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十一)
「rider掛了。」蒼崎青子不滿的撇了撇嘴,她還沒有抱夠吶,那麼可愛的正太就真么掛了,實在太浪費了。
可惜蒼崎青子畢竟沒看到過伊斯坎達爾爺們的一面,如果她看到了伊斯坎達爾滿臉鬍渣,渾身肌肉,拿著砍刀大喊著alalala沖向敵人,說不准她會直接用令咒下令rider自殺吧。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的時候,比起掛掉的伊斯坎達爾,被吉爾伽美什瘋狂汲取魔力的遠坂凜才是需要照顧的對象。
說真的,再也找不到一個從者像吉爾伽美什這樣,明明不是berserker,可卻比berserker還要瘋狂。遠坂凜的確是一個優秀的御主,也許比起第四次聖杯戰爭之中,正值壯年,魔力和體力都處於鼎盛時期的遠坂時臣來有所不如,可要支撐起一個英靈連續釋放五六次寶具還是勉強可以的。
但未曾想,吉爾伽美什的寶具多到了近乎天文數字,能夠用真名解放的也有成百上千。再加上遇到了秦始皇,兩人棋逢對手,互相攀比砸錢,完全沒有節制的揮霍著魔力,這讓遠坂凜急需被人補魔。
看著難受到了極點的遠坂凜,蒼崎青子苦惱的抓了抓頭皮,她只是一個魔術水品低劣的魔法使,讓她破壞她很在行,可是救人就……
「唔,用時間魔法讓她身體里的魔力得到恢復吶,還是找人來給她補魔好吶?」
可是現在誰有空來給遠坂凜補魔啊,在場的御主們現在全都帶著自己的從者干架,唯一有空的反倒是她自己了。
雖說補魔這種事只需要體液交換就可以完成,可是女孩子之間互相親吻,還要交換口水什麼的,她可從來沒想過啊!
用時間魔法讓遠坂凜得到魔力恢復雖然也是一個辦法,可卻是最笨的辦法,如果說補魔需要用兩單位魔力才能換取一單位魔力的補充,那麼用時間魔法就無異於是用一萬單位的魔力來補充一單位的魔力。
「你特么有病啊!你就不能給她喂點你的血。」不知道什麼時候,林修來到了她們身邊,對面衛宮家的從者們此時已經消失不見。
並不是林修把對面的從者給幹掉了,而是他讓龍娘和阿蒂拉拖住對方,然後打開了黑腔,一個接一個的弄進了鏡面界去了。
「嗯?哦,我忘了體液中還有血液這個選項,真是……」蒼崎青子懊惱的說著,卻被林修打斷了:「真是齷齪,除了唾液和嗶液,你們這群魔法使和魔術師腦子裡就沒有其他可以補魔的體液了嗎?明明是日本的魔法使,跟中國一衣帶水,卻連童子尿的妙用都不知道。」
「喂!你說的那個童子尿,比唾液和嗶液重口多了好嗎?」
「所以說沒文化真可怕,別告訴我你一個私立高中的學生會長,不知道汗液和尿液的成分幾乎沒有區別啊。」
聽了林修的話,一旁有些昏昏沉沉的遠坂凜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這個傢伙是惡魔嗎?居然想要喂她喝童……童子……不行,說不下去了,太羞恥了!
