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十四）：聚眾鬥毆的前奏
「嘔！」X3
打開車門，不論是林修，還是伊莉雅，又或是身為英靈的伊麗莎白，全都忍不住蹲到地上開始乾嘔。
不得不說，愛麗絲菲爾的車技簡直完美，一路上連闖23盞紅燈，甩掉6輛警車，引發9起交通事故，簡直6翻了。
「Master，我就說我們不該挑戰奇迹的，這簡直是凌霄飛車加靈車漂移。」龍娘臉色慘白，虛弱的跪倒在林修身邊，那狀態簡直是遭受了什麼無以復加的傷害一樣，整個人憔悴的讓人憐惜。
「好奇心害死貓啊！我真是失算了！」林修同樣臉色慘白，不論是龍娘龍族的體質還是他弒神者的體質，在面對愛麗絲菲爾的車技的時候，全部華麗麗的慘敗了。
看了眼雙眼無神的伊莉雅，再看了看還沒從飆車的興奮中走出來的愛麗絲菲爾，林修不由的感嘆了一聲一代不如一代。
默默地站起身，順帶將龍娘也給扶起，林修抬頭看了眼周圍，嗯，這裡的環境有些陌生啊。
「我說~衛宮夫人，你確定你沒開錯？這裡可是一片廢墟啊！」林修的聲音一開始還有點飄，不過他很快就調整過來了。
「不會錯的，我可是跟著使魔的指引開的。」愛麗絲菲爾自信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疑惑的看了看周圍，開口道：「這裡是哪兒啊？」
「這裡之前就是衛宮宅和魔術師協會給我們辦理的臨時據點。」巴潔特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此刻的她身上穿著略微有些破爛的衣服，身後跟著的庫·丘林也像是要飯回來的一樣。
「這是怎麼了？敵襲還是衛宮家跟你們開戰了？」
「都不是。」庫·丘林苦笑著搖了搖頭，指著廢墟說道：「這是那位白髮小妹妹的從者暴走引起的事故。」
也許是知道林修沒法理解其中的原委，庫·丘林接著解釋道：「今天早上她們幾個肚子餓，我就從廚房裡找來了麵包片和麵包機，然後把她們叫到餐廳，給她們烤了一份麵包，順便讓saber去冰箱拿一下牛奶，結果她就暴走了。」
「對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阿蒂拉看著廢墟，顯得十分的愧疚：「我的真名是阿蒂拉，匈奴王阿蒂拉……」
「這我知道，昨天晚上你解放寶具的時候我就知道了，然後這跟你砸了這裡有什麼關係？」
「我的使命是破壞文明，尤其是西方文明……這是我生前養成的習慣，我看到那個冰箱的時候，看到那個能夠冰凍住食物，保持其新鮮的道具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拔出了軍神之間，給它來了一發……然後我發現這個屋子裡有太多的可以破壞的西方文明的產物，所以……」
「所以殃及池魚了。」衛宮切嗣靠著一面破損的牆壁，面無表情的吊著一跟香煙，整個人好像失去了人生的意義：「我用半輩子的積蓄造的房子，就這麼給炸了。等等，你們怎麼在一起？Berserker吶？」
「那傢伙體型太大，我們沒法運他回來，就讓他待在愛因茲貝倫堡了。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把被我揍得有些慘，寶具十二試煉算是廢了。」
衛宮切嗣獃獃地看著林修，久久不能回神，眼前這貨剛剛說什麼，寶具十二試煉廢了？也就是說他把赫拉克勒斯幹了十一次？
那可是免疫B級及以下所有物理和魔法攻擊，並且有著『同樣的招式對赫拉克勒斯無效』的神奇能力的寶具啊！
「這是真的？」衛宮切嗣對著自己的妻子問道。
「嗯？啊，這位小哥很厲害啊，如果不是已經有了好多個情人，我都想讓他當伊莉雅的結婚對象吶。」
「想都別想！我可愛的伊莉雅才只有八歲！而且身邊還有那麼多女人，愛麗你聽著，我絕對不會把女兒交給這個傢伙的，絕對！」
「唉，切嗣原來是女兒控嗎？我好傷心~」
「咳，兩位，家庭情景劇到這裡為止，現在首先我們要做的，是把這裡恢復，順便在今天天黑前找到住所。還有，晚上的約戰暫時延後，真是，你們那裡可是有兩個英靈，怎麼就沒人出來和lancer攔著她？還有卡蓮，她人吶？」
「士郎和小櫻今天去學校參加社團活動了，教會的代行者則是去聯繫教會進行善後工作……」
「這可真是……算了，既然是我們這邊惹出來的事情，那麼在教會那裡的善後人員到來之前，就由我們這邊來負責安排你們的住所問題吧。總之，現在你們家製造一個據點吧。」
儘管和卡蓮並不是盟友，但是昨晚卡蓮的確是住在他這裡，無論事實如何，在別人看來他們的確是秘密結盟的盟友。
林修雖然可以放任現在的狀況，但是在巴潔特之外的其他御主看來，林修這就是在推卸責任，很多時候，人生就是這麼不講道理。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要背上一個鍋。
不過這鍋也不是白背的，至少卡蓮，或者說阿蒂拉算是欠了他一個人情，在接下來的戰鬥中，阿蒂拉必然會想辦法還他這個人情。
「金色大衍術！」以衛宮宅大門和圍牆為路線，林修圈了一百平米的地，施展了金色大衍術，讓衛宮宅從外部看起來不會那麼糟糕，或者說完好無損。
而其內部，除了大門之外，依舊是一片廢墟，只是走進大門之後所有人都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類似於鏡面界的世界。
