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宿舍鬧鬼
「晨博,你沒事吧?」剛剛進教室,總是和我坐在一起的一個同學,張大順就湊上來問我。
「沒事啊,怎麼了。」我覺得奇怪,總覺得張大順看我的眼神裡面怪怪的。
「聽說你們宿舍鬧鬼了?」長大順壓低聲音問我。
「你聽誰說的啊。」我把張大順推開理我稍微遠點。
「學校現在都鬧的沸沸揚揚,就你們宿舍那個李輝死了之後,你們宿舍的人不敢在自己宿舍睡,去別的寢室,結果別的寢室就死人了,你說是不是你們宿舍鬧鬼,然後帶到別的宿舍裡面去的?」張大順嘰哩吧啦說了一大堆。
「沒有的事情,那不過就是一個巧合而已,別在這瞎猜了。」我翻了一個白眼說道。現在這個世界是無神論者,什麼妖神鬼怪說出去不過時無稽之談,所以就算是現在能看到鬼的人,也不願意讓別人知道。這樣會讓別人無形之中遠離你了。
「啥巧合,我看八成是真的鬧鬼了,你要不申請換個宿舍吧,太邪門了。」張大順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你剛剛還在說是我們宿舍把鬼帶到別的宿捨去了,現在又讓我換宿舍,誰還願意收我啊。」我苦笑著說道。
「沒事啊,來我宿舍吧,我不怕鬼。我們宿舍還空的床鋪,而且我是我們宿舍的老大,我說一,他們絕對服從。」張大順哈哈笑了兩聲說道。
我感激的看著長大順,說了聲謝謝,說實在的,張大順的話讓我十分的感動。我想正如張大順所說的,可能現在大家都對我們宿舍的人唯恐避之不及吧,畢竟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剛好我們宿捨出了事情,水到別的宿捨去,別的宿舍就出事了?任誰都能看得出這件事情的蹊蹺。
下了課,我回宿舍準備喊尹大夫出去吃飯,卻發現放學后原本熱鬧無比的宿舍現在變得十分的冷清,一個人影子都看不見,偶爾聽見有宿舍開門的聲音,等我回頭看去的時候,宿舍門早已緊閉了起來。我摸了摸頭,心裡估摸著造成這事的原因估計和我們宿舍脫不了干係了。進到寢室,尹大夫還在睡覺,我推搡了一下尹大夫,他醒來看見是我,打了個哈欠坐起身來。
「怎麼了?」尹大夫睡眼惺忪的看著我說道。
「尹叔叔,你睡了這麼久,肚子不餓么,走出去吃點東西吧。」我站在床邊說道。
「你這麼一說還是有點餓了。」尹大夫從床上下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說道。
我和尹大夫正說著話,突然我的右肩又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這種疼痛的感覺讓我記憶猶新,就是以前上小學的時候,在家裡對著那西方三聖像做俯卧撐的時候那種感覺。
我捂著肩膀,疼的齜牙咧嘴,尹大夫見勢不對,馬上念起了開眼咒:天法清清。地法靈靈,陰陽結精,水靈顯形,靈光水攝,通天達地,法法奉行,陰陽法鏡,真形速現,速現真形,吾奉三茅真君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尹大夫的開眼咒剛剛落音,我肩膀上劇烈的疼痛感立即消失了。與此同時,尹大夫的話也隨即而來:「溜得真快。」
「看見是什麼了嗎?」我恢復了之後,對著尹大夫問道。
「只看見了一束藍光,太快了,基本上是什麼都沒有看見,不過那到底是什麼,居然知道開眼咒,在聽到我的咒語之後居然會開溜。」尹大夫滿臉的凝重,看來這次是不好對付的角色,不知道晚上陰差過來能不能頂什麼用。
「對了,晨博,要不把黃仙喊來吧。這樣我們也有保障一些。」尹大夫又接著對我問道。
「黃仙好像就在我的這個玉珠裡面吧?」我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玉珠對尹大夫說道。
「這個可不一定,玉珠只不過是一個載體,他在玉珠裡面不受到供奉是不能存在很久的。」尹大夫摸著我的玉珠說道。
「可是前天晚上就是這個玉珠救了我,我聽見黃仙在裡面說話了。」我皺著眉頭說道。
「你既然聽見他說話,為什麼不見他出來見你,那麼就只能說明一個原因,黃仙其實並不在這個黃珠裡面,除非你把這個珠子專門給供起來還差不多。」尹大夫笑了笑說道。
「那是,我倒是想把它供起來,但是學校裡面不讓啊。估計要是被發現搞這種鬼神之說,我非被開出不可了。」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行了,先去吃飯吧,吃飯回來我們試著能不能把黃仙給請過來。因為這是屬於東北的那邊的了,所以我也只是聽說過,但是實際怎麼操作只能先按照本上的知識試試了。」尹大夫邊說邊套上外套,準備往外走了。
我們到學校門口,隨便點了點面吃,這幾天尹大夫到我學校來,也沒讓我花什麼錢,基本開銷都是他,倒也是省了我幾天的飯錢了。吃晚飯,尹大夫就帶我出去買了一些香和水果就回宿舍了。回到宿舍其他人都在。
「還是麻煩你們今晚去別的宿舍住一宿了。」尹大夫看見其他的舍友,直接也不客氣的說道。
我們宿舍長聽見尹大夫的話之後,面露苦澀的說道:「叔叔您有所不知,我們現在都成了瘟神了,走到哪裡人人見了我們都躲,哪裡還敢讓我們住在他們寢室啊。」
「對啊對啊,就連我們現在去食堂吃飯都沒有人願意挨著我們坐了,都離得遠遠的,看著特別的氣人。」大塊頭在一旁憤憤不平的說道。
「可是我們一會.……」尹大夫面露難色的看著大家。
「我們先出去轉會吧,晚點再回來看怎麼處理了。」舍長看著尹大夫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知道我們要作什麼不能被別人知道的事情,於是出來帶頭解了尹大夫的尷尬。
看著舍長的善解人意,我對著舍長感激的笑了一下。尹大夫說我們舍長有問題,但是我並沒有覺得舍長哪裡不對。他無非就是一個老好人,近乎完美的老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