「我說,遠坂家的大小姐,你也差不多點意思下就好了啊,明明還有一枚令咒,你完全可以要求你家archer不得強行壓榨你的魔力的,又或者你直接讓他自殺的了。聖杯戰爭,在第三次的時候就結束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遠坂凜強忍著身上的疼痛,硬是開口道:「那你怎麼解釋這一次的聖杯戰爭,還有上一次的!」
蒼崎青子苦惱的抓了抓頭髮,她也和遠坂凜說過這件事,但是習慣用暴力而不習慣用腦子的她沒辦法說服遠坂凜理解這件事情。
並不是說蒼崎青子笨,要知道她可是被同齡人仰慕的、無比優秀的學生會長,天才的魔法使。無法說服遠坂凜則是出於兩個原因,一是她對聖杯戰爭的歷史一知半解,二是她對各方面都和自己十分類似的遠坂凜沒什麼好感,不願意深入交流。
所以當林修再次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她真的挺頭疼的。
「安哥拉·紐曼,第三次聖杯戰爭的從者之一,第一個被違規召喚的英靈,雖然是一個戰鬥力只有五的渣渣,但是卻是此世之惡的集合體。雖然說此世之惡,但要毀掉整個世界還是有點誇張,不過現在的他有著冬木市130年的魔力儲存,要毀掉100座城市到時綽綽有餘,話說,日本有一百座冬木市這種規格的魔力的城市嗎?沒有的話,那就等著滅國吧。」
這幾乎是在說,日本必亡的節奏。能夠吸引人類居住的城市,自然不可能是什麼鬼地方,靈力充足是肯定的。但日本終究只是島國,類似於冬木市這樣能夠被第三法選中,作為聖杯戰爭的戰場的地方,幾乎用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要知道所謂的御三家之中,只有遠坂家是日本本地的,愛因茲貝倫家和間桐家都來自歐洲。全世界那麼多城市,可偏偏他們從歐洲大老遠的跑過來,來到了被歐洲稱作是極東之地的日本安置了第三法·天之杯。
明明有無數魔術師為魔法趨之若鶩,可他們最終只選擇了極東之地的一座小城,不僅僅是地方合適,同時也有比起其他魔法家族,遠坂家當時的家主雖然是第二魔法使的記名弟子,但相較而言實在太好欺負了,完全可以看作是韋伯和冬木市市長結合體的威力加強版。
這樣一個好欺負的傢伙免費提供合適的土地,不要白不要啊,雖然說是御三家,可當時的情況是:間桐家靠攏愛因茲貝倫家,遠坂家的戰鬥力在愛因茲貝倫家和間桐家的聯合下可以忽略不計,其他幾個魔術師還不熟悉聖杯戰爭的規則,戰爭剛開始完全是三對四個一。
(這裡值得一提的是有一個漏洞,蟲爺是為了冬之聖女才成為御三家之一的,御三家之中間桐家負責令咒系統,然而令咒系統是在第一次聖杯戰爭失敗后才想到要構建的,也就是說,在此之前間桐家可有可無,御三家這個稱呼準確的說是在第一次聖杯戰爭結束后才被提出。而且從某種角度說,蟲爺不應該認識冬之聖女才對,畢竟他是為了冬之聖女才選擇延長壽命。而聖杯戰爭除了第五次,每一次都要花60年來吸取地脈中的魔力。如果蟲爺二十歲認識冬之聖女,並在她被製作成大聖杯之前就喜歡上她,那麼蟲爺在參加第一次聖杯戰爭的時候,至少要80歲,然後還能研究出令咒系統和延壽技術……這天賦浪費在第三法可惜了,完全可以和切嗣他爹合力研究出第六法,衛宮家什麼都不缺,就缺能活幾百年的技術)
各種原因結合下,冬木市成了聖杯戰爭的舉辦地,可是事實卻是冬木市並不是最佳的舉辦地,比它好的地方有很多,但最終因為各種原因(比如人口稠密、地形惡劣、地主不願意等)被拒絕了。
可能夠成為聖杯戰爭的舉辦地,冬木市無疑是優秀的,在日本就算排不上前十,可前五十絕不是問題。這也就造就了聖杯被污染后,吸收了大量魔力的此世之惡能夠輕易毀滅一座城市。
「證據吶,你怎麼證明聖杯被污染了!如果不能的話……」
「證據?當然有!」林修再次打開了黑腔,然後拉著沒什麼力氣的遠坂凜走了進去。
······
「這裡的從者caster嗎?五條尾巴的狐狸精,就是她擊殺了巴潔特和庫·丘林?」
「庫·丘林?庫·丘林的話是被我們擊倒的,這次的berserker就是他吧。」遠坂凜反駁道:「真是個棘手的傢伙吶。」
