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攤牌
在這個月裏,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喬母終於搬出去了,搬到了附近的一個租來的房子裏,在搬家的那天他們還特意去幫忙,看到那房子連之前住的地方一半都沒有,不禁心酸無比,還想勸著媽媽回去,卻沒喬母堅定的拒絕了。
根據她的想法,似乎她下一步就是要找一個工作。
喬思沐鬱悶了半天,才接受了媽媽的想法,晉原在一旁勸說了很久才讓她接受了事實。
然後第二件事情來臨了,晉原將要回去參加晉家的一個宴會,好像是晉父的六十大壽要開始了,由於晉家的身份地位,在那天上門祝賀的賓客們一定是多不勝數,所以晉原勢必得回去。
而且他還異想天開的想帶她回去,卻被她給拒絕了,開玩笑,他現在可還是某人名義上的丈夫呢,這樣帶著自己回去,那阮家人可是要把自己給恨死,她可還想多活幾年。
晉原勸了兩句,最後看著她態度堅決,也就算了,他叮囑她在家裏乖乖的,第二天他就會回來,然後就離開了。
她知道他這麽一去沒有那麽快回來,心裏也不急,慢慢地在房間裏踱步,看看時間還早,就去了雜誌社裏看了看,發現那裏的發展很不錯,已經隱隱算是本市的第一大雜誌了,不禁高興的很,中午的時候還請了全雜誌社的人吃了一餐飯,讓容瀟一等人都抱著她不肯撒手。
她玩到晚上才回來,回到家的時候見到晉原果真沒出現,不禁撇撇嘴,努力不去想他現在身邊到底有誰在陪著他,進了房間洗個澡,然後上床準備玩會電腦睡覺。
就在她全神貫注的看著電腦裏的韓劇的時候,忽然感覺一陣頭暈,發困的厲害,她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把電腦丟到一邊,然後就合上了眼睛。
在最後要睡著的時候,忽然想起,現在睡覺似乎還早了點,沒到自己平時休息的時候啊……
就在她徹底的陷入了沉睡的時候,忽然緊閉的窗戶外麵傳來一聲細碎的聲響,然後就有一個人靈巧的把窗戶給打開,再然後,就是一個人悄悄的竄了進來……
晉原臉色很不好看,看著眼前父母喜氣洋洋的神色,不禁皺眉問:“你們確定?”
晉母的臉色一愣:“傻孩子,這個事情難道我們會弄錯?我已經找醫生給她檢查過了,確確實實有了孩子。”
“是嗎?”他聽完後臉色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加陰沉了:“你們就這麽確定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
“你在說什麽鬼話?”這次最先出聲的不是晉母,而是晉昊,晉原的爸爸,他氣得滿臉通紅,用力用拐杖在他身上打了記下:“瞧瞧你說的是什麽話,人家湘湘辛苦的為你懷孩子,現在天天都吐得死去活來,你居然還在這裏說這種話?我到底是造了什麽孽,才生了你這個兒!”
晉昊說的痛心疾首,就差沒把他給趕出家門了,而晉原的臉色還是沒變,他冷笑著看了阮湘湘一樣,見她的神色微微的瑟縮了一下,就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斷,他在心裏冷笑,這次是你自己作死,就不能怪他了。
他大步的走了過去,緊緊地盯著在一邊臉色發白的阮湘湘:“我問你,你說你懷孕了?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
她猶豫了下,咬咬牙:“當然,你是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
話音剛落,就見晉原唇角出現了一股極冷的微笑,讓她的心一沉:“真的?你確定你的這個孩子姓晉而不是姓王?”
“轟隆”一聲,晴天霹靂,她整個人都呆住了,她眼中滿是驚恐,整個人都發抖起來:“你……你……你是怎麽……”
她抖得話都說不下去了,由於太過震驚,她心裏已經知道自己的表現大事不妙,但卻怎麽都控製不了自己。
“你想問我是怎麽知道的?”晉原冷冰冰的笑了起來,看上去格外有中邪惡的魅力:“有句話不是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有時候老人家的話說出來還是很有道理的。”
晉父和晉母在一旁看的滿頭霧水:“兒子你在說什麽?什麽姓晉還是姓王?”
晉原死死的盯著她,眼神冷酷:“你自己說,還是我來說?”
阮湘湘整個人都要癱軟在地了,她咬牙切齒:“是不是你,那個人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晉原你好狠毒,我是你的妻子啊,不是隨隨便便的阿狗阿貓,你居然讓別的男人來勾引我,你不是你……”
是的,在她這一刻的想法中,她覺得自己上了晉原的當,她一定是中計了,晉原一定是想要擺脫自己才故意讓那個姓王的來勾引自己,她是無辜的!
她想來想去,越來越覺得自己的猜想肯定是對的,一股怨氣衝上來,不顧晉原越來越森冷的眼神,她說:“肯定是你,你居然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你居然這樣看不上我,就算我隻想要個孩子,這麽卑微的請求你也不答應,你好狠心啊……”
她一邊說一邊哭,淚如雨下,看起來可憐極了,頓時就讓本來就不明白真相的晉氏兩人都著急起來,一個罵晉原:“你到底想怎麽樣,湘湘哪裏不好?你這樣糟踐她,你是不是想要逼死她才甘心?”
一個去扶她起來:“乖孩子,別哭了,小心身體,要是把孩子傷到就不好了,你放心,就算阿原不要你了,我們也會為你做主,你放心啊……”
晉原厭惡的看著阮湘湘,覺得自己真是嘀咕了她臉皮的厚度,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沒忘記為自己贏得同情。
他不顧鐵青著臉的父親,冷冷地看著阮湘湘:“我什麽都沒做,那個男人也不是我找的,信不信由你,但是你出軌的事情是事實,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給我老實點把離婚協議書給簽了,不然的話,我把你跟王智勾搭上的事情告訴阮家,到那時候你應該知道有什麽樣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