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阿凱的修行
神威的力量本身並不可怕,因為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都是有副作用的,是難以連續使用的。
可以連續使用的神威,才算是極為強大的力量,並且還是雙眼神威。
融合了柱間細胞之後,雖然依舊是萬花筒寫輪眼,但是卻等於抹去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副作用,讓它可以無限制的使用,這樣一來,神威才算是一種極為強大的空間忍術。
羽夜本來想保留這雙眼睛,但沒想到黑絕竟然那麼果斷,直接完全放棄了帶土的身體和那雙神威萬花筒,導致無論帶土的身體還是那雙萬花筒寫輪眼,都在羽夜的一拳之下蕩然無存。
「不惜以放棄身體的代價,將自己轉移到那個異空間,但是萬花筒寫輪眼已經沒了……」
羽夜站在那裡,眼眸中露出一絲沉吟之色。
帶土的萬花筒寫輪眼是連接異空間的紐帶,沒有了那雙萬花筒,黑絕進去了之後要怎麼出來?
「算了,跑就跑了吧。」
雖然想不到,但羽夜估計黑絕應該還是有些什麼辦法,畢竟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極為詭異的形態,彷彿就是凝聚起來的一股精神力。
搖搖頭之後,羽夜轉頭看向木葉的方向。
這邊發生的事情他都已經完全感知到了,對波風水門的死只能微微嘆息一聲,這是波風水門自己已經有了的覺悟。
而對於邁特戴,羽夜卻不會嘆息,也不會悲傷。
任何一個開啟了八門遁甲之陣的忍者,對他的悲傷和憐憫都是一種褻瀆!
相比起木葉白牙旗木朔茂,邁特戴這一刻的輝煌,也並不比旗木朔茂差多少,對於他而言,在衰老死去之前,綻放出剎那的輝煌,是完美的結局,這樣也能安心的前往極樂凈土了。
……
遙遠的一處不知名之地。
一名閉著眼睛的白絕,正躺在一個石台上。
下一個瞬間,他的眉心處出現了一點詭異的黑色,隨後這黑色剎那間蔓延開來,將白絕的身體覆蓋。
「還好早做了準備。」
黑絕站了起來,心中隱隱還有些后怕,沒想到宇智波帶土的萬花筒的能力,都不足以讓他在羽夜的面前站穩。
羽夜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
連他這個輝夜姬的第三子,等於是六道仙人弟弟的存在,都為之心驚和震撼。
「那傢伙,究竟是什麼來頭,這種成長速度,實在太過於可怕……明明在他身上沒有感受到絲毫因陀羅和阿修羅,羽衣和羽村的查克拉。」
「那傢伙,似乎可以不受限制的成長,他真的能成長到母親的程度嗎?」黑絕沉聲低語,但又用力的搖了搖頭。
「不可能,沒有人能超越母親,母親可是查克拉始祖,創造了這一切的存在,只要母親能夠復活,一切就都結束了。」
……
木葉。
一片樹林之中,劇烈的喘息之聲不斷的傳來。
邁特凱正站在那裡,身體不斷的起伏,做著深蹲的鍛煉,看起來只是普通的深蹲,但他腳下的地面卻出現了龜裂的痕迹,甚至他每一次蹲下,地面的裂痕都會加深一點。
彷彿他身上帶著什麼重量恐怖的東西。
呼哧!呼哧!!
劇烈的喘息著,終於,邁特凱又一次蹲下去之後,沒能再站起來,整個人直接向著地面摔了下去。
「解。」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來,阿凱彷彿渾身一松,原本幾乎要摔倒的身體,又勉強穩住了。
羽夜從樹梢上落下,看著劇烈喘息的阿凱輕輕點頭。
「看來,仙人之體的兩個階段,對你的提升非常大,不過可惜也就到此為止了,下面的第三階段對你而言是無法進行的了。」
在尾獸被全部鎮壓之後,羽夜沒有滿世界的去尋找黑絕,而是暫時來往於雨隱村和木葉村之間。
以羽夜的速度,從木葉到雨隱村,只需要片刻的時間,所以羽夜呆在哪裡實際上都不重要。
和旗木朔茂的死激勵了卡卡西一樣,邁特戴的逝去同樣沒有打擊到阿凱,反而是更加激勵了阿凱想要變強的內心。
羽夜來祭奠邁特戴的時候,阿凱請求羽夜指點他,事實上這就等於是在拜師,而羽夜也並沒有拒絕。
羽夜能幫阿凱的其實並不多,阿凱的情況和邁特戴差不多,都是很難提煉出查克拉,在忍術方面的天賦極差,和當初的羽夜一模一樣。
這種情況下,忍術什麼的都是沒有作用的,阿凱的根本同樣是八門遁甲,所以一切的源頭和羽夜一樣,都是身體。
羽夜嘗試性的幫阿凱完成仙人之體的前兩個階段的改造,本來以為阿凱難以提煉查克拉,改造會很難,但沒想到卻依舊是成功了,阿凱也因此能夠開啟八門遁甲的第六門,並且副作用也大大降低。
當然,阿凱的八門遁甲雖然也開到了第六門,但和具備完美仙人之體,第三階段的雷遁鍛體秘術,再疊加真八門遁甲,震蕩之力淬體等等的羽夜,還是完全無法比的。
不過這也是極致了,第三階段即便是玖辛奈在九尾的幫助下,到現在也還沒有徹底完成,需要龐大的查克拉作為支撐,阿凱已經不符合條件了。
於是接下來的鍛煉,羽夜就將土遁加重岩之術扔到了阿凱身上,用以替代那些負重。
現在看起來,效果還不錯。
「呼哧……呼哧……」阿凱劇烈的喘息了幾下,滿頭大汗的看著羽夜,露出一個笑容,道:「能夠這麼快的提升實力,已經很出乎預料之外了,還要多謝前輩的幫助……」
羽夜微微搖頭,並沒有再說什麼。
阿凱對羽夜的稱呼是前輩,羽夜倒也沒有去糾正,怎麼喊都可以。
靜靜的站了一會兒,羽夜看到阿凱似乎休息的差不多了,準備要繼續進行鍛煉的時候,忽然轉頭看向後方的一棵大樹。
「看到現在還不出來嗎?」
「抱歉,不是有意偷看的。」
一個年紀只有約莫五六歲的少年,從樹後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顯得有點面癱的樣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