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一章 朱成的父親
第兩百零一章朱成的父親
「咚咚咚!」
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響起,周令戊在敲門的同時也用燈籠繼續鼓盪「迷魂香」,監倉裡面的人除了朱成之外全部都中招,朱成聞聲起身,走到了門前,他一看來人竟然是周令戊,原本已經死灰的心不由得開始復燃了起來,周令戊見到了狀態還算不錯的朱成,他開口說道:「朱成,我已經在現場找到了兇手留下的血跡了,化驗的結果表明,兇手是你的直系男性親屬,可能是你的兄弟也可能是你的父親或者兒子,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你,你有沒有羅圈兒腿的親人?」
朱成聽到了這個消息先是興奮異常,但是在意識到問題遠非那麼簡單之後他有陷入了失落之中,如果周令戊說的是真的話,那麼自己的妻子就是被自己的親人所殺,如果事實真的是那樣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自己還將再度失去一個親人?
但是即便如此,正義也必將得到伸張,自己不能平白受這些冤屈,他也想知道,究竟是誰對自己的妻子下了狠手。
他聽完了周令戊說的話之後仔仔細細的思考了很久,隨後開口說道:「我沒有兄弟姐妹,我是獨生子,我也沒有兒子,妻子和我結婚沒到一年的時間,還沒來得及要孩子呢。我的父親倒是有些羅圈兒腿,不知道我說的這些能不能幫的上你。」
周令戊聞言沉思了一會兒,隨後繼續追問道:「那你妻子和你父親之間最近有沒有過什麼爭吵?」
「沒有啊,我父親和我們的關係一直都不好,所以我們也不怎麼走動,家裡母親死得早,更別想走動了,我父親他是軍區的老幹部,想來看不起我這種靠寫作為生的下九流,所以,我們為何要找那個不自在呢?」朱成如實說道。
周令戊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繼續問明了朱成的父親的現住址,隨後便叫朱成再等等,之後便離開了監獄。
他出離了警局之後便讓楊中山自己回去,他自己一個人去了朱成父親的家裡,楊中山見狀不由得傻了眼,他身上一沒帶錢,二沒穿衣服,三還穿了一個「少女心」十足的睡衣,四再加上他被凍的要死,更別提還要在原路返回,再凍一次!
不鍋周令戊可沒時間管楊中山的死活,他順著朱成給定的路線一路直接找到了朱成父親的家門。原本他還以為這是軍分區特殊的軍人家屬居住的地方呢,沒想到了到了目的地再一看,這完全就使貧民窟好么。
居住在這裡的人基本上都是吃不飽穿不暖的窮苦人家,每天起早貪黑為了生存不得不努力賺錢養活家人的人在這個小區裡面比比皆是,小區的物業也基本上已經處於廢置的狀態,小區裡面的垃圾推擠成山了也沒有一個人願意清理,現在又恰巧是冬日季節,地面上的積水結成了冰,直接阻斷了老年人們出行的路。
周令戊直接走到了朱成父親的家門之前,他猶豫了很久究竟要用怎樣的方式和他的父親見面,但是想來想去他發現,還是最為簡單的敲門是最正常的一個了。
「咚咚咚。」
敲門聲音響起,但是並未有人來響應周令戊的敲門聲音,周令戊以為第一下可能是裡面的人沒有聽到,他特意再度敲了敲門,但是情況依舊還是那樣,並沒有人來開門。
周令戊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之情,他也不好直接踹門而進,萬一裡面沒人呢,朱成的父親一見家裡的門壞了還不打草驚蛇了?
所以,周令戊選擇了從陽台進去,他敲響了朱成鄰居家的房門,再出示了自己的警員證之後邊從朱成的父親的鄰居家的陽台上迂迴到了朱成父親的家裡。
他推開陽台的們,捏手捏腳的走了進去,一進屋他發現,朱成父親的居住環境極為簡樸,說白了,朱成父親居住的地方窮的可以,本身他就住在了貧民窟里,周令戊進了他的家之後才發現,朱成父親的家簡直就是貧民窟之中的貧民窟。
周令戊趁著朱成父親不在家,仔仔細細的翻找了一番,隨後他發現,朱成的父親是一名賭徒,家裡面存放著多張借條,甚至有好幾張都是從狗庄和高炮哪裡面借錢的借據。哪怕周令戊不知道賭博的具體危害,但是他也知道,這世界上有幾種不能碰的東西,狗庄和高炮便是其中之一,他們真的是靠食人血為生的「吸血鬼」,不榨乾你身上的最後一份錢他們是不會罷休的。
周令戊似乎冥冥之中意識到了什麼,他端坐在沙發上,或許還能成為沙發,靜靜的等待著屋子的主人——朱成的父親歸來。
大概兩個小時之後,一陣清脆的開門聲音響起,這聲響將周令戊叫回了現實,他抖擻精神,等著這個主人公的出現。
「等個裡格楞等。」
一個身材健碩的中年男子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嘴裡叼著個牙籤,開了門之後大搖大擺的就進了屋,完全沒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周令戊。
「哎****!」當他回頭的時候突然發現沙發上多了一個活人,他不由得嚇了一大跳,隨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般,急忙下跪求饒,大聲叫喊道:「兄弟,再給我一個星期,錢我肯定能給你湊齊了!」
周令戊心想,你他娘的把我當成高炮兒了!
「為什麼殺你兒媳婦?」周令戊這句話一說出來,朱成的父親便意識到問題不是他想的那樣,他支支吾吾的站起身來,見周令戊一個不注意,拔腿就跑,要不是周令戊時刻提防著這個老油條,今天還真沒準就能讓他給跑路了。
朱成的父親剛一起身,周令戊便上前一個巴掌給朱成的父親扇暈了過去,倒不是說周令戊的力氣有多大,而是周令戊用燈籠裡面的「迷魂香」給了朱成的父親一個大嘴巴而已。看著昏迷不醒的朱成的父親,周令戊在他的身上取了一滴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