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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6 也許是懷孕了?

  把靈泉水灌滿,水果拿夠,何亭亭長出一口氣,就興沖沖地打電話給何學,告知他古董失而復得的的大喜訊。


  然而這個喜訊才存在了兩天,四季仙居再次消失了。


  何亭亭萬分不解,把劉君酌和何玄青聚集在一起,討論四季仙居時隱時現的原因。


  「要想找出原因,一是從四季仙居得來的方向著手,二是從亭亭這段日子以來身上發生的變化來琢磨。」劉君酌提出自己的意見。


  何玄青點頭,「附議。」然後和劉君酌一起看向何亭亭。


  何亭亭覺得可以說一下這個,當下就道,「我八歲那年,有人盜墓,得了一個很好的玉鐲,然後給了我。我戴在手上,有一天,它吸了我的血,就消失了。之後,我就發現我身上出現了四季仙居。」


  劉君酌眸光大盛,「竟然是盜墓得來的,可真是叫人吃驚。」


  「那個年代竟然有盜墓,可真有勇氣。」何玄青則感嘆在那些年月敢去盜墓這種行為。


  劉君酌搖搖頭又點點頭,「那時大家又窮又餓,有盜墓並不奇怪。」


  何玄青回想了一下那個年月,一邊點頭一邊心疼,「那時那麼窮,古董肯定都是賤賣的。」79年他跟何學就去收購古董,還是賤賣。花不多的錢,就能收到好東西,那是個讓人回想起來熱血沸騰的時代。


  「離題了,趕緊說回正題。」何亭亭敲敲桌子提醒。


  劉君酌和何玄青拉回注意力,其中何玄青問,「你知道是從哪個墓把手鐲盜出來的嗎?在哪個省?玉是長什麼樣子的?」


  何亭亭側著頭想了想,「地方我不大記得了,好像坐飛機需要兩個鍾,之後還要坐汽車……至於墓,是西周時的,玉鐲的樣子,很好看,是上好的和田玉。」


  「西周時的墓?」何玄青不解了,「那時雖然有玉器,但是打磨技術還比較粗糙,和後世不能比。」


  劉君酌搖頭,「你這是以已知的推斷未知的,證據不夠充分。我傾向於那個墓有新的玉石文化,不過到底如何,得找到那個墓才知道。」說完看向何亭亭,「確定是西周墓嗎?沒有記錯。」


  何亭亭努力回憶,她當年是躺在床上的,只能聽,的確是曾聽到爸爸何學跟她說要去一個西周墓的,當下點頭,「是的,是西周墓,當時我聽到是說去西周墓的。他們回來時,就送我玉鐲了……」


  她越說聲音越低,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上輩子臨死前的一切。


  那時候,聽到爸爸何學沒能回來的消息,她萬念俱灰,甚至是很恨那個把爸爸帶走卻沒能帶回來的劉先生的。


  現在想想,她是應該感謝那位劉先生的,他給了她玉鐲,她有機會重回兒時,重走過去的路,走出一條不同的康庄大道。


  「也就是說,玉鐲很大可能是西周墓的,但是也不是百分百確定。畢竟去時說是西周墓,但未必沒有可能去了別的大墓把玉鐲拿出來。」何玄青理了理思路,說道。


  劉君酌點頭,「那我們理一理亭亭身上發生的變化吧。」


  「變化?」何亭亭托腮想了想,「我看鬼故事看到什麼功德之類的,有沒有可能是我做老師,出版了幾本書,確定可以組織成立一個系,然後上蒼給我功德?」


  恰好這幾個月,她自己的書以及她約稿的書,都成功出版了,可以保障在藝術學院內成立一個單獨的系,傳道解惑。


  「這隻能讓四季仙居越來越好。而四季仙居現在的情況,可說不上越來越好。」劉君酌搖頭否決了這一點。


  何玄青點頭附議,「時隱時現的表現,算不上越來越好。所以,應該不是這個原因,我們再想想別的。」


  何亭亭皺著眉頭想了起來,開始反推起來。


  四季仙居現在的情況是時隱時現,有可能會從此消失,那會不會是她做了什麼錯事導致的呢?可她這幾個月沒做什麼錯事壞事啊!