「berserker?那是不可能的吧,庫·丘林是以lancer職階降臨的從者,愛因茲貝倫家的赫拉克勒斯才是berserker。如果你們真的遇到了狂化的庫·丘林的話,那麼,應該就是最好的證據了吧。」
說到這裡林修頓了頓:「等等,庫·丘林是被你們幹掉的話,那說明他們是在鏡面界幹掉了裡面的從者,然後沒來得及出來被聖杯黑化了吧。可是為什麼,這裡還有鏡面界!」
「因為這裡有一個強大到沒朋友的變態啊!」saver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之前和林修戰鬥的時候消耗了大量的魔力,現在御主的魔力供給已經有些跟不上了。
「這傢伙在我們遇到的時候只有三根尾巴,可是短短几分鐘,她就多了兩根尾巴,同時,每多一條尾巴,她的實力就會暴漲,大約是九倍的樣子。如果魔力充足的話,虐她100次都不是問題……」
「啊,caster玉藻前,如果一個平均屬性數值為a從者在不計算寶具的情況下,能力值算作100,那麼一尾狀態下的玉藻前的力量可以看作9,五條尾巴的話,則是可以看作九的五次方,也就是大約60萬!我們眼前的這隻狐狸,現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普通的爪擊,也可以視為ex級寶具的解放轟炸了!」
林修咬著牙說出了眼前這個粉毛狐狸的情報:「對太陽寶具、對龍寶具、對神寶具、archer職階等都對這個從者有傷害加成!真沒想到,你們這個破學校居然有兩張職階卡!」
「職階卡,那是什麼?」衛宮切嗣好奇的問道,而其他人也是看著林修,希望他能解答自己的疑惑。
「和七個正規職介相對應的職階卡片,是由愛因茲華斯家製作的,可以被稱為新的第三法或者乾脆就是第六法的東西,用處你們也看到了,其中之一就是召喚從者為自己戰鬥,前提是提供足量的魔力。另外一種就是……伊莎!」
「好的master,archer職階卡使用,大羿附身,archer職階獲取,射日弓裝備完成,對日屬性獲取,看我的:讓太陽都傾倒的偶像一擊!」
龍娘歡樂的拿出了大羿的職階卡,然後念出了讓人聽著就感到羞恥的招式名字。
與此同時,另一邊,正在和魔力耗盡的吉爾伽美什戰鬥的趙政莫名的感到身體一陣空虛,一時間他甚至無法維持固有結界的魔力供給,整個世界開始崩潰。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聖杯里的魔力儲量被消耗的乾乾淨淨!而且,連assassin職階的職階卡都被吸收了!那個caster……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能容納如此龐大的魔力,明明只是個從者而已!」
明明只是個從者而已,根本沒辦法容納一座城市上百年的魔力儲存,趙政很清楚這一點,也正是出於這種原因,他才大肆揮霍魔力。可即便如此,面對兩位強大王者的聯手,他一連發動了幾個固有結界,解放了數十個寶具的真名,也只不過消耗了半年左右的魔力存儲而已。
要知道冬木市一天的魔力存儲,就足夠吉爾伽美什使用兩發ea了,可見趙政在使用魔力的時候是多麼的肆無忌憚。
然而就是那麼大的魔力存儲,如今竟然被消耗一空!這簡直讓他不敢相信!
「似乎,玩過火了,這次的聖杯戰爭,似乎出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要悲劇了呢。」
「啊,沒錯,你成功的引起了本王的怒火!秦始皇!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本王的ea可是能夠使用了啊!天地乖離,開闢之星!」
「呵,揮劍決浮雲,諸侯盡西來,定秦劍:阿房、觀台!」
三件ex級的寶具相互碰撞,在固有結界消失前的一剎那,兩位王者悲慘的碰了個兩敗俱傷。
當他們兩個從固有結界內出來后,臉色都是鐵青的——明明用的是ex級寶具,可是因為魔力不足的原因,只發揮出了d級,不,e++級寶具的威力,是在太丟人了!
兩人相視一眼,齊齊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