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章,土著人
清朝末期,朝廷內部不和,肅親王和嚴親王經常發生嘴斗,從而朝廷里出現了兩個派,肅親王對光緒皇帝的維新變法採取支持,對嚴親王所謂的后黨非常不滿。嚴親王為人心狠手辣。可肅親王官位在他之上又無可奈何,無奈之下,嚴親王為了搬倒肅親王,決定與野心勃勃的袁世凱聯盟。一段時間嚴親王和袁世凱經常在隆裕太後面前,提起肅親王的「維新變法」是蠱惑人心,肅親王知道這件事後和袁世凱嚴親王二人發生過激烈的鬥嘴。
列外袁世凱和日本,太左姜木次郎一直有書信來往,他們幾次侵犯邊界,都是肅親王帶兵攻打,
袁世凱知道,姜木次狼非常痛恨肅親王於是便想借日本之手殺掉肅親王,直到1910年革命受到鎮壓,孫中山為了推倒封建帝制秘密會見袁世凱,1911年辛亥革命爆發,袁世凱當了大總統,肅親王知道此事後,派王將軍連夜趕回報信,可還是晚了一步,肅親王俯空無一人,王將軍舉劍問天,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王侯剛要自刎時,屋內傳來微弱的哭聲。王將軍聞聲便沖了進去,在一個柜子里找到了金墨玉格格,王將軍抱起格格剛出門就被王公公抓住。
而袁世凱當了總統后的第一件事,就把肅親王的家眷,以及追隨他的朝中部臣全部抓起來,利用福晉和格格的性命威逼肅親王帶兵投降,肅親王只能帶著,提督張橫少保劉悅都統張華等人投降。
然後袁世凱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就想著拉攏日本人,於是就把肅親王所有家眷及部下秘密送往日本,換取自己的利益。途徑污澤森林時,竟然誤入了迷失森林,在森林裡面被困了半個多月,好不容易走出迷失森林后,又發生了一件更為詭異的事情。
森林裡面出現一群,只有一米多高的人,光著腳,赤luo著上身,青色的膚色,長長的耳帝,拿著一根細細的竹筒會吹出有毒的氣,行走速度極快。
騎馬的將軍騎回頭大喊:「不好,是土著人快..跑.……,」喊著就朝土著人開了一槍,不管打沒打著,狠狠地在馬屁股上抽了幾鞭子,掉頭就跑。
一瞬間,場地亂成一團,土著人行動速度極快,一盞茶的功夫,空氣中瀰漫著毒物,人連馬都被麻痹倒在地上。
「咳咳.……」肅親王緩緩地蘇醒過來,按了按太陽穴,發現自已被關在一個山洞裡,山洞成葫蘆形,洞內分為三層,第一層是祭堂,祭堂寬約900米。祭堂中間有三根大銅住,直接伸出洞外穿過樹林看不到頭。銅柱旁邊有一個三十幾米寬的池子,池子裡面浮現出血紅色的液體,時不時的冒出一兩個氣泡,爆開后冒出一摟白煙。
第二層左邊有四個洞口分別有土著守衛看守,裡面分別住著族長、巫師、蠱師,右邊住的則是身份低微的土著人,大大小小二三十個洞口,每個洞能容納四十個人,第三層則是關押獵物的地方,大大小小几十個洞口。
這時出來一個身披黑色大長袍,脖子上掛著一個骷髏頭項鏈,緩緩地登上七八米高的石台上,望著自己的族人,然後舉起手中的半彎仗,「今年由我蠱師舉行祭天大典,我很榮幸登上這個石台——今天也是我們十年一次的蠱蟲大典,我們要時刻警惕,那些虎視眈眈的異族。」
下面的土著人不斷地叫囂,「殺死他們,殺死他們。」蠱師擺手叫停,現在把我們的獵物帶上來。」
王侯站在肅親王身後,疑惑地問問道,「他們這是要幹嘛。」肅親王望著石台上的蠱師,「這應該是某種祭天儀式,通常這種祭天儀式,都是要用活人來祭……。」
話未說完便看見,四個土著人拖著提督張橫,少保劉悅兩人綁在了銅住上。張橫身上沾滿了鮮血,抬頭望著肅親王,大笑了一聲,「哈哈……肅親王,來生我還要跟隨您——猴子,兄弟我就先走了。」
張橫,劉悅兩人對視了一眼齊聲說道,「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好兄弟來生再見。」
王侯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自從他醒來后,便就沒見過他們倆。
猴子是王侯的小號,而這兩位都是王侯從小的玩伴,親如兄弟,也是王侯帶著他們投軍,一路走來他們經歷了多少風雨,而如今卻要親眼看著他們上路,心裡泛起一陣酸處。
看著張橫劉悅兩人,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便高聲大叫,「不要,你們這群畜生,快放了他們,有本事沖我來。」說著便踢了兩腳牢門,那種撕心裂肺的嚎叫,和那無能為力的眼神,交集在一起,彷彿一切都是那麼的脆弱。
