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陸陽要訂婚了
陸陽雖然覺得蠱術離譜,可是也不像陸庭華那樣,那麽排斥。
想到陸庭華,陸陽總覺得有些擔心。
“薑離,你要小心。爺爺對當年伯父伯母的死一直沒辦法釋懷,所以對蠱術也沒有任何好感,即便現在景硯護著你,但是他有可能也不會這麽輕易就算了。”
陸陽的意思是,陸庭華很有可能還會想別的辦法,讓薑離和陸景硯離婚。
這個薑離也知道,不過她卻並不放在心上。
“我不怕啊,反正景硯的心裏有我,我相信他。”
陸陽看著薑離那副自信的樣子,也點了點頭。
是啊,陸景硯那樣的為人,既然決定了跟薑離在一起,那就肯定會保護好薑離。
想到這些,陸陽放心了。
她剛點了點頭,以示安心,就聽見薑離問:“你呢?你跟邵羽怎麽樣了?”
剛才在外麵陸陽才會職員用這件事打趣了,沒想到現在薑離又提,平時對什麽都雲淡風輕的陸陽一下子紅了臉,瞪了薑離一眼,“還能怎麽樣?”
“你跟我還害羞什麽?再說了,你們是談戀愛,又不是什麽不正經的關係,有什麽不好說的?”薑離立刻說。
陸陽也知道這麽個道理,隻不過她不習慣跟別人說自己的私事,就比如邵羽追求她的事,如果不是薑離在她的辦公司裏看到邵羽讓人送過來的花,那薑離根本不會知道。
低著頭笑了笑,陸陽說:“我們準備訂婚了。”
這個進度嚇到薑離了,她差點兒把手裏的水杯都給砸了,詫異地看著陸陽問:“這麽快?”
陸陽雖然比他們先從江城回到帝都,但是也沒先回來多久,這就要訂婚了?
陸陽點了點頭,“嗯,這是邵羽的意思。”
她這麽一說,薑離就明白了:肯定是邵羽好不容易才追到陸陽,心裏沒有安全感,所以想盡快把陸陽變成自己的人。
隻有兩人的關係徹底綁定了,他才能放心。
嗬,男人。
“那二叔呢?你這麽快就說要訂婚,二叔能同意嗎?”
“邵羽去跟我爸說過了,這兩天就兩方家長見麵,準備說這件事。”
薑離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這件事基本上是板上釘釘了。
薑離自詡還算會看人,她跟邵羽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卻知道邵羽是個靠得住的人,陸陽能找到依靠,她也為陸陽高興。
在陸陽那兒待了十來分鍾,薑離心裏就總覺得不舒服,想看看陸景硯,於是又回到了陸景硯那兒。
辦公室裏已經沒有了一撥撥匯報工作的人,陸景硯正低著頭批閱文件,聽見開門的聲音,他甚至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就對薑離說:“過來。”
薑離對此有些不滿。
男人果然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自己回來了,他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還用那種命令的語氣跟自己說話。
心裏雖然這麽念叨著,但是薑離還是走了過去,到了陸景硯的身邊問:“叫我幹嘛?”
話音還沒落,原本專心致誌批閱文件的陸景硯突然放下筆,伸手拽住她的胳膊一拉,把她拉到了自己腿上坐著。
薑離出於下意識的自我保護,雙手勾住了陸景硯的脖子,穩穩坐在了陸景硯的腿上。
等坐穩了,薑離才抬起頭來看著陸景硯,剛要說話,就被陸景硯低頭吻住了。
薑離的臉立刻紅了。
她雖然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了,但是這兒畢竟是陸景硯的辦公室啊,如果有人突然進來,那不是全都看見了?
她不想在這兒跟陸景硯接吻,雙手抵著陸景硯的胸口推了推,但是陸景硯卻絲毫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不管她怎麽推,就是不放開,而且吻得越來越凶狠。
漸漸的,薑離好像回憶起了昨天晚上的感覺,渾身就像是有一道電流湧過似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隻是癱軟在陸景硯懷裏。
陸景硯好像終於達到了目的似的,鬆開了她,一雙手卻還緊緊地把她摟在自己懷裏,問:“去哪兒了?”
或許是剛剛深吻過,他的嗓音很低,還帶著情欲。
真的……就很欲。
薑離縮在陸景硯懷裏,說話都是軟軟的,沒什麽力氣:“去找陸陽了。”
說著說著,她就想起了公司裏的人說他們,於是跟陸景硯提意見:“職員們都在傳我們的事兒,你要不要管管?”
“不管。”陸景硯回答得很幹脆,“讓他們傳。”
陸景硯知道他們在傳什麽。
可薑離本來就是他的妻子,他們是夫妻,感情好也是事實,既然這樣,為什麽要管別人說什麽?
而且傳得越廣越好,這樣就不會有人再打薑離的主意了。
薑離卻不知道他在想這些,隻是說:“哪有你這樣當老板的?”
“我怎麽了?”陸景硯目光沉沉地看著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薑離的錯覺,她居然覺得陸景硯的眼眸裏,藏著一片欲海。
咽了口唾沫,薑離別開眼,小聲說:“你別這麽看我……你這麽看著我,我不舒服。”
陸景硯卻是起了心要逗逗她,“哪裏不舒服?”
一邊說話,手就一邊開始不規矩起來。
薑離被他弄得身上癢癢的,小聲嘟囔著:“你幹什麽?住手,要是一會兒被人看見了……”
薑離的話都還沒有說完,辦公室的門就再一次被推開了。
這下薑離受到了驚嚇,連看都沒就猛地從陸景硯的懷裏鑽了出來,等往辦公室門口一看,才發現進來的人是陸時煊。
如果進來的是別人也就算了,薑離可以當他們是匯報工作太著急了一時忘記了,可是進來的人是陸時煊,這就很難讓薑離不覺得他是故意的。
陸時煊對上薑離的視線,自然而然感覺到薑離的不善,但是他卻絲毫不把薑離的情緒放在心上,反而挑釁似的問:“我來得是不是不是時候?”
知道他是故意的,陸景硯的心裏自然不好受,冷著臉說:“下次敲門。”
麵對陸時煊,他是一句廢話都不想說,於是直接問:“什麽事?”
“沒什麽,隻不過爺爺說,讓我進了公司以後多跟你學習,我這不就聽爺爺的話,來跟你學習了?”陸時煊坐在陸景硯的對麵,嬉皮笑臉地說。
陸景硯瞥了他一眼。
陸時煊哪有那麽聽話?
他如果真的這麽聽陸庭華的話,那早幾年就進公司了,也不會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