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初遇戴世尊(三)
“啊……”還是第一次看到真人秀的戴初夏嚇得大叫出聲,戴世尊與艾依這才停止動作,戴世尊卻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害臊的,他隻是十分憤怒,“誰,你何時進來的?”
“啊!”艾依驚恐地大叫起來,她連忙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吃驚地看向戴初夏穿著自己的衣服站在那裏。
“啊哈哈……”戴世尊首先大笑起來,指著自己的妹妹說,“初夏,你能不能不要東施效顰?你穿成這樣好怪啊!”
“什麽?你竟然這樣對待我的衣服?”戴初夏看到地上自己白色裙子的碎片,生氣地衝著戴世尊嚷嚷,“我就知道你是個男女關係很亂的人,說,在這張床上,你跟多少女人睡在一起?”
艾依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她警惕地看向戴世尊,要看戴世尊如何回答。
戴世尊一把披上自己的睡衣,沒好氣地對著戴初夏說,“初夏,脫掉你身上的衣服,去換一件適合自己風格的,這身衣服留給艾依穿!”
“憑什麽?”戴初夏還有意見了。
戴世尊冷笑一聲,“哼,初夏,你知道男人最討厭女人傳承什麽樣子嗎?”
“什麽?”戴初夏好奇心很重地問。
“就是你這個樣子,不倫不類!”戴世尊沒好氣。
“脫下就脫下,幹嘛這種態度?還要進行人身攻擊嗎?”戴初夏走進戴世尊套房的裏間,拉出一身睡衣,將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拿出來扔給了戴世尊,然後生氣地走開了。
艾依的表情卻一直是那個樣子,她握在床上,緊張地看向戴世尊,“尊,初夏說的是真的嗎?”
“什麽是真的假的?”戴世尊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忽然,門又被推開了,他們的對話再次被打斷,戴初夏皺起眉頭,“放心,我也不想再進來,媽咪叫你下去啦,客人都已經來了。”
“什麽重要的客人?”戴世尊都有些不耐煩了,戴初夏立馬強調,“十分十分重要的客人,你必須馬上快速下來,喂,換件衣服哦,別被人家看出來剛做過什麽!”
“你懂什麽?”戴世尊反問。
“我都已經成年好久了,經常看愛情動作片的,隻不過今天看了真人秀而已!”戴初夏卻是一副漫步在乎的表情,可是當她將門關上,卻不停地喘著粗氣,說不心慌那自然是裝的,春心蕩漾的少女不由浮想聯翩,如果穿上的是自己和錦添哥哥,那該是什麽感覺呢?
“哎呀,好過分哦!”戴初夏臉紅到脖子根,她趕緊加快腳步,衝著自己的房間跑去,又是一頓神翻,為了找一件合適又漂亮的裙子。
“尊,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請不要逃避!”窩在大床上的艾依認真地問,她迫切需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戴世尊永遠都是這樣一副玩世不恭放浪不羈的表情,他隻是淡淡地說,“合得來就在一起,合不來就分開,有什麽好質疑的嗎?”
“這麽說就是真的了?”艾依的眼睛已經開始氤氳了,她是那樣愛這個男人,卻沒有得到這個男人的真心,難怪剛才在做愛開始的時候,他會有那樣一顆的遲疑?
“你怎麽了?說風就是雨嗎?”戴世尊最不喜歡婆婆媽媽的女人,看著艾依這副表情,他有些厭惡。
“尊,難道我在你的心目中,就僅僅是個床伴而已嗎?”艾依傷心地問,戴世尊卻沒有時間與她繼續討論這樣深刻的話題了,他走進衛生間用冷水淋浴,對著艾依冷冷地說,“艾依,現在有著十分重要的客人需要我下去,你就在這裏好好休息吧!”
“什麽?”艾依又是一震,怎麽這個戴世尊壓根就沒有想著帶自己一起參加晚宴嗎?
“我就留在這裏嗎?”艾依冷冷地問,她已經心如死灰了。
戴世尊點點頭,“你現在這個狀態,也不適合應酬類的晚宴啊,還是在這裏好好休息吧,不要胡思亂想!”
“我們什麽時候訂婚?”忽然,艾依冷不丁問出一句,這句話徹底激惱了戴世尊,他大聲地反問,“艾依,我什麽時候說過要訂婚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首先是以快樂為前提的,不過我現在已經感到不那麽快樂了。”
看著戴世尊決絕的背影,艾依的眼淚嘩嘩而下,她喃喃自語,“尊,我那樣愛你,為什麽,一定要這樣對我?這樣對我很不公平,你難道不知道嗎?”
“嗯,你們下來了?”等到戴世尊與戴初夏一起來到會客廳的時候,他們的父親戴昱坤卻已經正襟危坐在那裏了,何若軒首先是看初夏的身著,她舒出一口氣,果然她已經換了衣服,何若軒讓初夏去請戴世尊,那是因為她知道,戴世尊一定會直言不諱地指出戴初夏穿著的不得體的。
“呦,現在的初夏好漂亮啊!”何若軒笑吟吟地將自己的寶貝女兒拉到自己身邊,笑著讓她坐下,她自然明白女兒的心意,否則她也不必大費周章地請白家一家來戴家別墅做客了。
白硯盛是本市副市長,而戴家別墅的主人戴昱坤則是本市商界擂主般的人物,他們難得聚在一起,所以今日的晚宴相聚,顯得十分有官方色彩,戴昱坤看到嚴肅的白硯盛,他不覺微笑,連忙招呼說,“嗨,老白,咱們這是私下以朋友的身份相聚,不要搞得這樣嚴肅,看你那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開市委會議呢!”
白硯盛爽朗一笑,“哈哈,戴董事言重了,都把我說成什麽樣子了!”
“爹地,伯父,你們就不要互相恭維了,我都要吃不下飯了,看著你們二位,就想起我高中時候的訓導主任了。”戴初夏是個十分爽朗單純的女孩,說話經常不經大腦思考,這不在這樣重要的晚宴場合,戴初夏竟然這般說話,不過白硯盛卻一點不以為意,混就官場的他,竟然十分喜歡這樣的女孩,這種不需要防備的感覺,已經多年不曾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