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神裂火織

  神裂不知道她是怎麼暴露自己的蹤跡的，但她的尊嚴讓她不能開口向敵人詢問。


  「你是不是在想，你是怎麼暴露的？這個我也真不少說，就我個人的話，我的身體素質在某些地方比你們這些所謂的聖人要強得多，所以你在周圍進行違建（拉鋼絲繩）的時候，我就發現你了。」


  林修很隨意的說道，淡然的表情讓人無法相信他是在面對一個全世界不到二十位的聖人。


  聖人有多強大，科學側的LV5也許沒有概念，但是身為魔法側的史提爾很清楚，那是能夠一個人毀滅一座城市的人形兵器！


  用某些形象的術語來講，超能力者到目前為止只有8人，號稱是一個人能夠戰勝一支軍隊的戰略武器，戰鬥力可以歸納為對軍級。


  而聖人則是在這之上的對城級！

  超能力者只有8人，而聖人有將近20位，在高端戰力上魔法側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這也是他們雖然把科學側當作必須剷除的異端，卻總是不把科學側放在眼裡的原因之一。


  「一群弱雞和雜魚。」這大概就是魔法側對學園都市的能力者們的評價吧。


  魔法側的人可不認為有一天弱雞能夠飛上枝頭變鳳凰，雜魚能夠越過龍門化為龍。


  看到神裂的到來，史提爾的腰桿一下子就硬朗了起來，神裂有多強他很清楚，一旦全力施展，什麼LV5都不是問題，只不過問題在於神裂很少全力以赴。


  「你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那麼應該知道我們的任務吧。」


  神裂可不認為林修這樣知曉他們身份的人會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如果亞雷斯塔沒有跟林修打過招呼，就算林修是學園都市稀少的LV5，最珍貴的原石也是不可能對他們這麼了解的。


  「嗯，一方，你說一個人的腦袋裡能夠記憶多少東西？」林修沒有回答神裂的話，而是對著一方通行問了一句讓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問題。


  不過一方通行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後回憶了一下腦海中的知識，開口道：「如果一個人能夠過目不忘的話，那麼大概有140年左右的記憶量吧，以前好像在哪本書里看見過，這是我所知道的極端值。」


  聽到一方通行的話，史提爾和神裂不由得臉色大變，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們很清楚，最高主教告訴他們：茵蒂克絲因為完全記憶的能力，每年都要刪除一次多餘的無用記憶。


  「你這樣說太抽象了一方，我們換種形容方式給這些文盲魔法師聽吧，大概是1000萬本書的圖書館的容量······」


  林修說道這裡停了下來，欣賞著神裂和史提爾的臉上的表情，暗自感嘆自己居然變得這麼腹黑了。


  「一萬個！也就是所一個人一生可以記住1000億本書優質圖書的內容。十萬三千本，真不知道有沒有零頭。」


  史提爾的拳頭緊緊的握住了，神裂也將七天七刀的刀鞘捏得嘎吱作響。


  他們很清楚眼前的這些人沒有必要騙他們，並不是因為學園都市和他們所屬的必要之惡教會是同盟，更重要的還有對方是能力者，對於魔法是沒有辦法學習的。


  「那麼，為什麼茵蒂克絲必須要每年刪除一次記憶！」


  史提爾已經不是在提問了，吼完這一句之後，他整個人無力的蹲坐在地上，雙手抱著頭，答案很清楚，他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他比神裂更早的在必要之惡教會，他是符文方面的天才，審訊也相當拿手。必要之惡教會傳說中的項圈，他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偶爾還是聽人說起過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那些隻言片語一樣的記憶瞬間涌了上來。


  林修也很感嘆魔法的奇妙，居然能夠將人腦和電腦一樣進行處理。記憶刪除，回檔，重置居然可以變得如此簡單。


  「上條的右手能夠破壞所有在普通人認知中不現實的事物，所以你們可以讓他幫你們的忙，禁·書目錄現在就在他屋子裡，剛剛被他的右手破壞了移動教會。


  不說了，一方你把上條的那份錢給他，讓他買棺材。


  額，不行，我們還得等禁·書目錄的問題解決之後再走。」


  破壞了移動教會，這句話代表了什麼神裂和史提爾實在太清楚了。


  因為十字教的奇葩魔法使用方式，茵蒂克絲為了讓身上的移動教會起作用，身上有且只有這一套裝備。


  也就意味著茵蒂克絲在移動教會之下的身體是處於真空狀態的。移動教會破壞之後，破壞了移動教會的上條當麻會看到什麼？

  神裂和史提爾的表情瞬間變得豐富起來，大概在拯救茵蒂克絲之前，上條先生還有活命的機會吧。


  「那麼談判結束了？那麼快點吧，今天晚上還有最後幾個妹妹要處理。」


  「別急啊一方，馬上就讓你見識一下魔法師的強大，絕對是接近LV6級別的對手，你值得一試。」


  「如果真的如你們所說，在茵蒂克絲得到救贖之後，我願意和你們比試。」神裂以為林修說的接近LV6的對手是她，完全沒有往茵蒂克絲身上聯想。


  藍發耳環在林修的示意下撤消了定義：禁火，跟在上條當麻身後走進了屋子。


  在林修等人走到屋子裡之後，已經重新穿上移動教會的茵蒂克絲瞬間躲到了御坂美琴身後，害怕的看著自己的『敵人』。


  「皮卡丘你的手藝真棒啊，居然這麼快就把衣服重新縫上了，誰要是娶了你那可真幸福啊，對吧，當麻？」


  「誰是皮卡丘啊！還有，我，我看在茵蒂克絲的份上，先不可你計較了！他們是誰？」


  御坂美琴傲嬌完之後指著神裂和史提爾問道，她從身後茵蒂克絲的顫抖之中感覺到茵蒂克絲很害怕這兩個人。


  「給你們介紹一下，短髮的傲嬌皮卡丘叫做御坂美琴，學園都市第四位，黃髮的星星眼叫做食蜂操祈，學園都市第六位，目前正在爭搶當麻的正宮寶座。


  這個有暴露癖的御姐叫做神裂火織，世界上不到20位的聖人之一，以前是天草式十字凄教的女教皇，現在就職於必要之惡教會。


  至於這個紅毛的傢伙是史提爾·馬格努斯，別看他這麼高，其實他才十四歲，只是長得著急了點。


  同樣隸屬於必要之惡教會，和茵蒂克絲是同事兼童年摯友，現在的任務就是綁架茵蒂克絲，給她洗腦。」


  隨著林修的介紹，場面頓時冷了下來，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第一次同仇敵愾地看著兩個剛認識的人。


  御坂美琴剛剛和茵蒂克絲有著不錯的交流，兩個人相處地相當的愉快，而食蜂操祈則是對茵蒂克絲這種完全沒有心機的女孩子相當的有好感。


  得知神裂和史提爾要對自己新結識的朋友做一些危險的事情，兩人第一次按照自己的意志站在了同一戰線上。


  「你們幾個也答應助紂為虐？你這個傢伙也是？」御坂美琴對著上條當麻問道，這讓上條先生表示自己很無辜。


  「我的意思是，借當麻的手，讓這幾個可憐的魔法師明白，文盲是件多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