「這裡的溫度我控制在23攝氏度，晚上的時候會上調兩到三度，食物的話在右邊的餐廳，衛生間在左手邊，這裡就是休息的地方，暫時就這麼將就吧。」
隨著林修的介紹，其他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周圍的一切：「這是魔法？我可沒聽說第六法的誕生。」
原本愛因茲華斯家創造了職階卡，是可以被認定為第六法的，但是魔術師協會那邊一直在糾結這個職階卡和一次性寶具的歸屬問題。
並不是糾結它的所有權，而是糾結它的分類，畢竟愛因茲華斯家是從愛因茲貝倫家分離出去的，一切的研究也是源於對第三法的研究，因此魔術師協會對愛因茲華斯的成就一直難以定義是第三法的一部分，還是新的魔法。
第三法已經消失了兩千年了，難以定義跟第三發相關的所以衛宮切嗣才會說，他沒聽說過第六法的誕生！
魔術師的世界其實就那麼點大，稍微有個風吹草動就會弄得人盡皆知，更不要說新魔法誕生這種盛事了。
「魔法而已，有什麼好值得大驚小怪的，不是我說你們，這個世界除了死徒二十七祖之外，暫時拿得出手的戰鬥力，兩個手就能數得過來。」
很是囂張的一句話，可是見識過林修戰鬥力的一家三口無法反駁。人類之中，在魔術界真正能夠和死徒、英靈單挑的，只有第五魔法使蒼崎青子，四大退魔家族中兩儀家的兩儀式，以及發動寶具的巴潔特（型月世界這個時間點，魔術界貌似也就這幾個人拿得出手，人民教師那個能夠單挑saber的屬於退休傭兵，教會的不太清楚，貌似也就雪兒之類的一小撮人，另外，魔法使除了蒼崎青子之外，沒有一個是人類）。
之後整個下午，林修這一窩人聚在一起，像是廢人一樣吃吃喝喝，卡蓮則是從教會那裡得到了撥款，不過這筆錢要在聖杯戰爭結束后才能到衛宮切嗣手裡。
如果衛宮切嗣這一家人在聖杯戰爭中死了個乾淨，那麼這筆錢也就省下了。甚至他們現在擁有的土地都會被魔術師協會和教會瓜分。
「趁著衛宮士郎還沒回來，我們先來個君子協議吧，首先，這次聖杯戰爭可以確定的是，你們的caster、saver、berserker，我們這邊的saber、lancer、idol，以及你們收集到的情報，遠坂家的archer和蒼崎青子的rider，再加上愛因茲華斯那裡的ruler，已經確定存在的英靈達到了九個，這還是在assassin沒被確定是否召喚的前提下。」
「已經被召喚了！」卡蓮打斷了林修的話，拿出一張紙條遞給林修，接著說道：「我會教會的時候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留下了assassin的留言，說是要挑戰saber，今晚九點之後，她會再去教會等待。」
「那麼就是十個英靈，真是的，第一天都還沒過，所有的英靈都已經付出了水面，而且還是超乎以往任何一屆的十個英靈，再加上職階卡，這樣的話，就算一天死兩個，七天也不夠啊。」
「不，你已經收集了兩張職階卡，這樣的話連帶今天，一天死兩個，最後一天剛好可以角逐出唯一的勝利者。」
「我今天已經收集了兩張職階卡了，在乾死兩個……嗯，assassin和saber之間倒是可以決一死戰，不過saber的魔力不知道夠不夠，昨晚開始到早上，連續兩發寶具，以卡蓮的素質，魔力恐怕連一半都沒有回復吧？」
「沒錯，所以，我把saber轉交給你吧。嗯？這麼看我幹什麼，聖杯戰爭這麼危險，我如果不是因為教會命令，才不會參加。但是現在有了你這麼個未知的變數，我完全可以說是你把我監禁，然後用了這樣那樣的手段，從我手中搶走了saber，反正報告是我來寫的，那群豬玀也沒法說什麼。」
卡蓮的話讓林修等人有些吃驚，但隨後阿蒂拉的表態讓他們更加無法理解，簡簡單單的一句「我同意」之後，卡蓮就動用了監察者許可權，將屬於令咒阿蒂拉的兩枚令咒移交到了林修手上。
「嗯，果然相差很大。」阿蒂拉感受著換了御主之後的狀態，然後開口道：「數值都上升了一到兩個級別，魔力也得到了不少的補充，嗯，可以在發動三次寶具，或者全力解放兩次。」
「這樣的話，應該就有把握對付assassin了吧？那麼現在我們談談合作吧，assassin和ruler交給我們來對付，archer和rider交給你們，沒意見吧？」
Ruler的職階曾經也出現過，實力在所有正規職階英靈之上，而另一邊的archer和rider雖然實力還不清楚，但是有著蒼崎青子這個魔法使，也不是好對付的。
這個分配算是公平，衛宮切嗣也沒有什麼意見，他對於聖杯的追求其實已經沒有上一次聖杯戰爭那麼大了，之所以一定要取得勝利，是因為伊莉雅和衛宮士郎都被選為了御主，一旦失敗，很有可能導致家破人亡。
不過如果勝利者是林修這個被第二魔法使請來回收職階卡的人的話，那麼雙方之間反倒是有了很大的緩衝餘地。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是，他們要熬過今晚的混戰，第五魔法使來參加聖杯戰爭，這簡直讓人匪夷所思。可是偏偏按照那個女混混一般的魔法使的性格，對方還真乾的出來。
PS：昨天過節，給兩個女朋友放個假，我連讓她們開單章請假都捨不得……沒錯，我就是這麼愛護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