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原來她竟是自己爹爹的女兒麽
蘇慕綰走到將軍府大門口時,果然不出所料的見到了蘇挽秋,她就知道,她肯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就算她病得再嚴重,她也會去的,更別說她這病差不多已經好了。
“五妹妹,你怎麽來了?病好了麽?要是沒好就別勉強自己,不去也是可以的。”蘇挽秋看著蘇慕綰眼眸中一閃而過的嫉妒,她這副打扮已經和從前大不一樣了,這布料,她一直都想要,卻沒想到,居然是給蘇慕綰這個草包做了衣服。
“多謝三姐姐關心,三姐姐,我的病已經大好了,你一個人去也怪無聊的,所以,我這怎麽也得陪你不是麽?”蘇慕綰說完還親切的挽住了蘇挽秋的手,儼然一副好姐妹的樣子。
“五妹妹,你真的不用勉強自己陪著我去,我更擔心你的身體。”蘇挽秋皺著眉頭說道,她本就不想蘇慕綰去搶自己的風頭,她還穿成這樣,她就更不想讓她去了。
“三姐姐,我真的不勉強,你看我,這是真的好了,我們姐妹倆就不用客氣了。”蘇慕綰大大咧咧的說道,直接挽著蘇挽秋的手就把她往馬車裏拉。
“三姐姐,這時辰可不早了,我們可得早點去,給長公主留個好印象。”蘇慕綰這句話出口,蘇挽秋才沒這麽抗拒了。
她想著,就算蘇慕綰穿的好看怎麽樣?這是賞梅宴,她一個草包,什麽也不會,去了也隻會出醜,惹人笑話罷了,正好她還可以襯托自己。
兩人坐上馬車後,馬車便往長公主府駛去。
馬車裏:
蘇挽秋看著帶著麵紗的蘇慕綰問道:“五妹妹你這為何帶著麵紗?”
“三姐姐,想來是早晨吃錯了什麽東西吧,臉上長了幾顆痘痘,所以我帶著麵紗,怕被看到。”蘇慕綰哭喪著臉,仿佛十分煩惱的樣子。
“嚴重嗎?我看看吧。”蘇挽秋麵上一副著急的神色,實際上心裏樂開了花。
而梅香在聽到自家小姐這話時,則是眉頭一皺,明明小姐之前是好的啊,她怎麽會這麽說呢。
蘇慕綰聽了蘇挽秋的話,輕輕的把自己的麵紗摘了下來,隻見她白皙的臉頰上,果然有不下十顆大大小小的紅點子,在她白皙的臉上,十分影響她的美觀。
“五妹妹,不若你回去看看大夫吧,怎的這般嚴重。”蘇挽秋麵上滿是關心,但她的嘴臉卻微微勾起。
“小姐,你這怎麽回事!明明早上……”
“梅香!別說了,我說什麽也要陪三姐姐去的。”蘇慕綰直接打斷了梅香還沒說完的話。
“是,小姐。”梅香輕輕垂下了頭,恭敬的跪坐在馬車的角落裏。
蘇慕綰心裏一閃而過的內疚,但很快就帶她掩飾了下去。
“既然如此,那五妹妹,你可得把麵紗帶好了,萬一嚇著別人就不好了,而且我也怕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你。”蘇挽秋假惺惺的說道。
“我知道了,三姐姐。”說完,蘇慕綰又把麵紗戴了上去。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馬車穩穩的停了下來。
“三小姐,五小姐,長公主府到了。”車在傳來了小廝的聲音。
“知道了。”蘇挽秋輕輕應了一聲,此時她的婢女青草率先走了下去,扶著蘇挽秋下了馬車,隨後梅香也扶著蘇慕綰下了馬車。
蘇慕綰抬頭看著眼前雄壯威嚴的公主府,愣神了片刻,她前世今生,這是第二次來長公主府了,長公主有一個體弱多病的女兒,名叫薑月兮。
前世長公主為了自己的女兒,到處求醫問道,但卻始終沒有一個人可以救她的女兒。
而她知道這件事後,為了讓長公主能支持謝珩亦,喬裝打扮成神秘人救了薑月兮一命,但前提是,她必須無條件支持謝珩亦,直到他榮登大寶。
蘇慕綰現在想想隻覺得心裏淒涼一片,前世自己變成那樣,有一部分也是自己造成的,而謝珩亦的大部分勢力,也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五妹妹、五妹妹!你怎麽了?”蘇挽秋走了幾步,一回頭,見蘇慕綰正對著長公主府出神,她心中不由暗暗一笑,這草包該不會沒有見過這麽雄偉威嚴的建築吧,那她去了皇宮還不得被嚇死。
“啊?哦,三姐姐,公主府真氣派,比咱們侯府還要大上許多。”蘇慕綰回過神,瞧見蘇挽秋眼中的嘲諷之意,便順著她的想法說了下去。
“那是自然,這畢竟是長公主府,不過好在,我也來過幾次了,五妹妹待會兒可得很緊我,長公主府很大的,要是走丟了,可就不好找了。”蘇挽秋微笑著說道。
“好的,三姐姐。”蘇慕綰垂了垂頭,嘴角嘲諷的微笑一閃而過。
此時,長公主門前已經大大小小停著很多馬車了,蘇慕綰和蘇挽秋兩人都隻帶了一個婢女,一個嬤嬤,便徒步走了過去。
“請小姐出示一下請帖。”侍衛恭敬的說道。
“給。”蘇挽秋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精致的請帖遞了上去。
侍衛接過一看,語氣變得更加恭敬了一些,“原來是蘇將軍的千金,蘇小姐,裏麵請!”
隨後他看到蘇挽秋旁邊站著的蘇慕綰連忙說道:“等等,蘇小姐,這位是?”
“這位是舍妹,跟我一起的。”蘇挽秋溫柔而又不失大雅的笑了笑。
“原來也是蘇小姐,兩位裏麵請。”侍衛連忙低下頭輕聲說了一句。
蘇慕綰跟在蘇挽秋的身後,一同走了進去,她嘴角微微泛著一抹微笑,原來蘇挽秋竟然是自己爹爹的女兒麽,看來她不在的時候,她還沒有少用自己的名頭。
“五妹妹,我剛剛不是故意不解釋的,隻是這一解釋,我們又得花費許多時間,而且那人隻是一個侍衛,也不用向他解釋那麽多。”這才回頭歉意的拉著蘇慕綰的手輕聲說道。
“嗯,放心吧,三姐姐,我並不在意,再說我們倆本就是姐妹。”蘇慕綰輕輕笑了笑,好似並不在意的樣子。
而此時,景王府,謝景年還側臥在床榻上,看著一旁的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