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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她拿刀砍了人

  大表姐可逮著機會了,當下就開始諷刺,「我早就跟你說了,要注意禮貌,別丟了我們家的臉……你看你,把君酌給得罪了……」


  「劉君酌,我、我沒有……」三表姐紅著眼眶看向劉君酌,滿臉的委屈。


  何亭亭見兩人似乎都對劉君酌大有情意,便冷笑道,「好了,我準備休息了,你們都出去吧。」這樣直白地送客本來是不該的,可是她此時太過生氣,就顧不得許多了。


  「亭亭,那你好好休息。」劉君酌溫和地說完,轉身凶神惡煞看向何亭亭的幾個表姐,「還不滾出去,要我拿掃把嗎?」


  幾個少女紅著臉,羞愧地起身出去了,出了門口,大表姐和三表姐互相埋怨,都說是對方的錯。


  二表姐拉著兩個妹妹,打了招呼便快快走了。她覺得跟老大和老三在一塊,一張臉根本不夠丟的。


  到了周日下午,舅公一大家子多買了鋪蓋,就搬出去了。幾個表姐十分捨不得,可是家裡大人要搬出去,她們就留不得了。因此走的時候,不住地說晚上要過來看電視。


  對晚上要過來看電視這個說法,何亭亭沒理會她,何奶奶和林玲玲笑笑,只說「想來就來」並不敢如同往常一樣熱情邀請。


  何玄連則嘿嘿笑道,「哎,來我家看電視也好啊,但是林生伯家也有電視機,和你們比較近,你們要是不願意走,就去林生伯家看。村裡人嫌我們這裡遠,都是去他家看的。」


  「臭小子,看你說的什麼話。」林玲玲訓了何玄連一句,又沖走在最後的大表姐幾人笑道,「你們想來就來,別客氣。」


  何亭亭見兩個不討人喜歡的表姐一臉意動,似乎是要來的,眼珠子一轉,就想到了個好主意,笑道,

  「是啊是啊,來吧,這村子里不會鬧鬼,來了也不怕。前幾年沈十伯不知道被誰剝光綁在曬穀場,綁了一晚上都沒遇上鬼,就是身上被蟲子咬得發紅。」


  「我聽村子里的人說是他老婆的鬼魂回來報仇的,她老婆死時肚子裡帶著孩子,是大凶,時不時會回來找人。」劉君酌聽了何亭亭的話,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跟著掰扯起來。


  何玄連點頭,說得煞有其事,「是啊,聽說身上的傷痕,挺像他以前打他老婆的傷痕。因為這事,沈柱生到現在一直娶不上老婆,晚上也不敢外出。」


  林玲玲聽他們越說越不像話,忙喝止,「好了,別胡說了,沒有的事。」


  何亭亭忙道,「那我不說了。」說完沖兩個臉色已經發白的表姐嫣然一笑,便站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


  劉君酌是慣了注視何亭亭的一舉一動的,見她這樣笑,便捅了捅何玄連,示意何玄連也這麼無言一笑,給兩個討人厭的少女無限想象空間。


  所幸何玄連平時也慣了惡作劇的,當下就露出了個陰險的笑容,效果十足。


  「那、那我們有空再來……」怕鬼的大表姐綠著臉說完,急匆匆地拉著三表姐跟上前面的大部隊。


  林玲玲和何奶奶見人走得有些遠了,便搖搖頭沖何亭亭三人道,「你們啊,就是調皮。」說完也跟著出去了,她們作為主人,到底是需要跟去幫幫忙的。


  舅公一家搬出去了,何亭亭幾個小的要上學,何學要上班,林玲玲要去看香水公司和化妝品公司的在建樓房,何奶奶要去看刺繡,因此白天經常沒人在家,差不多到了飯點時候大家才回來。


  這麼一來,大表姐和三表姐等人即使想白天到何家去,也因何家無人而無法成行。至於晚上,她們在村子里打聽過沈柱生被光著綁了一晚的事,確切知道鬧鬼,也不敢出繞到何家看電視,而是就近在沈林生家看了。


  有時舅公這些大人夜晚到何家看電視,大表姐和三表姐才敢跟著進入何家。每當這種時候,她們總想去何亭亭房中,可是何亭亭關進房門在房中學習,壓根不鳥她們。


  到林玲玲和何奶奶沒那麼忙了,大表姐和三表姐幾人卻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白天也是不得空閑,故此並沒有太過打擾到何家。