  劉君酌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看向何亭亭,咧著嘴笑起來,又去看何玄青,見何玄青眸光閃爍,知道他和自己猜的一樣,當下激動得站起來走來走去,「應該是這樣吧,應該是的……」


  「怎麼樣?君酌哥你說清楚啊,到底是怎樣?」何亭亭一頭霧水地看向他。


  何玄青沒說話,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劉君酌瞬間從一個青年才俊變回十五六歲的亢奮少年,竄到何亭亭跟前,握住她的手,激動得直搖,「亭亭,應該是你懷孕了!你有我的孩子了!」


  「什麼?這、這……」何亭亭「這」了幾聲,忽然想起自己這個月的經期推遲了三天了,不由得愣了,「應、應該不是吧……即使、即使懷孕了,四季仙居又怎麼會消失啊……」


  劉君酌握住她的手坐下來,笑容滿面,「那個先別管了,我們先去醫院檢查檢查吧。如果真的有了,得好好養著,可不能到處走了。還有,吃的也要注意……」


  他一下子又從十五六歲的亢奮少年變成四五十歲的絮叨老大媽,恨不得拉著何亭亭說盡了養胎的相關事宜,雖然來來去去都只能說要吃好養好這樣的廢話。


  「哪、哪能那麼快……」何亭亭手心冒出了汗,心跳加速,心裡既期待又緊張,比考試后聽老師公布成績還要緊張。


  「不快了,現在都八月份了,我們五月份結婚的,都三個月了。」劉君酌拉著她的手,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傻氣,「我們要做爸爸媽媽了,你有了我的孩子,亭亭,你真好……」


  何亭亭看著眼前直冒傻氣的劉君酌,不知怎麼也激動起來,「那、那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查好了也放心,可以食補,還要吃水果,要喝水,要讓孩子長得壯壯的。」


  何玄青看著離題八千里直冒傻氣的妹妹和妹夫,以新晉爸爸的態度敲了敲桌子,權威地道,「如果才一個月左右,不大檢查得出來,我建議再遲些再去檢查。」


  妹妹也不是傻子,想必是才滿一個月。不然作為一個成年女性,發現經期接連兩個月沒有光顧,肯定會想到這方面的。眼下沒有想到,肯定是因為才一個月左右。


  「真的嗎?」何亭亭看向何玄青,認真地問,「二哥,當時二嫂也是這樣的?」


  何玄青點頭,「差不多吧。」他心情不太好,跟妹妹討論這個問題,總有點不自在。


  劉君酌站起來,「不管是不是,先給亭亭補身體才是真的。我去拿水果,去燒點水弄點吃的來。」說完不等何亭亭說話就往外跑,才跑出幾步又沖回來,


  「亭亭,不如你到床上躺著休息吧。……二哥你去跟何叔說話,跟他說一下我們的猜測。我們暫時散會了。」


  何玄青看著劉君酌小心翼翼地抱起何亭亭往外走,收回伸出去想阻止的手。


  什麼散會?會議結果都還沒出來,散什麼會?


  他忍不住想起曾經有一次聽老大何玄白吐槽,「會議多得煩,多數都是開了沒結果繼續開,一件事開個六七次才會有結果。」


  所以關於四季仙居,也要開個六七次會議嗎?

  何玄青想著疑似懷孕的何亭亭,覺得十有八九是這樣。


  他又坐了一陣,拿出手機打給何學。


  劉君酌抱著何亭亭回放,把她放在拔步床上,親了一口她的臉頰,萬般溫柔,「好好歇著,等會兒我來陪你。」


  因為何亭亭疑似有孕,她和劉君酌的注意力完全從四季仙居移開了,讓何玄青直嘆自己想太多,這哪裡是一件事開六七次會議啊,人家壓根是開一次就無限擱置,每日粘粘糊糊窩在一塊,連四季仙居是什麼估計都忘了。


