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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李鈺

  周令戊這一次的調查走訪可謂收穫頗豐啊,不過歡快的同時他意識到,郭菊佳的案子依舊沒有絲毫進展,花坊拋屍案也僅僅只是弄清楚了屍體的來源罷了,所以說現在擺在周令戊面前的問題還有很多很多。周令戊直感到有心無力,他心想,若是自己能夠一分為三,每一個自己都能親力親為就好了,現在自己身邊能夠看得過去的人就只有湛盧和七雄老,但是湛盧與自己之間的聯絡出現了問題,一旦發生了緊急狀況自己都有可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再者說七雄老,七雄老是自己的最強護盾這一點毋庸置疑,如今新的勢力迎頭壯大,自己擺在了明面之上,但是另外兩個勢力卻依舊埋深於市井之中。


  是時候去看看郭菊佳的狀態了,周令戊想到這裡之後便不再過多的停留,拜別了楚局長之後他便帶著七雄老和楊中山二人向郭菊佳所在的醫院之中行去。


  說來也怪,自打周令戊這一行人來到了這座城市之後,他身邊你的警察亦或是平民老百姓都出了事,不論大小。


  郭菊佳和李鈺兩人都在同一所醫院裡面就診,這毫無疑問為周令戊省去了不少的時間。


  幾人沒過多久便到達了目的地,郭菊佳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依舊被隔離在重症監護室觀察著,始終沒有清醒過來的勢頭。


  不過巧合的是,這一次排到看守郭菊佳的人正好是上一次與周令戊等人發生矛盾的那一批人馬,由於有著李鈺和楚局長的面子,他們幾個只能惡狠狠的盯著周令戊等人看,卻不能上前阻攔。周令戊也沒心思搭理他們,現在的周令戊事務繁忙,工事在身,那裡有時間陪他們這些小嘍啰扯皮球?


  「最近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來過?」周令戊面無表情,聲音平淡的問道,詢問的時候根本就沒在看把守的警衛人員,這是一種及其不屑的態度,如何不叫看守郭菊佳的幾名警衛人員氣憤?

  為首的那名管事的警員沒好氣的說道:「有!你們就是!」


  周令戊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隨後轉身就走了,再臨到電梯門口的時候他歪頭說道:「別因為一時之氣隱瞞不報,否則可是會引火上身的。」


  「慢著!」那名管事的警員聞言稍作思量過後立刻出言挽留,隨後坦白到:「最近一段時間來探病的只有王警官和郭菊佳的父親郭玲生。」


  「哦?」周令戊聞言不由得挑了挑眉,郭玲生來看是情理之中,可是那個王警官來探病就有點意思了,他與郭玲生非親非故,又沒有怎麼接觸過,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的來探視郭菊佳呢?


  「王警官來的時候又說為什麼來么?」周令戊繼續追問到。


  「沒有!」本就因為害怕承擔責任兒最終服軟的警員見周令戊居然看不出個明眼高低來,還要不停的追問,最終惱羞成怒的說道。


  周令戊見狀也不再糾纏,既然如此那就證明王警官前來探視郭菊佳完全就是遵從自己的意願而非幫別人探視,這可以算作是一個疑點了。


  「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周令戊很想要扭頭便走,但是自己不能因為意氣用事兒耽誤了案子啊,出於大公,他開口問道。


  「說!」


  「王警官什麼時候來的?」


  「大概是兩天以前吧?是不是兩天以前?」回答問題的警官一陣疑惑,為了確定自己說的是否是正確的,他轉頭向其他警員詢問道。


  「沒錯,確切的就是兩天前的夜晚十點左右,我記得他來的時候手裡提著一袋子用你輪編織袋子裝著的東西來的。」


  「為什麼你能記得這麼清楚?」對於這麼準確的回答周令戊不由得心中生奇,他好奇地問道。


  「因為當時我問他手裡面拿著的是什麼的時候,他無緣無故的沖我發了頓脾氣,所以我才記的這麼清楚,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周令戊聞言點了點頭,看來這個王警官並非是像楚局長和李鈺所說的那般平易近人,反倒是一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順風倒的勢利眼!

