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認清現實
聽著覺心的話,色空幾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才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覺遠師弟,你可不要怪我們啊,要怪就怪覺心師弟吧。」悟空和了空幾人心裡紛紛感嘆了起來。而有些人,則是露出了一絲壞笑。
「覺遠師弟,吃飯呢?我們一起吧。」看著熱情過度的幾位師兄,覺遠雖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朝桌子的方向走去。
悟空和了空互相使了一個眼色。兩人點了點頭,往前走了一步。然後淬不及防之下,朝著覺遠打了過去。等覺遠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倒在了地上,而手中的飯菜自然也撒了一地。
「你在幹什麼,浪費糧食,去面壁兩個時辰。」覺遠還沒有說話,戒律院的弟子就已經走上前來做出了懲罰。吃晚飯的時候,色空和玄空兩人又湊了上來。而這次覺遠倒是有了一點警惕。不過有心算無心,覺遠的晚飯同樣泡了湯。
看著兩位若無其事的師兄。覺遠有些不解。不過沒有時間去問,因為此時戒律院的弟子也趕到了事發現場。
「又是你。」看著躺在地上的覺遠。兩個戒律院的弟子,自然是認了出來。正是中午被他們兩懲罰犯了寺規的覺遠。
而接下來的幾天,就是覺遠在少林寺裡面度過的最黑暗的幾天。不禁吃飯的時候要小心,睡覺的時候同樣要小心翼翼的。
就在你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亂棍打醒,但是那些師兄們又非常的有分寸。不會傷筋動骨,就是讓你疼上那麼一陣子。
本來覺遠想要發火的,可是那些師兄們,事後又都來道歉。說自己怎麼這麼樣,對不起師弟之類的云云。態度那叫一個誠懇。這讓覺遠壓了一肚子的無名火。
雖然說悟空他們還是在道歉,可是該整的還是毫不心慈手軟。而覺遠還以為師兄們道了歉之後就不會再繼續了,可是連著上了幾次當之後。覺遠學聰明了。雖然說平日里還是和眾師兄說說笑笑的。可是暗地裡繃緊了神經。讓覺遠都有些杯弓蛇影的味道了。
「覺遠師弟,吃飯呢,不如我們一起吧。」聽到了空的話,又看了看身邊的那些師兄們,覺遠頓時感到一陣涼意從脊梁骨升了起來。直奔後腦勺。
「好啊。一起,一起。」覺遠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暗地裡已經繃緊了身體。
「你們幾個,不許鬧事。」看著那些武僧又將覺遠圍到了一起,戒律院的弟子眉頭一皺,上前呵斥了一聲。
「師弟,來,坐。」了空招呼了還呆在那裡的覺遠。
「額。」覺遠看著眾師兄們的目光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朝著邊上的一空位走了過去。
「覺遠師弟,你放心,我們師兄弟今日不捉弄你。快些坐回來。」色空看著要離開的覺遠說道。
聽了色空的話,覺遠的腳步挪的更快了。因為這幾日裡面,就屬於色空師兄鬧得最凶。把自己整的最慘。
「一會師父要過來,所以這個位置才給你留了。師父一會要問你話呢。這是他親自安排的。」聽了色空的話,覺遠才停住了腳步,半信半疑的看著幾人。不過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色空的話。朝著面前的那空位坐了下去。
覺遠坐下去之後,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才鬆了口氣。沒多大會,曇宗就來到了五觀堂。
「你們自己吃啊,等我幹什麼。」看著眾人都沒有動筷子,坐了下來招呼著眾人動筷。
「覺遠,你最近怎麼樣。我聽說有師兄最近在你身後使壞。」你告訴我,我去罰他。正要吃飯的覺遠聽到緊師父的話,抬頭看了看坐在四周的師兄們。而此時那些師兄都在埋頭苦吃。對於覺遠的目光視而不見。
「沒有師兄欺負我啊,師父,你是不是聽錯了。」覺遠沒有告狀,畢竟本身就不是那樣的人,就當師兄們開開玩笑了。曇宗聽了覺遠的話后,才點了點頭,招呼著覺遠吃了起來。
「咔擦。」覺遠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身下一空,然後身體就朝著地面倒了下去。就在要碰到地面的時候,突然身下多出了一隻腳。正在用腳背抬著自己。
等覺遠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抬著自己的,正是覺心師弟。
「覺心師兄,你怎麼來了。」聽著覺遠的話,蘇安撫了撫自己的額頭。
「你知道剛剛是誰踢斷你身下的凳子嗎?」聽著蘇安的問話,覺遠看了看身下的椅子又看了看原本坐在自己旁邊的兩人,一個是緊師父,一個是玄空。可是看兩人的神色都不像是罪魁禍首啊。不禁搖了搖頭。
「實話告訴你吧,剛剛一腳踢斷你凳子的人,是緊師父。看什麼看,這是我讓曇宗師父這麼做的。」蘇安訓斥了還一臉不敢相信的覺遠。
「這幾日來,師兄們的所作所為,都是我的注意,是我讓他們這麼做的,至於為什麼,原因我不說,日後你能明白就自然明白了,若是不能明白,也算是你的福氣吧。」蘇安說完就找了一空處,坐了下來。吃起了午飯。
「小師弟,趕緊吃吧,一會還要練武呢。」玄空看著還傻傻站在那裡覺遠,輕聲招呼了一句。而覺遠此時才回過神來。站在那裡吃起了飯。倒是一旁的曇宗似乎是有些過意不去,給覺遠夾了幾筷子菜。
而覺遠卻是一直在思考著蘇安的話,對於中午有些美味的齋飯,卻是如同嚼蠟。
直到傍晚的時候,正要回禪房的蘇安被覺遠給攔了下來。看著覺遠的神色,蘇安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等著覺遠開口。
「多謝師兄教導。」覺遠對著蘇安行了一禮。
「那你說說。你都知道了什麼。」
「師兄是想要提示我,如果敵人想要對付你,是不會提醒你的,隨時隨地都有肯能出手。而且隨時隨地都要有防備之心,至於最後緊師父……。」
「繼續說。」
「至於緊師父那裡,師兄是想要提醒我,就算是身邊的親近之人也有可能在身後施以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