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螳螂捕蟬
和美女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那麼的美好。李飛和陳安兒接觸不到兩個小時,但是**絲少年的心,早已被仰慕已久的女神所俘獲。就像是被掉在蜘蛛網裡的蝴蝶,無法逃脫。
「安兒。其實我很苗條的。」看著分別在即,桑尼想要說點什麼,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想說的話,到了嘴巴之後,就像是撞上了一堵無形的牆壁一樣,怎麼都說不出口。
「下次你再跳海,沒有人會載你的。」李飛聽著有些不著邊際的話,牽強的笑了笑,這種婉拒,他還是聽的出來的。
「謝謝你。」李飛說完之後,才將被海水泡漲的身軀慢慢的挪出了車子。直到女神的車子已經走遠,李飛才回過神來,慢慢的回了屋。
第二天早上,等蘇安一覺睡醒之後,差不多已經是十點鐘左右,然後才慢悠悠的起了床。看著窗戶外面的車水馬龍,伸了一個懶腰。
「兄弟,我想問問,九龍灣宏泰道怎麼走啊。」蘇安吃完飯以後,才想一邊的路人打探起來。這個地方是霹靂金剛奇藝坊幾人第一次作案的地方。
作為一個有道德,有理想,有文化,有紀律的四有青年,蘇安覺得,維護世界和平的重任,應該是要靠自己。
而錢,作為痛苦的根源,蘇安決定,要一個人來默默的承受這種痛苦。畢竟這種事情,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了的。
「這裡是新界,如果你要去九龍灣,可以去坐地鐵。」被蘇安攔住的那人,對蘇安指了指他頭頂的兩個大字。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靠,自己竟然被原住民給鄙視了。但是人家說的又那麼有道理,蘇安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師傅,九龍灣宏泰道。」蘇安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行人,機智的上了一輛計程車。
「兄弟哪裡人啊」。車子一發動之後,那司機就跟蘇安聊了起來,而且用的還是粵語。這就是計程車行業的一些小秘密了。
如果蘇安說自己不是本地人的話,那麼你就等著被宰吧,如果是本地人的話,他們到是會收斂一些。
「你看我像是那裡的?」蘇安對於這裡面的一些道道倒不是很清楚。只是想單純的和司機聊聊天。
原本打算繞些路的司機聽到蘇安說的一口純正的粵語,還以為是本地人,所以放棄了心中的打算。
「你看起來不像是本地人啊。」司機看了一眼後視鏡,然後才對蘇安說了一句。
「額,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本地人呢?」聽到司機的話,蘇安來了興趣。
「直覺。」
「那你的直覺還是挺準的。」蘇安贊了一句。
「其實每個人說話,都會帶有一絲口音,但是從你嘴裡,我完全聽不到。你能告訴我你是那裡的嗎?」
「你直覺不是挺準的嗎?那你猜猜,如果你猜對了,一會車費我給整數。但是只有一次機會額。」蘇安看著四周高樓林立的街道。轉過頭對正在開車的老司機說到。
「那我試試。」聽到蘇安的話,司機也不拒絕,慢慢的在腦海裡面想了起來。全國的省會都有什麼名字。
「到了,這裡就是宏泰道了。」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一直到到了目的地,那司機還是沒有說出蘇安想要的答案。不過蘇安則還是給了一個整數。誰讓他心情好呢。
下了計程車,蘇安才一個人在主道上慢慢的逛了起來。想要找到記憶中運鈔車被打劫的地點。
不過蘇安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只好放棄了心中的打算。看來,只能晚上的時候再看了。
晃晃悠悠下,時間變得格外的快,特別是夜幕降臨以後,時間走的更是悄無聲息。
一直到了凌晨十二點,都還沒有張大初幾人的身影。不過蘇安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會來的,會來的。
不過蘇安註定要失望了,一直到了早上,太陽都從東邊升了起來,蘇安還是沒有見到熟悉的身影。
「我去。」看到太陽都已經升起來了,而金錢寶寶組一個都沒有出現,蘇安糾結了一句,然後找了一個旅館住了下來。
「有本事今晚也別出來了,不然一定要打的你們生活不能自理,竟然讓你蘇哥白白的等了一個晚上。」這是蘇安閉上眼睛錢,突然冒出來的想法。
同樣的時間段,同樣的地點,還是同樣的人,蘇安看了看周圍,才發現今晚還是一無所獲。忍不住的抱怨了一句。
不過就在蘇安剛剛準備要離開的時候,突然聽身後傳來一轟鳴,蘇安一看,不正是自己做夢都想要看到的運鈔車嗎?
「看來,今天晚上是有好戲了。」
想到這裡,蘇安趁著周圍的行人不注意,一下飛到了半空,用精神力在自己的身體下面製造了一張躺椅,抱著看好戲的態度,然後晃動了起來。
如果此時蘇安身邊多出一杯茶的話,那麼十足的地主老財。
轟,一聲巨響后,張大初穩穩的站在了那輛運鈔車面前。頭上整著帽子,將自己有些猙獰的腦袋給遮了下去。耳朵裡面則是帶著一根耳機,裝作有些陶醉的聽著歌曲。
看著停不下來的運鈔車,張大初直接一個板橋,將原本行駛好好的車子,給弄翻了
而賀軍幾人,此時已經被生化氣體給改造了一遍,身體各方面的素質,更是強化了不止一點。看到車子倒下,賀軍直接跳上了車門,然後一拳將運鈔車裡的鐵門給一拳轟爛,
而另一個人早已等待多時,看到賀軍打開了門,直接從缺口跳了進去。
在眾人頭頂的蘇安,只聽到車裡傳來一聲槍響。然後便再也沒有了下文。看來,也該自己出場了。想到這裡蘇安原本躺在空氣里的身子,變成了直立。
然後控制著小刀將早已打探好的攝像頭都給打壞。確認沒有問題之後,才蒙住臉慢悠悠的往地面上降去。
至於張大初幾人,對於身邊的一些輕響則是沒有太在意,繼續在這裡裝著錢。
「兄弟,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