  何亭亭要設計、要調試香水,還要學習,每天仍舊忙忙碌碌的。到了周末,她仍舊忙碌著,並以此為借口,極少讓大表姐和三表姐上門來。


  家裡有叫人不喜歡的兩個表姐讓何亭亭心情略有些不愉快,而在學校,她也有些煩惱。


  她在魔都賓館的設計獲得了成功,也打響了知名度,因此在學校很多家境較好的學生心目中,地位超然,並且受到了追捧。家境好的學生追捧她,讓家境普通或者相對貧困的學生忍不住跟風,也對她不住地吹捧。


  這樣的吹捧原本並不算什麼,可是何亭亭高中三年是打算低調的,這吹捧就變得強人所難了。


  不過,學生們吹捧,也僅限於遇上了說幾句好話,這還能忍受。可是,可是林惜微同學的熱情,就對何亭亭造成了真正困擾了。


  這不,這才下課,林惜微又來了,「亭亭,我很喜歡你幫我家弄的設計和裝修,我們做好朋友好不好?」


  何亭亭摸摸額頭上跳動的青筋,拿說了無數次的話搪塞,「這做朋友講究緣分,不是說做就做的。」


  「就是,要講究緣分,我和亭亭有緣分,你沒有,別浪費時間了。」李如華在旁嘚瑟地笑著說。


  林惜微瞪了她一眼,「我又沒跟你說話,你別自作多情跟我講話。」


  「誰自作多情了,明明就是你自作多情……」李如華跟林惜微吵了起來。


  何亭亭覷著機會,趕緊跑了。


  張向京跟著她回了教室,笑著問,「你怎麼不跟林惜微好啊?她那個人不錯,就是愛跟如花吵。」


  「你、你覺得我好啊?」跟著進來的林惜微剛好聽到張向京的話,臉蛋頓時紅了,「你、你也不錯啦,就是有點清高,不大愛搭理人。」


  張向京清俊的臉瞬間紅了,背地裡說別人被當場聽到,太尷尬了,雖然他說的話並不得罪人,也不是中傷。


  何亭亭原本有些煩林惜微追著進來的,但看到她和張向京都紅了臉,心情忍不住好了起來,將來人來來去去地打量。


  林惜微被何亭亭這樣打量,心裡有些不自在,便色厲內荏地叫,「你看什麼嘛。」


  「看兩隻紅紅的猴子屁股!」跟進來的李如華笑嘻嘻地取笑道。


  「對呀,都一樣紅了。」何亭亭忍不住笑起來,饒有趣味地打量著張向京和林惜微。


  劉君酌在埋頭對賬,聞言抬起頭來掃了一眼張向京和林惜微,說得言簡意賅,「挺般配的。」


  「你、你……」林惜微一跺腳,捂著臉跑了。


  張向京臉紅得要滴血,看了何亭亭一眼,難得地粗魯起來,踢了劉君酌課桌一腳,「你胡說!」


  何亭亭本來笑得眉眼彎彎的,可是被張向京這麼看一眼,覺得自己這做法有些不厚道,便忙收住了笑容。


  只是,心裡卻還是忍不住盤算,和林惜微做好朋友,以後讓林惜微也加進來一起玩。就是不知道,如花會不會同意。


  這麼想著,何亭亭看向李如華,卻見李如華臉紅紅的,正羞答答地低著頭,她頓時大奇,問,「如花,你臉紅什麼?剛才君酌哥又沒有說你。」


  「我、我只是有點熱。」李如華結結巴巴地說完,便低頭假裝認真看書,沒敢理會何亭亭了。


  何亭亭見狀,只好坐下來,扭身看向劉君酌,「君酌哥,你什麼時候能算好?我想和你下棋了。」


  劉君酌聞言手一頓,但還是笑著回答,「下一節課的課間就可以了,你可以先想想怎麼走。」少女什麼都好,可就是個臭棋簍子,下得極差,且十分喜歡悔棋,何家如今沒人願意跟她下棋。


