臉,剛想繼續逗他,卻見他嚇得不停往後退。
“男……男女授受不親,你別過來!”
雲裳噗哧地笑出聲,一掌拍在他的頭上。笑道:“我比你大一歲呢,你得叫我姐姐,還說什麽男女授受不親!”
姐姐?他垂眸,眼底神色複雜。
雲裳看他這副模樣,以為他快要哭了,不禁失笑,站起身來對他說:“那種藥就麻煩你了,我希望這兩天能用到。”說罷,她理了理下.身的衣擺,舉步出門。
寬大的院落裏,種了幾株梧桐,此時正是深秋的季節,低頭便能看見落了一地的樹葉。放眼望去,整個小院稍微有些蕭涼寂寥的味道。
雲裳拐彎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行往後院的一座林子,忽地,一聲壓抑的嬌/喘傳入耳朵。
雲裳腳步一頓,不由停下來凝神細聽。
“討厭,你給我輕點,當心扯壞我的衣服!”咦?這女的聲音怎麽這麽耳熟?
“我的小姐,你放心,我定輕點,不會弄疼你的……”
隨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傳來,不一會兒,便有女子醉人的呻/吟,男子狂熱的喘息聲傳出,聽得雲裳臉紅心跳。
此地不宜久留!
她腦海裏嘩啦啦地劃過這幾個大字,本想抬腳離開,可心裏又好奇假山後麵躲著的兩人是誰。
忽地,那男人口中飄出的一句“釵兒”,霎時將雲裳雷劈在原地!
釵……釵兒?不會是她小姑,秦鳳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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