  在這之後,周令戊又與幾人交流了幾句,發現再也問不出什麼問題來了之後他便走向電梯,向著頂層前去了。


  這一座直屬與警方的醫院在全國能夠排的上是甲等,這座醫院分為上中下三個階層,下層建築是對平民開放的,中層則是為犯人提供體檢和健康檢查的,上層則是為因公受傷的警察提供的。


  周令戊乘坐電梯向上運行了大約十個樓層左右,電梯門一開他就明顯感覺上下兩層的待遇完全不一樣。


  中層為犯人提供的醫護設施屬於中庸水平,道路兩側提供的椅子是那種常見的鋼椅。而上層的則是完全不同,不僅醫護設施實際為先進的,就連過道兩側的座椅都是皮面沙發,可供人休息所用。


  周令戊在護士的引導之下很快便找到了李鈺所在的重症監護室前,一到熟悉的身影蹲坐在通道的入口處,周令戊定金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湛盧。


  他急忙上前問道:「湛盧,為什麼我聯繫不上你?」


  湛盧聞聲看去,見來人竟是自己的少爺周令戊,他下意識的就要單膝跪地,抱拳行禮。好在周令戊眼明手快,及時制止了,否則的話又得鬧出大笑話。


  「少爺!我也不知道,我呼喚您無數次,可是卻是一次都沒有成功,最終我萬般無奈之下才聯繫的七雄老前輩。前輩,湛盧多有勞煩了!」湛盧解釋道。


  「哎,你說的哪裡的話,真要算起來你不比我年輕多少,你我兄弟相稱就好。」七雄老聞言不由得老臉一紅,這個湛盧被鑄成的時候自己剛剛活過了人生的第一個百年,這麼長久的年歲算下來,這一兩百歲的差距倒和普通人一兩歲的差距差不了多少,被這個傢伙叫自己長輩還真是有些臉上掛不住啊。


  周令戊聞言沉默了一會,隨後繼續說道:「現在先不談這個,李玉那邊怎麼樣?」


  「少爺,你們自己去看看吧,我實在是說不準。」湛盧聞言不由的一陣支支吾吾,周令戊見裝便知道準是沒好事,他馬不停蹄的直奔李鈺的病房,七雄老和湛盧等人也一同緊隨其後。


  一到李鈺病房的門口周令戊便發現,郭菊佳和李鈺兩個人都是重症監護室裡面的患者,可是待遇完全不一樣,郭菊佳那邊不過就是有幾名警員輪流看守著。可是李鈺這邊可是有何專業的醫護人員在病房外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監視他的各項生理特徵。更是有著荷槍實彈的武警隊員把守在這裡,以保護醫護人員和李鈺的安全。


  周令戊見此情形不由得感到小題大做了,不就是一個稍微有些資歷的老警探么。至於動這麼大的陣仗么?

  「什麼人!」把守在病房門前道路兩側的武警官兵持槍喝問道。


  周令戊見狀不由得一陣無語,難道現在自己這張臉還是沒能在警局裡面普及么?居然還要被攔住!

  「是我是我!」湛盧見狀急忙挺身而出,說道「我是李鈺的助手,咱們見過面的。」


  兩名武警隊員聞言相互對視了一眼,顯然他們是認識湛盧的,有想要放行的意思,但是思考了一會兒過後,兩人無奈的說道:「小展啊,不是我們不放你,現在是在是非常時期,我們都要每天換一批。沒有上面的命令我們實在是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周令戊見狀倍覺心煩,他開口說道:「我是周令戊,現在你們問你們的楚局長,我在這裡,他讓不讓過!」


  周令戊這一句話還真是把兩名武警隊員給唬住了,他倆對視一眼,其中一名轉過身去,拿出了對講機傳話道:「報告報告,李隊這兒有一個叫做周令戊的年輕人想要通過,說是楚局長給過命令,我們是否放行?請指示!」


  在短暫的等待之後,對講機那頭傳來了滋滋啦啦的電流聲,對講機中說道:「放行!」


  兩名武警隊員見來了命令,隨後痛痛快快的讓出了通路,周令戊等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來李鈺的病房之前,周令戊不由得一陣驚訝,七雄老的燈油還真是有奇效,原本全身大面積中毒燒傷的李鈺現如今已經可以將繃帶拆下來了,透過玻璃能夠清楚的看到李鈺那煥然一新的皮膚。


  可是既然已經恢復了身體機能,為什麼還要在重症監護室裡面呢?


  周令戊心中有疑,他本著敏而好學的原則向身邊的醫護人員問道:「他這不是痊癒了么,為什麼還要在這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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