  就連愛女如命的何學,對此也無法包容,每當何亭亭興緻勃勃地提出要下棋的時候,何學馬上就將他推了出去,完全忘了「男女授受不親」以及對他的防備。


  其實劉君酌自己也不喜歡和臭棋簍子下棋,例如他爺爺和他三叔,可是他卻喜歡和何亭亭下棋。


  雖然棋下得差,又愛悔棋,可是少女明眸皓齒,巧笑嫣然,比什麼都要賞心悅目。


  她下棋的時候,如同削蔥一般的纖纖玉指執著棋子,好看得緊;要悔棋的時候,她還會撒嬌,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人,沒人能拒絕得了;等到她認為自己走了一步好棋時,又會露出狡黠得意的笑容,可愛極了。


  劉君酌是百看不厭,所以對於和何亭亭下棋,向來是不會拒絕的。


  由於林惜微的鍥而不捨,再加上何亭亭也有些鬆動,很快林惜微就打入了何亭亭這個小圈子,和何亭亭這個小圈子一起行動了。


  何亭亭為了不讓李如華難過,是事先問過李如華的,她原本以為要費一番口舌說服李如華的,沒想到李如華很爽快就同意了接納林惜微,壓根不用她費口水。


  何亭亭有些好奇,但是轉念一想,都是從京城來的,估計她們早就熟悉了,平時吵吵嘴,不過是有些看不順眼罷了。來了南方,慢慢發現對方也不是很差,自然就冰釋前嫌了。


  其實,李如華原本是不樂意接納林惜微的,可是想到林惜微有可能和張向京是一對,便點頭同意了。


  時間到了十二月份,一股寒流從北方下來,鵬城開始降溫了。


  何亭亭早晚上學,就穿上了冬裝,包得嚴嚴實實的。


  這天中午,她和劉君酌、何玄連及李真真一起騎車回家,才進村就被撲出來的一個女孩子攔住了。


  「王雅竹,怎麼啦?」何亭亭忙急剎車,然後看向撲出來的女孩子。


  王雅竹是王雅梅的三妹,此刻凍得小臉發紫,渾身發抖,臉上滿是淚水,「亭亭姐,求求你救救我大姐……」


  「雅梅她怎麼了?」何亭亭聽了這話大驚,擔心得馬上從車上下來。


  她最近忙得很,極少和王雅梅一起玩。偶爾見了面,也是打個招呼就分開了,並不清楚王雅梅的近況。


  此外,由於王雅梅在鎮上的工廠上班,每月有收入,上班下班很穩定,何亭亭向來不擔心她會有事。有了這麼個前提,此時突然聽到王雅竹求救,何亭亭頓時又驚又怕。


  李真真也飛快地從車上下來,走向王雅竹,焦急地問,「雅竹,你大姐怎麼了?你快說啊!」


  劉君酌見何亭亭停下來了,便也下了車,又給何玄連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可以先回去。


  何玄連委實不想理會王家的事,加上他是高年級,早晚回教室都得比低年級的提前,拖延不得,便點點頭,騎著車回去了。


  王雅竹喘得厲害,結結巴巴地哭著說道,「我、我大姐她、她拿刀砍了人,要被抓起來了。」


  「怎麼會這樣?」何亭亭和李真真異口同聲地失聲驚叫起來,繼而又急問,「她現在怎麼樣了?」


  王雅竹不住地抹眼淚,「我也不知道,她跑了,可是人家帶著派出所的人上門來了。嗚嗚……亭亭姐,真真姐,你們幫幫我大姐啊,我不想她坐牢。」


  她是王家女,也是從小被家裡打罵大的,幸好上頭有個大姐王雅梅,總是護著她。這麼一來,她們幾個姐妹之間的感情就十分好。


  劉君酌在旁看到何亭亭和李真真都慌神了,便開口問道,「你具體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雅竹聽了,忙點點頭,一邊抹眼淚一邊詳細說起來,


  「我、我爸我媽讓我大姐和亭亭姐在城裡的同學做好朋友,等關係處得差不多了,就讓人家幫忙給他們介紹一份工作,可我大姐不願意。我爸媽很生氣,就偷偷找了個男人來,想讓我大姐跟那個男人結婚。」


  「然後呢?」何亭亭聽得咬牙切齒,王良生和方秀蘭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啊,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女兒,他們怎麼能這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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