  不過雖然心裡直嘆氣,何玄青嘴上卻沒說什麼,還是每日抽時間去和何學討論四季仙居時隱時現的事。


  何奶奶和二奶奶、舅公幾個回來前一天,何亭亭又感應到四季仙居了,這才想起還有這事,於是將四季仙居又出現的事告訴何玄青。


  何玄青本來還想著叫劉君酌一起討論的,可是看到打定主意黏在何亭亭身邊的傻子,放棄了這個想法。


  劉君酌這段時間完全黏著何亭亭,唯一會分開的時間是用餐前一段時間——他要充當大廚給何亭亭燒菜做飯,捨不得她進廚房,所以忍痛分開。


  陳惜顏和慕容侍玉有幸吃到劉君酌準備的一日三餐,高興之餘又不解,得了空便坐在一塊討論。


  當然,對這樣的事最主動的,永遠是陳惜顏,慕容侍玉主要在聽,偶爾附和一下。


  「你說,會不會是劉君酌做了對不起亭亭的事,所以這幾天一直在做牛做馬?」陳惜顏首先按電視劇的思路猜。


  慕容侍玉搖頭,肯定地說,「絕對不可能。第一,劉君酌這個狀態,估計眼裡只有亭亭是女人。第二,他們兩個早晚膩在一塊,甜甜蜜蜜,沒有半點吵架的跡象。」


  「那很奇怪啊,劉君酌突然就下廚了。現在這天氣,坐著不動都要流汗,他竟然往廚房跑!」陳惜顏一邊說一邊羨慕,「不過羨慕死我了,如果何老三肯這樣為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慕容侍玉纖長的玉指在滑嫩的臉頰點了點,「亭亭可能懷孕了。」


  「懷孕?」陳惜顏先是吃驚,繼而狂點頭,「對啊,他們結婚三個月,懷上很正常啊。因為亭亭懷上了,所以劉君酌格外溫柔,百依百順。」


  說完想起自己懷孕之後,還要跟著何玄連跑,害怕他不要自己,心裡不平衡了,「我當初怎麼就那麼傻,把自己放得那麼低啊!不過也怪何玄連,他連人家劉君酌一根指頭都比不過!」


  「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慕容侍玉說道。


  陳惜顏的事她聽何玄青提過,覺得陳惜顏能將何玄連拿下已經很了不起了,一時半會想要好待遇估計還不行。也許再過個一兩年,隨著兩人相處時間加長,感情加深,陳惜顏所求或許能得償所願。


  陳惜顏聽了,垂下頭,有些幽怨,有些羨慕,「說得也是。我可沒有那麼好命,有個從小愛自己的青梅竹馬。」青梅竹馬和別個的感情很是不一樣,最後即使無法成為情侶,彼此的感情也比別個強。


  看到陳惜顏這個樣子,慕容侍玉開口,「你該和喜歡小叔卻又無法和小叔在一起的人比。」


  何玄連性格開朗,為人爽朗大方,很招女孩子喜歡。


  這些女孩子中,不乏長相才華能力上佳的,不乏何玄連喜歡的類型,可是最終,只有陳惜顏成功成為何玄連的妻子。從這方面來看,陳惜顏真的很厲害。


  陳惜顏一想,果然開心起來,「說得也是,很多人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何亭亭正好進入客廳,聽到陳惜顏這一句,好奇地問,「什麼手下敗將?」她在家是放鬆狀態,通常是懶得豎起耳朵聽動靜的,剛才進來時,就沒有聽,故不知道陳惜顏在說什麼。


  「很多女人喜歡你三哥,不過都成了我的手下敗將。」陳惜顏不無得意地說道。


  何亭亭聽了這話,想起余蓮,又想到陳惜顏進門之後的種種,點頭,「你性格開朗,堅持不懈,所以能成大事。」


  「會說話!」陳惜顏高興地拍了拍何亭亭的肩膀,拉她在一邊坐下,「你是不是懷上了?劉君酌這幾天都是為了給你做飯才進廚房的吧?」


  何亭亭紅著臉搖頭,「我、我也不知道,還沒檢查過呢。」


  「那你經期正常嗎?告訴你,如果還沒來,十有八九就是有了。我當初也是這樣確定的,不對,應該是說很多人都是這樣確定的。」陳惜顏說道。


  慕容侍玉點頭,「如果經期還沒來,應該就是有了。你和君酌年輕,身體也好,很容易懷上。」


  「難道還有很難懷上的?」陳惜顏好奇了,她自己是一次中標的,以為所有人都這樣。


  慕容侍玉搖頭,「自然不是。年紀大些的,沒那麼容易懷上。年紀輕的,多數很容易就懷上。我有朋友是研究這個的,抽樣調查了一下,基本是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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