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三爺,可知風月?(30)
第397章 三爺,可知風月?(30)
場面一時安靜的有些尷尬,杜廷玉沒發話其他人不敢輕舉妄動,阿傑也撓撓頭不知道該怎麼判斷,只好看向杜廷玉。
而秦清亦如是,雖然愛意值沒有變化,可這人還是緊繃著不肯言語,只是就那麼看著她,完全不明白。
這人到底什麼意思?
她有些不自在的撇撇嘴,而正在這時對方開口了。
「妻?這還沒過門呢。」杜廷玉嘴角帶著滑稽的笑容調侃道。
秦清心下終是鬆了一口氣,這冰疙瘩終於開竅了,她釋然的嘆了口氣,環顧了一眼四周:「未婚妻也是妻,況且,這除了三爺,還有人敢娶我不成?」
「給他們一百個膽子都不敢!」
杜廷玉此話一出,其他人均是一個機靈,兩人之間的對話像極了打情罵俏,便明白了自家三爺的立場。
只見杜廷玉緩緩上前幾步走到秦清跟前,不等她說話,便將她攔腰抱起。
秦清,還以為要再解釋一番,沒有想到他竟是這樣的動作,她先是一驚,后笑著順勢雙手攬上了他的脖子。
杜廷玉見她如此小女兒的模樣,完全不似在方才在廳內雷厲風行的模樣,內心無比愉悅。
他大笑一聲,對周圍的手下說道:「走!喝喜酒去!」
話音剛落便抬步超前走去,手下們這才放下了手上的槍,一個個露出了會意的微笑。
正在這時,屋內傳來了一個男子的嚶嚀聲,阿傑率先舉著槍警示。
「三爺!裡面還有活口!」
秦清大驚,這死東西為什麼這個時候醒了!
她雙目圓睜驚恐的看向杜廷玉,對方卻並沒有回頭,而是停下步伐,他笑著問秦清:「陸良澤死了?」
秦清的手緊緊的拽著他的衣領,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白白問這樣的問題,裡面的人死沒死不是明擺著的嗎?
秦清看著他的眼睛,沒有憤怒,也沒有居高臨下的質問,就像是普通的在詢問她的意思?
她看人一向很准,賭就對了!
「死了。」
秦清簡單的從嘴裡蹦出來兩個字,卻彷彿千斤重,她頗為擔心的看著杜廷玉,生怕錯過他任何一個微小的表情。
但事實證明她又一次的賭對了。
「三尺男兒,居然不敵你,真夠窩囊的。」杜廷玉噗嗤一笑,抱著秦清繼續朝前走。
「三爺,不聽我解釋?」
「杜太太,不需要解釋。」
幾個簡單的字,卻蘊含著信任的力量,秦清自然也不再說什麼,她乖巧的窩在他的胸前。
這個男人,還真是……
阿傑急道:「三爺,裡面……裡面的人不管了?」
杜廷玉大聲說道:「沒聽太太說嗎?裡面的人死了!」
阿傑撇撇嘴,小聲嘟囔道:「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說完便收起了槍,對其他的弟兄一揮手:「走了!回公館!」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出了陸府,這個風頭無兩的大帥府也恢復了平靜,只不過不再是奢靡繁華,而是屍身遍地。
屋內晃晃蕩盪的走出來一個男人,即使滿身血污也能看出他淸俊的模樣,他扶著門看著院內的一切,眼裡是散不去的迷茫。
喉間哽咽著,心裡是止不住的疼痛,他有些不明所以。
「這是哪裡?我……是誰?」
而此時,秦清已坐上了返回杜公館的轎車,她的小腹上正有一隻溫暖的大手在輕撫著。
「可有再踢你?」
杜廷玉微微低頭詢問那個窩在他肩膀的女人。
秦清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調皮道:「你這小娃,今天倒是乖得很,沒有給為娘的惹麻煩!」
杜廷玉見她如此,便輕打了一下她的手:「不許你欺負我的孩子。」
秦清翻了個白眼,對著肚子里的寶寶說道:「看見沒,你這偏心的爹,你還沒出生呢,就開始家暴了,等你出生了,那還了得,不行!為娘得另尋他處了。」
杜廷玉見她如此嬌嗔搞怪的模樣,甚是可愛,不禁捏了捏她早已圓潤的臉頰。
秦清氣鼓鼓的看向他:「不許捏……」
卻不料,杜廷玉直接低頭擒住了她的唇,將她的話湮沒在了喉間。
他一手攬著她的肩膀,一手托著她的下巴,讓她以最舒服的姿勢窩在自己的懷裡,不似之前的淺嘗輒止,卻也不似他為人的霸道,緩緩推進,溫柔纏綿,彷彿是在訴說著情話一般。
秦清頭一次覺得親吻不再是空氣的搶奪戰,她很享受這樣滿懷愛意的親吻,舒服到眼角居然有了眼淚。
等她反應時,杜廷玉已經放開了她的唇,他的額頭抵上她的,兩個人都微微的喘著粗氣。
他用拇指輕柔的擦拭掉她眼角的淚水,輕輕笑出了聲:「杜太太怎麼哭了?」
本就因親吻而臉頰紅潤的秦清,被他這麼一問,立馬羞赧的脖子耳尖都紅了。
不過羞是羞,她倒也不遮掩,囁喏道:「太舒服了……」
杜廷玉先是一愣,而後噗嗤大笑一聲,他將這個心愛的女人摟在懷裡:「綠蓮,你真是我的寶。」
「報告:杜廷玉愛意值+10,目前總分值100分。」
「恭喜宿主:主線任務已達成100%,愛意值達成滿分100,倒數10秒開始脫離此世界,10……」
又要離開了嗎?
秦清不敢抬頭,只得將臉埋在他的胸口,她怕他從自己的眼裡看出不舍與不甘。
而杜廷玉只感覺懷中女人摟著自己腰的手漸漸的收緊,他只當她在撒嬌,卻並不知她此刻藏在內心的苦澀。
「三爺,如果我跟孩子都掉進河裡,你會先救哪一個?」
杜廷玉嗤笑道:「整個大港城最時髦的女人,也會問這樣老土的問題嗎?」
「我給三爺一個答案好不好?」
秦清沒有順著去回答杜廷玉的問題,而是立馬詢問了另一個問題。
總覺得將有什麼事要發生,杜廷玉不再調侃,而是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應道:「嗯。」
秦清笑了笑:「三爺是個旱鴨子,且不要自不量力的救人了,若是你跳下水,那我豈不是要救兩個?」
杜廷玉總覺得她說的話意有所指,但是又分析不出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