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話 綁架!

  「每個人的心底深處,都有一個不為人知靈魂。」


  ——卡珊德拉


  ……


  「唔!」


  隨著一聲悶哼,「芙蕾雅」冷笑的臉龐也突然僵住,一口鮮血也從「芙蕾雅」的嘴角流下。


  只見一把但這鮮血的長劍直接貫穿了「芙蕾雅」的身體,從「芙蕾雅」的背後穿出。


  「芙蕾雅」低下頭,只見弗雷面無表情的在看著自己,我劍的手也沒有一絲顫抖。


  「哥哥!你不是說要一直配在芙蕾雅的身邊的嗎?哥哥……」


  「芙蕾雅」也一手無力的抓住了吃穿她身體的劍,用沾滿鮮血的嘴巴不斷叫著「哥哥」,「無辜」的雙眼也盯著面前面無表情的弗雷,卑微的眼神就是在求著弗雷。


  看到面前的弗雷仍舊不為所動,原本「無力」的「芙蕾雅」也突然猛烈的掙紮起來。


  「哥哥!不要走!不要離開我!」聲音也變得歇斯底里。


  一隻手直接緊緊的抓住了弗雷的劍,身體直接就迎著劍鋒向弗雷挺去,任由長劍穿透自己的身體。


  另一隻手也伸向了弗雷,在空中不斷抓著,完完全全就變成了一個吃人的怪物。


  在「芙蕾雅」的手抓到弗雷袖子上的那一刻,弗雷突然將貫穿「芙蕾雅」身體的劍向後一抽。


  「噗!」


  一道鮮血也隨著弗雷的抽劍灑在地上。


  「芙蕾雅」也直接雙手捂著肚子上的傷口,彎腰向前倒在了地上。


  但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又繼續伸出雙手抱住了弗雷的腳,一顆顆晶瑩的淚珠也從」芙蕾雅「泛紅的大眼睛里不斷滾落,又變回了之前弗雷那個弱弱的妹妹。


  「咳……哥哥,為什麼,哥……哥哥,求求你,饒了我,芙蕾雅以後一定會乖乖的,求求你,饒了……」


  低下頭看著就在趴在自己腳下不斷求饒的」芙蕾雅「,弗雷仍舊面無表情。


  不過身子卻低了下去。


  看到弗雷低下身子,趴在弗雷腳下的「芙蕾雅」也抬起頭用,用可憐的大眼睛看著弗雷。


  「為什麼?」弗雷也將嘴巴貼到」芙蕾雅「耳邊小聲說著。


  又微微笑了笑,才突然大吼起來,「因為真正的芙蕾雅還在等著我!」


  雙手也毫不猶豫的緊握著手中的劍猛的朝「芙蕾雅」刺去。


  「啊——!」被弗雷直接「釘」在地上的「芙蕾雅」也用嘶啞的聲音發出一聲咆哮。


  四肢也想垂死掙扎的魔物一樣拚命的撐了撐地,頭才一歪,一動不動的趴在了地上。


  弗雷早就知道這是幻覺,但他真的僅僅是想抱抱自己的「妹妹」而已。


  弗雷這次並沒有像之前一樣將頭轉開,而是面無表情的看著被自己殺死的「芙蕾雅」。


  隨著弗雷的劍從「芙蕾雅」的身體上拔出,「芙蕾雅」的身體也像被風吹散一樣,散成了細小的晶瑩碎片。


  弗雷面前諾達的草原,也像被敲碎一樣的玻璃,在一道道裂痕的崩裂下,向下「乒鈴乓啷」的砸成碎片。


  ……


  「唔。」弗雷閉上了眼睛搖搖頭。


  當再睜開眼睛時,才回到了擠滿了人的王都。


  只不過現在的王都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之前從下水道衝起的不知名白色蒸汽已經慢慢沉降落下。


