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六）

  這是一個溫馨的夜晚，至少巴潔特是這麼認為的，因為吃了太多辣椒，?32??的從者，煩了她好多天的庫·丘林已經沒法正常說話了，直到她睡覺前，庫·丘林還在用盧恩文字給自己治療。


  不過相較於巴潔特，林修就比較頭疼了，一邊是纏著要補魔的龍娘，另一邊是『打定主意』要錢債肉償的卡蓮。


  這明顯是伊麗莎白這個龍娘在表達自己的特殊地位的示威，一級卡蓮在玩弄他的惡作劇，於是千辛萬苦的安撫下龍娘后，林修帶著卡蓮和阿蒂拉來到了會客廳。


  「說吧，到底有什麼企圖。如果你的解釋不能讓我滿意，那我就用你們兩個讓我滿意。」


  林修的話裡帶著幾分火氣，擺出一副如果你不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理由，我就滿足你『肉償』的『願望』的態度。畢竟無論是誰被人先放了一個大招，然後纏著鬧了半天之後，都不會有好脾氣。


  「你也應該知道吧，你對面住的是什麼人家。」


  卡蓮的這句話問的還是有些技巧的，林修既然是澤爾里奇請來的人，那麼肯定知道一些愛因茲貝倫家的事，如果他不知道，那麼卡蓮就有理由相信林修是澤爾里奇從其他平行世界請來的幫手了。


  林修之前說自己是驅逐元蒙的君王，可他又不是朱重八，那麼很有可能是來自平行世界的人物了，畢竟，這個世界上能夠在平行世界混的也只有澤爾里奇這個掌握著第二法的傢伙。


  「知道啊，愛因茲貝倫家的上門女婿嘛，不過有衛宮士郎這個乾兒子，衛宮家也算是能夠延續下去了，不得不說衛宮家還是不錯的，很可能掌握第六法的人類啊，可惜被你們教會幹死了。」


  「衛宮矩賢不死，就會有無數人因他而死，人類就是愚蠢的豬玀。」卡蓮的語氣相當平淡，可說出來的話永遠是那麼的毒。林修也不想和她爭辯，因為卡蓮說的很大程度上是事實。


  衛宮切嗣的父親，衛宮矩賢為了研究第六法，在研究過程中遇到了一個重大難題——他需要幾百年的時間，可是他根本活不了那麼久，於是他開始追求死徒化，最終造成了衛宮切嗣手刃親爹的悲慘故事。


  「那麼言歸正傳，衛宮家怎麼了？」林修說著，捧起茶杯唆了一口。


  「衛宮切嗣的養子，衛宮士郎有一個戀人，她的名字叫做間桐櫻……」


  「咳……」卡蓮的話還沒說完，林修就因為她的話嗆到了。這個消息太勁爆了，實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面對卡蓮和阿蒂拉怪異的眼神，林修擦了擦嘴，若無其事地說道：「沒事，只是被燙到了，你繼續。」


  「連寶具都能用手改變發射軌道，你會被一杯茶燙到？找借口也要有點水準，真是愚蠢的豬……」


  「我突然覺得，你爸的注意不錯，九千九百九十九克拉用膠水黏起來的鑽石戒指在你的婚禮上……你的新郎會哭的對吧？」


  卡蓮帶著鄙視的表情撇了林修一眼，然後自顧自地說道：「間桐櫻是代表間桐家參加聖杯戰爭的，但據我所知，這一次的聖杯戰爭，間桐家已經放棄了聖杯，轉而將目標放在一件聖遺物上，這件聖遺物是罕見的，幾近消失的寶具，搞明白那個寶具的來歷，用法，就足以抵消此次聖杯戰爭的『失敗』，還能為下一次聖杯戰爭和間桐家提供無法估量的利益。


  此外，在兩個月前，衛宮切嗣的女兒，伊莉雅斯菲爾就已經召喚了一個英靈，如今正在郊外的愛因茲貝倫堡里，而現在衛宮家出現了兩個英靈的氣息，這就說明除了間桐櫻和伊利亞斯菲爾的英靈，還有第三人也召喚了英靈。」


  「衛宮士郎是嘛，那個saver職階的從者就是他的英靈吧，也只有他會召喚出拯救世界的英靈了。」


  「所以，他們那裡有那個有三個英靈了！而且還有一個規格外職階的強大英靈！」


  「嗯，archer，saber，lancer，rider，caster，assassin，berserker這七個正規職介目前可以確定的是你的saber，巴潔特的lancer，除此之外，就是對面的不在家的berserker了。


  再加上對面擁有一個絕對強大的saver和我這邊的不知道有什麼用的idol，目前現身的從者有五個，對面還有一個隱藏著，不過算上御三家的遠坂家，可以說七個英靈齊了。這就是你要說的？

  還是說，言峰綺禮也站在對面，巴潔特跟言峰綺禮的私交不錯，而你又是他的女兒，再加上間桐櫻是遠坂凜的親妹妹，所以，這次聖杯戰爭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是站在統一戰線的盟友？我應該就此投降是嘛？」


  「不，恰恰相反，我希望你贏得聖杯，對於教會來說，聖杯是聖物，但說到底聖杯戰爭中所爭奪的聖杯也是魔法的產物，是教會被不容的，所以我對於聖杯的渴求並不大……」


  「時間不早了，如果你再不說重點的話，我就把你弄死。」


  「合作吧，巴潔特不會因為那傢伙而和你站在對立面，再加上我的saber，以你的實力和你的英靈，即便遠坂凜也站在對方那邊，雙方的實力差距也不至於太大！」


  「就這樣？你沒別的要說的了嗎？」


  「嗯？這還不夠嗎，還是說你的腦袋裡沒有正確的大局觀嗎？」


  「如果只是如此的話，那麼我們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合作什麼的完全沒有必要。事實上不論是我還是巴潔特，都不是來爭奪聖杯的，你明白嗎？」


  不是爭奪聖杯，因為聖杯已經毫無價值。比起升杯，那幾張職階卡才是真正珍貴的東西。林修和澤爾里奇談論的時候，甚至斷定這就是第六法。


  讓人能夠使用英靈的力量和寶具，這是降靈術辦不到的，也就是說這是屬於魔術和科技無法辦到的力量，可以歸類為魔法的存在。


  「愛因茲華斯家的當主，如果還活著的話，那就是當之無愧的第六魔法使。」澤爾里奇給達利烏斯（愛因茲華斯當家）的評價，不可謂不高。


  「不是爭奪聖杯，那是……等等，你要幹嘛？不要過來，我要叫了啊！我……」


  看著自家御主，阿蒂拉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們兩個是背著門坐的，林修要離開會客廳自然要朝著她們走。再說了，她本來就是來『獻身』的不是嘛，這可是一個『魔王』，比卡蓮要凈化的『惡魔』強大得多的存在。


  「你們今天就住在這裡吧，合作什麼的，等你看到聖杯，明白現在的聖杯是個什麼東西之後，再來談吧。哦，對了，你要是覺得對面有三個英靈讓你不安心的話，那你大可留在這裡。這樣他們就算不顧及我們這裡有三個英靈，也要顧及你爹的感受。」


  PS：我有罪，我深深的陷在這一段爬不出去了，本來今天打算把所有的參賽英靈都寫出來的，結果我居然水了兩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