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瞳孔中的暗殺者1
東京米花機場休息大廳內正播放著一則時事新聞。
「今天中午12點左右,在米花公園的紅綠燈旁,現任刑警奈良澤治遭到不明人士槍殺。兇手目前仍在逃逸當中。警視廳已經加派警力支援,並已於米花總局設立了調查總部。」
翊斌帶著穹和小哀正登機大廳的休息室內等候飛往沖繩的飛機。
難得穹過生日,所以翊斌準備帶著她和小哀一起出去旅遊,放鬆放鬆。整天呆在家裡也容易憋壞不是。
在看到這則新聞之後,翊斌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哦?那個行兇的人膽子蠻大的嘛。居然敢槍殺刑警啊。這下子東京警方又要亂起來了。」翊斌看了一眼新聞,然後調侃道。
「日本的警方實力本來就不怎麼樣。就連一個小偷都一直抓不到。還有什麼用。」小哀無力的吐槽道。
「哈哈~~不過小哀有一點你沒說對啊。不僅僅是日本的警方,就連其他國家的警方也一直沒有抓到你說的那個小偷啊。」翊斌聽到小哀的吐槽笑了起來。
叮咚~
「女士們,先生們,乘坐東京都米花航空公司9247次航班的旅客,您的航班馬上就要起飛了。請本次航班的旅客儘快由12號登機口登機。謝謝。」
「走吧。登機去了。」聽到廣播的幾人,拿出機票朝登機口走去。
……
警視廳米花警察署的一間辦公室裡面,目暮警官等人正在對發現屍體的柯南等人詢問事情的經過。
「你們還記得兇手的特徵嗎?」目暮警官開口對少年偵探團的幾人問道。身旁的高木警官以及佐藤警官則拿出記事本和筆準備記錄口供。
「他是個年輕的男人。」光彥回憶道。
「不對,我記得是個漂亮的大姐姐。」聽到光彥的證詞元太立刻否認道。
「才不是呢。應該是個中年的叔叔才對。」步美也說出了個和另外兩人完全不同的罪犯特徵。
「那當時他撐的傘是什麼顏色的?」正在記錄口供的高木警官對幾個小鬼問道。
「那是一把黑色的傘。」光彥回答道。
「應該是綠傘,綠色的。」元太反駁道。
「我記得是藍色的啊。」步美一臉呆萌的說道。
「我說,你們三個真的有看到兇手的樣子嗎?」毛利小五郎聽到三人說出的關於罪犯的特徵居然全都不一樣,立刻懷疑的問道。
「柯南,你說說看吧。」佐藤警官對一直沒有開口的柯南問道。
「他穿的雨衣和撐著的傘都是灰色的。至於是男的還是女的我就不知道了。」柯南遺憾的回答道,不過馬上又立刻說道:「不過他是用右手撐傘的。」
「這麼說來,他是用左手開槍的了。」佐藤警官用鋼筆撐在自己的下吧上面。
「那兇手就是左撇子咯。」目暮警官猜測到。
「可是目暮警官啊。奈良澤警官端起的時候,右手緊緊的抓著他的左胸代表什麼意思啊?」毛利小五郎一臉疑惑的問道。
「他應該是想暗示放在他胸口的警察手冊。這一點我們已經查清了。」目暮警官解釋道。
「目前,我們正將那本警察手冊裡面的內容交給專業的人員調查,相信很快就會查出一些線索的。」
咚咚咚~~
千葉警官拿著一疊資料走了進來。
「目暮警官,兇手使用的手槍是9毫米口徑的自動手槍。」
……
此時翊斌和穹他們,早已經抵達了沖繩的海景度假酒店。將行李全都放在度假酒店早已定好的豪華套房裡面。
三人就來一起帶著浮淺裝備,乘坐酒店人員安排的快艇,在他們的帶領下,來道專門浮淺的海域。
三人穿戴好浮淺設備,就潛入了清澈的海水中。
進入美麗的海底世界,各式各樣的小魚游來游去,美麗的珊瑚此起彼伏。
有一句話說水至清則無魚,然而並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如此的。比如在這片海域裡面,海水清澈見底,但是各式各樣的魚也是絡繹不絕。
三人在海里遊玩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夕陽西下,三人才乘船回到海景酒店裡面去。
第二天早上,在酒店餐廳裡面吃早餐的翊斌三人再次在餐廳的電視上看到一則新聞。
「昨天晚上八點左右,在綠苔公園大廈的地下停車場里裡面,現任刑警芝陽一郎再次遭到不明人士槍殺。根據警方內部消息,槍殺兩名現任刑警所使用的子彈與彈殼全都一致。警方已經確認兇手很有可能是與白天槍殺奈良澤治警官的兇手為同一人。目前兇手仍未逮捕歸案。」
「連續現任刑警被不明人士槍殺,是激進人士所為嗎?警界正面臨著歹徒的挑戰。警方將會如何應對?」
「哦?又死了一個警察啊?這些警方人員真是太菜了吧。隨便來一個歹徒輕而易舉的就幹掉了兩個警察,而現在警方都還不知道歹徒的身份。這正是……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翊斌搖了搖頭無力的吐槽道。
警方抓不到自己情有可原,但是現在居然連一個普通的歹徒都抓不到。真是的……作為警方對立面存在的自己都感覺到很沒面子好不好。
「也許是這個歹徒比較善於隱藏吧。畢竟高智商犯罪並不少見啊。」穹替警方解釋道。
「算了。不管他們了。我們今天去哪裡玩呢?」翊斌轉移了話題。
「我要玩水上拖傘!」
「我要玩水上飛人!」
穹和小哀立刻說出了自己想玩的項目。
那行,今天我們就把所有水上項目都玩一遍好了。
……
毛利偵探事務所內。
毛利小五郎撥通了目暮警官的電話。
警視廳內,所有人都忙的不可開交。電話響起之後,正在和白鳥警官談論案件的目暮警官接通了電話。
「我是目暮警官!哦?毛利老弟啊。」
「目暮警官啊。關於昨天的案子,我想詢問一下詳細的情況。」毛利小五郎拿著今天的早報,早報上面顯示的正式昨天發生的兩起現任警察被人暗殺的案件。
「抱歉啊。毛利老弟,我現在正在忙著呢,我們以後再聯繫吧。」說完之後,目暮警官就把電話給掛掉了。明顯是不想和毛利小五郎談論昨天的案件的事情。
「喂!喂?喂?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對著傳來忙音的話筒連續喊道。
「怎麼啦?爸爸。」給小五郎端來咖啡的小蘭看見小五郎氣急敗壞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他說他正在忙啊。」小五郎苦惱的說道。
「那是當然的啦。現在都已經死了兩名刑警了耶」小蘭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可是,剛才的目暮警官和平時簡直是判若兩人啊。」毛利小五郎露出困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