  戴著面具的人們全都撕下了遮住面容的面具,露出了猙獰的笑臉。


  揮舞著手中劍肆意的砍在身旁的人身上的,點起火把丟向一旁的房屋的,發出yin穢的大小聲將無力反抗的女士往小巷拖去的……


  「罌花粉!」弗雷看著面前這些喪心病狂,也不再猜疑之前讓自己陷入幻覺的是白色蒸汽是不是罌花粉。


  也只有那一種東西能讓人進入自己心底最想要的幻境,就向弗雷見到了自己的妹妹一樣。


  只不過相比弗雷對妹妹的眷戀,在那一股白色蒸汽的作用下,許多人就變成了惡魔。


  摘下了臉上的面具的人們同樣摘下了一直戴在心中的「面具」,將自己深藏在心的的哪一面徹底暴露了出來。


  整個王都也已經被人們心底最深處的慾望完全吞噬。


  面對瘋狂的人群,大部分和弗雷一樣清醒過來的人都被嚇得瑟瑟發抖的躲在了角落裡,根本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而各個兵團首先清醒過來的士兵們也同樣糾結無比。


  那些喪心病狂的人,全都是自己昔日兄弟戰友。


  面對那些發了瘋的平民,那些士兵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一士兵面對面前那個對著無故人群無差別亂砍的戰友,整個人也愣在原地。


  實在想不到自己那個忍讓包容他人的老好人兄弟,竟是將無差別的瘋狂報復深深壓在了內心的最深處。


  老好人戰友也突然回過頭來,揮著手中的劍哈哈哈大笑著沖向了愣在原地的士兵。


  「噗嗤!」


  手起刀落,一個人頭滾落地上。


  無頭的身體也「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僅僅看了一眼那名仍傻愣在原地的士兵,弗雷剛想訓斥,一個聲音就從弗雷右耳的耳機里穿了出來。


  「弗雷!救我……唔……」


  才剛剛聽到兩聲伊麗莎白的求救聲,傳來的聲音就變成了一陣一陣嘈雜的電流聲。


  「教會總部!」


  接到伊麗莎白求救的弗雷也快步朝朝法蘭大教堂方向跑去。


  法蘭大教堂中,頭戴破舊船長帽的蘭斯洛特也一手揪住了伊麗莎白的頭髮,直接將伊麗莎白從寢宮之內拖出了大教堂的大廳之中。


  手上一丟,直接將拖在地上的伊麗莎白丟到了幾個抱頭蹲在地上的肥胖大祭司中。


  「伊麗莎白小姐,我恭恭敬敬的請你你不願自己出來,為什麼非要我動手呢?」蘭斯洛特看著無力的倒在地上的伊麗莎白,突然就「憐香惜玉」起來。


  而伊麗莎白也不像身旁那幾個抱頭乖乖蹲下的肥胖大祭司,雙手撐地站了起來,雙眼直視著面前的蘭斯洛特。


  「你到底想幹什麼!」


  面對伊麗莎白咄咄逼人的語氣,蘭斯洛特也皺起了眉頭,手上直接一甩,「啪」的一巴掌就將面前的伊麗莎白抽得倒在地上。


  可到倒地的伊麗莎白,儘管一手捂著自己留下了一個紅色巴掌印的臉,但還是咬著牙齒,雙眼惡狠狠的盯著蘭斯洛特。


  「把這女人給我綁起來!哦,對了,嘴巴也給我塞住!」蘭斯洛特也不爽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伊麗莎白。


  身旁兩個炎狼團的士兵才上前綁住按住了伊麗莎白的手,綁了起來。


  也隨手拿過一個不懂是擦地板還是擦鞋的破布塞入了伊麗莎白的嘴中。


  捆綁完畢,一個士兵也順手在伊麗莎白腿上絲滑的絲襪上摸了一下。


  「唔!」被捂著嘴巴的伊麗莎白也叫了起來,轉頭用惡狠狠的眼睛看著那個偷摸自己大腿的炎狼團士兵。


  但那一個炎狼團士兵看著被捆綁住的伊麗莎白厭惡的眼神,反而笑了出來,手也再次向伊麗莎白細長的大腿上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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