隔壁牢房關的是袁世凱的人,一個個恐慌地縮在一起,惟有那個莽將軍,盤坐在牢房的中央,雙目微閉,形態自若。
蠱師站在石台上揮了揮手,道:「祭天儀式開始」所有的土著人跪地向天跪拜,蠱師舉起手裡的半月仗,嘴裡念著咒語,天空突然雷鳴電閃,洞內頓時漆黑一片,然後死一般的寂靜,靜的讓人心都發慌,半響之後,一道閃電擊在銅柱之上。
「嘰嘰.……」一種毛骨悚然的聲音,從銅柱上面傳來,在閃電的照射下,模模糊糊地可以看清,銅柱上面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蟲子,長得很像蟑螂,但是與蟑螂不同的是,嘴巴前面長了兩把像鐮刀一樣的倒鉤,看起來非常的堅硬鋒利。
肅親王看著這些蟲子有些出神,雙手緊緊地握著牢門中間的兩根木棒,神色大變,驚愕地說出「蠱祭」這兩個字。
(蠱術,最早源於湘西苗族,女子中流傳,而苗族女子養蠱的目的,卻是為施蠱救人。
然而經過幾百年的流傳演變,蠱術遍布全國各地。而每個地方對蠱的認識不一樣,其用途自然也就有所差距。然而在土著人這裡被視為一種聖物,一種通天之術,這才有了蠱祭之說。
蠱祭是所有祭法中,最為殘忍的一種,也是極少施法的一種蠱祭,這種蠱祭祭法,最早使用是雲南的南部,新疆的西部。
蠱蟲吞噬人的五臟六腑繁殖速度極快,一柱香的時間,足可以在體內繁殖成千上萬條蠱蟲。)
銅柱上的一隻領頭的蟲子,個頭稍大一些,在前面不停的煽動著翅膀,「吱吱吱」地叫著,然後那些蟲子像發瘋一樣,迅速地爬上張橫劉悅兩人身上,鑽進了他們的鼻孔嘴巴瞳孔耳朵,吞噬他們的五臟六腑。
張橫劉悅兩人拚命地掙扎,發出撕裂般的尖叫聲,在洞內久久地回蕩,刺激著他們的耳膜。
肅親王把哭不成聲的王侯硬拉到了裡面,威嚴地喝道:「我們都是一名軍人,死是我們最常見的,但我們的精神,絕不能被死亡所屈服,因為我們是軍人。」
這一嗓子足以振奮三軍,這些話同樣傳進了莽將軍的耳朵里,睜開雙眼,望著這塊石牆,好像能感應到,那份正義的光芒,是那樣的耀眼。
其實都是命運作弄人心,莽將軍參軍就是聽了肅親王的事迹,才走上投軍的這條道路,可世事弄人,陰差陽錯地投到了袁世凱的門下,這才有了押送肅親王這一幕。
下面的土著人聽到這撕裂般的叫聲,顯得格外的興奮,發出「喔喔.……」的叫聲。只見張橫劉悅兩人的肚子迅速地脹大。
張橫掙斷了鐵鏈,用手撕開了肚皮,密密麻麻的蠱蟲擁了出來。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突然池內跳出一個不知名的怪物,張開血盆大口咬住張橫拖入了水裡,一股鮮血冒了上來,水池又恢復了平靜。
這時洞內慢慢地變亮了,銅柱下面只剩下一灘血水和劉悅千瘡百孔的屍體。
還有幾隻掉在地上,翻不過身的蟲子。
王侯散亂的髮絲,落在那張蒼白的面孔之上,早已疲憊的身軀,呆若木雞地跪在牢房裡面一動不動,只是嘴裡還一直喊著,「我要殺了你們。」聲音是那樣的無助,肅親王見此一幕,眼角邊濕了一道口子。
而躺在福晉懷裡的玉兒蘇醒了,揉了一下眼睛,看著這個陌生的牢籠,緊緊地抱著福晉,心裡害怕極了,「額娘,這是在哪裡,我好害怕。」
福晉握著玉兒的手,「別害怕,有額娘陪著你,還有阿瑪在你身邊,我們一家人總算是團聚了,我再也不用,每日每夜地為你阿瑪擔心了。」
肅親王滿臉惆悵地回頭看著玉兒肉嘟嘟的小臉蛋,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目光轉上王將軍,估計他一時半會也緩不過來。
隆裕太后那張蒼白的臉,三萬將士的魂魄,在肅親王耳邊叫囂,「我們死的好冤啦,你一定要為我報仇,」一直纏繞著肅親王,「對,我還有國讎未報,不等坐在這裡等死,我還有國讎未報,」靠在石壁之上的肅親王,猛地睜開雙眼。
肅親王起身站在牢門邊,抬頭望著洞口上面,懸挂的月亮,潔白如玉,感嘆道:「如此美景,卻無知音作伴。」
莽將軍敲了敲石牆,「親王真是好雅興呀!可我卻聽出親王,此意還有另一番含義。」
「哦,」肅親王好奇地問道:「我倒想請教,你有和見解。」
「嚮往和平,百姓安居樂業,把酒言歡,可世事無常,人生如棋呀!只願天下有個太平,這是我們每個當兵心裡的願望。」
肅親王聽后,眼淚悄然落下,對著石牆雙手做禮,「請問閣下尊稱。」
莽將軍連忙跪下,回道:「屬下不敢,屬下姓姓莽,單名一個秋。」
「莽秋,等有機會,我一定要與你對酒當歌。」