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夜襲將軍府
入夜,黃河邊上已經是戒備森嚴。平常時候這裡是絕對沒有人的,可是今夜,黃河邊的蘆葦盪里,卻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從衣著面貌來看,卻正是覺遠。
話說,覺遠離開了少林寺后,內心就被殺父之仇所佔據,一心想要復仇的覺遠,給自己裝扮了一下后,便朝著王仁澤的駐地趕去。
「那是」?覺遠看著河邊划著小艇的黑衣人。不過此時出現在這裡,應該是和自己一樣,都是王仁澤的仇敵。想到這裡,覺遠就準備離開。不過遠處傳來的一陣的馬蹄聲,讓覺遠停下了想要離開的腳步。是王仁澤的巡查隊
划著小艇的那人顯然也聽到了傳來的馬蹄聲,急忙將船劃到河邊,想要將小艇弄到路邊的蘆葦盪里。不過越來越近的馬蹄聲,單單靠著他一個人,是絕對做不到的。想到這裡,覺遠急忙跑到那人身邊。
而那人看著突然出現的覺遠,微微的一愣神,不過隨即還是反應了過來,二人合力將小艇給抬進了蘆葦盪。
就在兩人剛剛進入了蘆葦盪后,王仁澤的巡查隊也從身後疾馳而過。真是險而又險。
「謝謝你」。直到巡查隊全部都從面前過去之後,那黑衣人才拍了拍覺遠的肩膀,從巡查隊離開相反的方向快速的離開了。
覺遠看著離開的黑衣人,當下也不再停留。朝著王仁澤的將軍府趕了過去。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夜,定要讓你這王賊血債血償。想到這裡,腳下的步伐又快了幾分。
「將軍,這是鹿茸燉羊鞭,請將軍品嘗」。
「嘗你媽個頭,找不到小妞,補了,我朝誰使勁,朝她啊」?王仁澤聽到手下的話,火氣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指著上菜的老媽子問道。
「哎呀,罪過,罪過」。那老媽子聽到王仁澤的話,連忙說了兩聲罪過,離開了房間。出門的時候,撞到了興緻高漲的禿鷹。以禿鷹的脾氣,平常時候這老媽子一定會被禿鷹一大耳刮子打過去,不過今天心情高興,所以也沒有計較。進了房間。
「將軍息怒,我替你弄到了野味」。看著正在和悶酒的王仁澤,禿鷹上前討好道。
「野味」?正在喝酒的王仁澤一聽,來了興趣。
「是啊」。禿鷹走到王仁澤身邊小聲的說了起來。
「好」。聽到禿鷹的話,王仁澤才將桌子上的鹿茸燉羊鞭一口氣喝了個精光,然後才醉醺醺的朝著方將走去。
「將軍,當心小妞野性難馴」。禿鷹在身邊提醒道。
「野性難馴,野性……哈哈哈哈……」。聽了手下的勸告,王仁澤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笑手下,還是笑那野性難馴的妞。
「將軍」。就在王仁澤離開不久,一名手下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神色有些慌張。
「什麼事」。禿鷹問道。
「外面有個小子,傷了我們幾名弟兄」。聽著手下的彙報,禿鷹一愣,誰這麼大膽子,敢在將軍府外面傷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走,出去看看」。說完帶頭向門口走去。
等禿鷹到了府外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手下被那個搗亂的人三拳兩腳就放到在地。
「沒用的東西」。禿鷹在心中罵了一句。不過還是朝著來犯之敵沖了過去。不過看到來人之後。才冷笑了一下。剛剛就覺得有些眼熟,原來是來複仇來了。
「小兔崽子,你還沒死」。聽到昔日仇敵話的,覺遠只覺得又回到了當日父親被殘殺的時候。兩年來不斷積攢的怒火,轟的一下被點燃。化作無情的一棍,朝著禿鷹打了過去。
禿鷹還是當年的那個禿鷹,而覺遠卻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張小虎了。加上覺遠怒火中燒,出手更是狠辣無情。沒有了僧人該有的平和之氣。或者說平和之氣,就不曾出現在他的身上一樣。
禿鷹在覺遠手裡只堪堪的堅持了十多招,便不在是覺遠的對手,被覺遠一棍打在頭上,而挨了一棍的禿鷹。只覺得天旋地轉,周圍有無數的蒼蠅在耳邊飛。接著便暈倒在地。
王仁澤醉眼熏熏的回到房間,就看見被一美人被綁在床頭,急不可耐的走上前去想要一親芳澤。
「美人,你受苦了」。王仁澤看著被綁在床頭的白無瑕露出了淫笑。雖然嘴上說著,可是手上也不停。在白無瑕的身體上來回的撫摸。白無瑕感受著在自己身上來回遊走的大手,再也忍受不了,怒急攻心之下,掙脫了綁在腿上的繩子,一腳朝著王仁澤踢了過去。
迷迷糊糊的王仁澤沒有了往日的警惕。被白無瑕結結實實的一腳踢在了胸前。退後了四五步。直到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才停了下來。
「哈哈哈哈……野性難馴,不野,就不夠味了」。感受著胸前傳來的疼痛,王仁澤不僅不惱,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顯然,王仁澤的樂趣被勾了上來。說完之後,才準備朝著白無瑕走去。
還沒有等王仁澤走兩步,就被身後門被破的聲音給驚回了神,急忙轉身看去,剛回頭的王仁澤看清楚來人是誰呢,就看到一根棍子朝著頭上打了過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急忙朝著一邊躲了過去。不過由於喝了太多酒,身體遠遠跟不上思想。歪歪斜斜趴在了桌子上面。用腳勾起在地上的凳子,向那人扔了過去。
而這時候,王仁澤才有那麼一丁點的時間來打量來人。不過看到來人的裝束,王仁澤也是一愣,和尚兩字蹦到了稍微清醒了一些的腦海裡面。不過沒有時間去思考,因為這時,王仁澤看到,那和尚又朝著自己打了過來。
沒有兵刃在手的王仁澤只好不停的閃躲。而覺遠自然是步步緊逼。不多時就被覺遠逼到了牆角,實在是退無可退的王仁澤,才想起了自己的兵刃在床頭掛著。
看著那和尚掃來的一棍,借勢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朝著裡屋滾了過去,這時候,王仁澤也顧不得什麼禮儀形象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