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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二回 北色色不可

  水若寒越聽越覺驚奇,心中好奇,忍耐不住,於是,開口,作急問道:「那這會此門神奇內功之人究竟是哪位武林中的高人前輩呢?」


  包愈見到水若寒那副性急想知道的模樣,心中樂呵,不禁抿嘴一笑,故意賣個關子,邊摸須,邊緩聲說道:「公子,別急,且聽在下慢慢道來,也是不遲!」


  水若寒聞言一愣,張開嘴巴,「噢」地一聲,無言以對。


  卻聽包愈緩聲說道:「此位武林高人不是別人,正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江南五奇之中的一人,名喚北色色不可的色阿大色高人了。」


  水若寒作急問道:「那不知這位色高人現下人在何處?我想儘快治癒『離魂症』,這便有意找他去,能否輕易找尋得到呢?」


  包愈無奈笑道:「身為高人,又豈是尋常人想見就能輕易見到、想找就能輕易找到的了?一切都得看機緣、看緣分才行,而且,在下素聞,這江南五奇通常行事古怪,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之人,他們想找你容易,你想去找他們那可就千難萬難啰!」


  水若寒一聽,心中頓時如同被人給潑了一盆冷水一般,透心涼得很,無奈之餘,搖頭嘆息。


  包愈見狀,覺得好笑,不禁咧嘴,「呵呵」冷笑著,一邊摸須,一邊緩聲說道:「不過,事無絕對,所謂:『機緣、緣分。』道理便正是在於此。」


  水若寒聽了一怔,奇怪問道:「此言何意?」


  包愈緩聲笑道:「公子別急,在下這便將所知之事說與你聽!」說到這兒,頓了一頓,接著開口,緩聲說道:「好在,本莊院內就有一位江南五奇在,在下也正是通過此人,才更為確切得得知,江南五奇中的北色色不可,正是會得此一門『通絡真經』的神奇內功之人,而且,這世上,目前,也僅只他一人獨會這一門內功心法了。」


  水若寒聽了這話,心中不禁越發好奇,眼望包愈,開口問道:「卻不知本庄內身為江南五奇之人是哪一位武林高人呢?」


  包愈呵呵笑著賣關子道:「說起這位江南五奇之人,公子就算不知,小姐與娟兒定然是知曉的了。」說完,眼珠子骨碌碌轉動,斜視於站在一旁的封柔與娟兒,臉露笑容,只不回答。


  娟兒一怔,還未及反應過來,卻聽封柔開口說道:「見教頭大名,我又怎會不知。」


  水若寒聞聽「見教頭」三字,心中不明,腦筋轉動間,不禁張嘴,喃喃自語道:「見教頭……」


  封柔見狀,沖水若寒掩嘴一笑,道:「此人你今早在面見我爹爹的時候,已然在會客廳中見過了,可還有點印象嗎?」


  水若寒聽她這般一說,心思閃轉,用心回想,腦筋轉動到處,已然想到,當即開口,激動笑道:「原來就是這一位見教頭啊!我想起來了!」


  他腦中清楚記得,今早在會客廳中面見莊主的時候,會客廳內除了他之外,也就是老爺、封柔、娟兒、蘇歸副教頭和另外一個被蘇歸稱作是『見教頭』的一個魁梧大漢在,總共也就是他們六個人在,除開那幾個知道的人,那這個見教頭,想來,就肯定是那位傳說中的江南五奇中的武林高人了。


  這時候,娟兒見他有想到,立即趁熱打鐵地搶在她家小姐說話告知水若寒此事之前,作急向他解釋說道:「這位見教頭,來歷可不簡單,他名叫見之章,因姓見,又是出生於江南西邊地區,故而,在江湖上得了個諢名『西見』。」說到這兒,心中似乎又想起了一樁江湖傳聞,於是,忽然抿嘴「嘻嘻」一笑,接著開口,俏皮笑道:「但是,我還聽說,他這個綽號『西見』的『見』字,並非是『看見』的『見』字,而是那『賤……賤人』的『賤』字,而至於此古怪外號的由來,我便不大知情了,我只知道,聽蘇副教頭講,『見』和『賤』同音,所以,見教頭外號就被人笑話著諧稱為『西賤』了,也不知究竟是真是假,嘻嘻!」說到這個話題上,她自己心中想想也覺好笑,不免掩嘴,偷笑不已,同時,心頭更是有想到,當日,蘇歸在對她半開玩笑地說這話的時候,只是有意無意的警告他,叫她離見教頭遠點,千萬別輕易接近他,靠近他,只要小心保護自己,防住他,不要讓見教頭這個江湖中大名鼎鼎的『西賤』給『賤』到了她身上,佔了她便宜。


  雖然,當時,娟兒在耳聽蘇歸對他嬉皮笑臉說出這番似真似假、半真半假的疑似開玩笑說話的時候,心中多有意識到,此話非真,乃是假話,但是,所謂:「玩笑三分毒。」又所謂:「戲假情真。」還所謂:「凡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出於小女子心態,娟兒還是在半信半疑中多半相信了他的說話,並從此以後,但凡見到見教頭,一般也是敬而遠之,避開為上,嘴上不明言,暗裡多躲避,只要如此,保護自身。


  畢竟,娟兒心中清楚知道,見教頭乃是庄內除了老爺夫人外,堪稱是武功最為高強之人,而且,換句話,也可以說,他是老爺夫人最為看重並多有重用之人,是老爺夫人身前的第一大紅人,她一個小小的丫鬟又哪裡能得罪得起、招惹得起了,萬一若是不幸被他給看中了,色心大起、賊念大動,到時候,趁夜深人靜、無人之際,暗中出手,偷偷發難,那到時候,身為弱質女流的她,打也打不過見教頭,跑也跑不過見教頭,一旦被他給強行****,進行糟蹋蹂躪,那豈非是大為糟糕、糟糕透頂了嗎?不但從此以後貞潔不保、名譽盡毀,只怕從此以後也羞於見人、只能自盡了之了,似這般悲慘下場,她自然是不想遇到併發生的了。


  是以,出於此心,小心謹慎,在每每面對見教頭時,她面上不露,不動聲色,但是,心中提防,暗藏戒心,只是做到心中有數,自己心裡清楚此事威脅,也就是了,只要如此,做到賣乖取巧,保護自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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